东方不败说:“你成天愁就能把她给想死啊?再说,就算她死了,还有老毛子女皇、皇帝取而代之,死不完的。“

小宝带着娘子先去了多隆府上。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

一等就是十多个时辰,小宝呆呆地坐在东方不败原先的卧房之中,看着日光由强变弱,最后像疲弱的老人一般拖着脚步慢慢地隐去了。

小宝被海大富趁着康熙转头之机投过来的一记恶狠狠的眼神震慑住了,本来他这时候应该和海大富一起告退的,现在却不想落到他手里被他恐吓,于是厚着脸皮磨蹭着不走。康熙原是个有心的,便说:“小桂子留下。”

东方不败低着头,用一块雪白的布巾扭拧着黑上的水,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腕,然后头一扬,一大把乌就甩到脑后去了。他拿起一把木梳,一边慢慢地梳理着自己的乌丝,一边侧头看向小宝,问道:“你不洗吗?”

教主一走开,长老们就窃窃私语起来:

刘圆通击出这聚毕生功力造诣的一掌之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来人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负手站立,待那气浪快到眼前之时,他才迅疾地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地就躲了开去。

儿子牵着东方诚的衣角说:“爹,我饿。”

任我行嘲笑着说:“你放一万个心,在你自废武功之前,那个小鬼不会有事。”

任我行又一脸嘲弄地说:“没想到你东方不败竟然被一个小鬼干上了瘾,少了他就不行,真是丢尽了我日月教的脸。”

东方不败不欲与他废话,忽地身形乍起,任我行只觉得一道身影一闪,似乎就有一道极微弱的寒光戳向自己的左目,此时躲避已来不及,他连忙松开拉住盈盈,也五指成爪,拼尽全身功力指向来势汹汹的东方不败,妄图两败俱伤。

殊不料东方不败虚晃一招后,就抓住了任盈盈,随即足尖一点,揽住任盈盈的腰身就如风筝被剪子一下子齐根剪断牵线一般,笔直地迅疾退后,叫任我行措手不及。

东方不败脸上显出一丝胜利的笑,说:“任我行,现在我们的筹码相当!你放了韦小宝,我就放了你女儿,然后再一决高下。”

任我行恨声说:“你好……东方不败,不过你还是打错了算盘!你离了韦小宝活不下去,我离了盈盈,只会难过,却绝不至于痛不欲生!”

任盈盈被东方不败点了穴道,无助地靠在东方不败的胸前,花容失色,此时听了任我行的话,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哀绝地说:“爹爹!你说是最疼爱女儿的,怎么也和这负心汉一般对盈盈?”

任我行叹了口气,说:“盈盈,不是爹爹不爱你。你怎知道我被拘在那西湖的下面,手脚都不能动,度日如年,每天都恨不能杀了这叛徒,却有心无力的苦楚?现在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叫东方不败受一受我当年受的苦。”

东方不败脸上微变:如此说来,任我行是不会放过小宝的了,怎么办?

任我行见独生女被制住,也了狠,对队伍中的一人说:“去!把韦小宝给带来,当着这妖人的面一点一点地活剐了给他看,看他心疼不心疼?要不要自废武功?”

那人低着头出列,东方不败下死眼盯住他:是杨莲亭!

杨莲亭很快回来,扛着一个麻袋,里面明显是个人形!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妹纸问起小捕要开的教主文的新楠竹,不能透露哦。因为小捕暂时不打算开新坑,所以,不能透露思路,要不还没开写呢,万一被别人看了先写了,我不就傻掉了吗?

我能保证的是新文的楠竹是我以前看东方同人文中从未出现过的新奇cp,应该会有勾引乃们继续看下去的吸引力吧,~\≧▽≦~啦啦啦

至于什么时候开坑,这个要看我的旧坑的填土情况了。因为,我决心做一个不坑文星人,再扑街也要写完,同时我又是一个啰嗦鬼,写文比较重视细节,所以,摊手望天……

但是,我一旦开文,会以和这篇文相似的度填坑的,先存文几万字,再边写边看大家的留言来调整写作思路。

☆、103骂战

东方不败见状心都揪起,情不自禁地抓紧了捏住任盈盈咽喉的手,弄得任盈盈惨声呼痛。

任我行怒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这妖人怎么对我女儿的,我们就怎么加倍回敬!”

可是,大出任我行意外的是,麻袋里装着的根本不是韦小宝,反而是一个浓妆艳抹的三十多岁妇人。

任我行讶然,厉声道:“这是谁?杨莲亭!你怎么办事的?想马上受那万蚁噬心之苦吗?”

杨莲亭“扑通”一声跪下说:“教主恕罪!那韦小宝奸猾似鬼,本来属下几人已经拿住他了的,却又被他施诡计给跑了,只好将韦小宝之母拿了来,想来总有些用处。”

东方不败一见不是韦小宝,顿时放下心口一块大石。此时,他扬唇一笑,说:“任我行!现在你的筹码和我的算是旗鼓相当了吧。来吧,我还是和你换!”

