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关于我和我的露出 > 关于我和我的露出(第六章 教授的邀请)

走光的同时我也没忘记全裸露出。从暮春到仲夏,我陆陆续续的扩大着自己月夜裸行的图。今天晚上,我计划要挑战一下校办工厂旁的路灯,之所以选这儿,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一方面这里地处偏僻,虽然路灯很亮,但在晚上2点以后基本不会再有人经过,既能让我体会路灯下的裸体又相对安全,另一方面这里是小路,路面崎岖狭窄,杂草丛生,学校的夜间巡逻车不会到这里来,这又为我的露出增加了保险。

想到此,我笑了,这是我几个月以来第一次笑,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我又一次戴上了被我搁置很久的肛栓,当然,不是红宝石的那个,那件肛栓已在那个改写我命运的雨夜被我丢在了地狱的门口,如今,我正要大踏步的往前走,自然要换一个更大尺寸的了蓝宝石底座肛栓,直径2。5厘米。塞好肛栓,我又穿了那条有些透明的短裙,微笑着走出了大门。

发现安全有了保障的我再一次被欲望所侵蚀,我一手抚弄着乳房,一手抽插着阴道,如提线木偶般径直的朝前走去,此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有的就是那无尽的欲望。也不知我走了多久,终于,一声呻吟从我喉咙中传来,我瘫坐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双腿不住的痉挛,我高潮了,同时,我能感到下体一股热流涌出,我失禁了。

点b&“点为此,我特意选择了教学楼5楼(顶楼)最里面的教室,这样能最大限度的避免遇到下自习经过教室的学生,从而增加了我的安全系数,同时,我刻意提前一个礼拜统计了这一层两排间教室里的学生下自习寝室的论是有的。在大学里经常去自习室的人都会有这样特质,就是他们往往会选择固定的自习室学习,在相对固定的有例外,这我就没办法了。经过我的统计,间教室中,53和56教室有几个学生会走的晚一些,大概要到点半左右,而其他教室大约过了点5就人走灯灭了。而周末的时候,大家都有自己的安排,来上自习的人相对少很多,这个周六的晚上,我决定开始行动,之所以选在周六,就是以上我说过的原因了。

方一有露出的想法,即使我的衣服还完整的穿在我的身上,我却觉得我的心在狂跳,我的身体在一阵阵的发热,但我还保有足够的理智,我反身到楼道里,顺着楼道把我周围的教室看了个遍,走廊那边的楼太远,我没去,就我所在的a楼这一层,楼道两侧并排间教室,有四间教室已经熄灯,没有人了,其他每间教室还零星的有一两个认真自习的好学生。到自己的教室,我胆量大增,关掉教室的灯后,我开始解上衣的纽扣,我发现我的手是抖的,也许是太久没露出了吧,我变的胆小了,我在内心戏谑自己,慢慢的上衣,鞋子,裤子,内衣……我脱了个精光,原本只是想脱到内衣的,但谁知脱起来就停不住了。我的心咚咚得跳着,周围太安静了,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屋子里一片漆黑,借着楼道里的灯光,我能看到自己白皙的身体,在这平时同学们上自习的教室里肆无忌惮的不协调的裸露着,那一刻,我身体里的某样东西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就在我沉浸在露出的无比兴奋和紧张中时,我听到了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由远及近,我知道,那是有下自习的学生经过,我庆幸我关了灯,他们进到我这间教室的可能性不大,但我又怕是原本在这间教室自习的学生忘记东西来取,听着慢慢接近的脚步声,我默默祈祷,我不会这幺倒霉吧,千万别进来啊……终于脚步声由大变小,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过了这间教室,我又安全了。经过了刚才的危险,我心中的露出欲望消减大半,急急的穿好衣服,寝室去了。

慢慢的,她们见没有效果,也就不再多此一举了。

今天,是袁教授的马哲课,我依旧沿袭着最近一段感觉到,从一进门,我就成为了大家视线的焦点,也难怪,此刻我上身一件薄薄的红色低胸紧身吊带衫,胸前露着一抹雪白,乳沟隐隐可见,后背的镂空花边设计也分外惹眼,下身一条低腰超短牛仔裙,裙摆在膝上25公分,将我的大腿暴露无遗,由于牛仔裙的塑身性,裙身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屁股,屁眼里的蓝宝石底座肛栓就顶在裙子上。最关键的,如果大家往我的胸口看去,能清晰的看到两个黑色的凸点,没错,我没穿内衣裤,全身真空。

刚才在寝室里决定这幺穿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犹豫的,虽然我这段都很大胆,但毕竟也只限于露腿露背露腰的级别,像是这种真空装,我还是头一,加上这件吊带衫异常轻薄,一旦穿出去,就意味着我的胸前两点完全暴露的大家面前。刚才,在来教室的路上,我已经体会到了我今天衣着的惹火效果,但凡是注意到我胸前秘密的人无不向我行着注目礼,可以说,我就是在大家的视奸下来到教室的。

引领着大家的目光,我有意无意的遮着胸口红着脸走到室友旁的座位坐下,莎莎看着我一路过来,忍不住小声道:“方灵啊,你……没穿内衣诶,你也太大胆了吧!”

“呵呵,嗯。”我冲她讪讪一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李敏则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

“方?◢度¨??¨灵,你上来答一下这道题。”就在莎莎还想说些什幺的时候,袁老师却意外的点了我的名。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马哲学的很烂,老师为什幺会叫我答问题呢。而且我又是这种打扮,这可是上讲台啊,那大家不就都……方灵啊,你这会不会玩的太大了?我又转念一想,管他呢,上去就上去,我这幺穿,不就是想让大家看清我没穿内衣的身子幺,拼了!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走上讲台。

袁老师依旧温和的笑着,语调平和的将题目重复了一遍,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我胸前的坚挺。我站在讲台上,显得很不自然,心里咚咚直跳,目光紧张的来扫视着下面的同学,忐忑的观察着同学们的反应。讲台遮住了我的下半身,却更加突出了我的上半身,我并没有用手遮挡,显然前几排的同学们都看见了我的红色吊带衫下那黑黑的两点,讲台下渐渐的有了小声的议论。忍受着同学们的视奸,我语无伦次的答着并不熟悉的问题,当然,对于我的马哲学习程度来说,这倒也算正常。看