任我行大怒,一口唾沫啐到杨莲亭的脸上,骂道:“废物!拿了这妇人有何用?”

杨莲亭哀告说:“东方不败爱屋及乌,断不会眼看着婆婆失了性命却袖手旁观的!”

东方不败磨牙,果然和小宝说的一样,白眼狼养不熟,到底叫这杨莲亭坏了事。

这时,韦春花抬起头,看着不远处挟持着任盈盈站立的东方不败,凄然说:“儿媳妇,你别管我了。我真是瞎了眼,一生阅人无数,只有我骗男人的,从来没有男人骗我的。没想到临到老了,栽这么大一个跟头,竟然会被这么个没情意没廉耻的杂碎给骗了,简直就没脸活下去了!你和小宝好好过吧,每年来我坟上和我说说话就好。”

东方不败和韦春花的婆媳关系本来是淡淡地,谈不上好,但是也没啥过不了的矛盾。此时听了韦春花的话,东方不败不禁心中一痛,目光微闪,突然就松了捏紧任盈盈的手。任盈盈顿时站脚不稳,跌落在地,任我行这边的一个青年男子便疾奔而来,狠狠地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扶起任盈盈就要回任我行那边去。

正值这时,韦小宝的总是有些懒洋洋的调侃声音响了起来:“令狐少侠!你惹的桃花债可真不少啊,不知道你要置你的小师弟于何地呢?”

东方不败闻声又惊又喜,朝后面扭头望去,只见韦小宝和一个形容昳丽的少年并肩疾奔而来。见东方不败转头看自己,小宝就灿然一笑,说:“又让娘子担心了!不过娘子要对相公有信心啊,就凭他们几个傻帽,怎么摆弄得了我?”

东方不败顿时觉得天是这么蓝,云朵飘飘的黑木崖是这么美,连拂过脸颊的清风都带着醉人的气息。

活着,真好!

扶着任盈盈的青年男子就是令狐冲,他停下脚步,望着韦小宝身边的少年,惊喜地说:“平之,你怎么来了?”

林平之冷哼一声说:“不是别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大师兄又勾搭上了这么一位大美女!不过,貌美如花、蛇蝎心肠的任大小姐大师兄你要的起吗?不怕每天晚上做噩吗?”

令狐冲连忙松了任盈盈,对林平之说:“师弟,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她,是师傅要我来夺《葵花宝典》的。”

林平之冷哼着说:“师傅!哼…他算什么师傅…不过是伪君子真小人罢了。”

令狐冲有些恼怒,说:“师弟!你怎么这么说师傅?”

林平之说:“以前你一直问我我家的事情,我也没说,其实我的父母之死,与岳不群脱不了干系!现在你过来!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你自己决定,以后是帮我,还是帮别人!”

令狐冲天人交战,思想斗争了半天,终于和林平之一起走了。

任盈盈简直是连遭重挫,眼睁睁地看着本来有展机会的青年侠士令狐冲也抛弃自己而去,不禁掩面大哭:“小师弟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男人搞断袖什么的果然最可恶了!小女子我怎么这么命苦,遇着一个好男人断袖了,又遇着一个好男人又断袖了,难不成一辈子都要如浮萍一般浪迹天涯、无所羁绊?”

任我行为女儿鸣不平,现在却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负心汉令狐冲和什么小师弟双双离去,只好拿面前的仇人撒气。他鼻孔里冒着冷气,说:“什么娘子相公,两个大男人,做出一付假凤虚凰的肉麻样,叫人笑掉大牙!”

韦小宝看向他,反唇相讥说:“咦,那你的大牙怎么还牢牢地粘在你那张臭嘴上?也许是你那臭嘴屁放得太多,疏通了掉牙齿的压力?”

任我行怒道:“韦小宝,你和东方不败两个无耻之徒,插屁股插上了瘾,当众就做出一副恩爱模样,真是败坏人伦,伤风败俗!”

韦小宝怒极反笑,说:“我们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的断袖夫妻,和这世间千千万万的夫妻一样,光明正大,没有半点见不得人的地方。倒是你任我行,当教主的时候放任属下在大殿聚众淫|乱,才是真正的伤风败俗!”见卷三第二十二章

任我行语塞,又不死心地说:“你跟东方不败搞断袖可是亏大了。他一个阉人也只好如此了,你大好青年何必搞得自己断子绝孙?”

韦小宝冷笑着说:“除了我娘子不会生孩子,男人该享受的老子一样也没落下。不过,老子不喜欢小屁孩,巴不得不要。要说——断子绝孙,你任我行不也是一样断子绝孙吗?你就算有个女儿,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了。女人的肚子就像是土地,是儿是女全看老爷们的种子好不好。你那时候天天搞女人,也没倒腾出儿子来,只鼓捣出一个女儿,说明你就算有种也全是孬种,跟没有又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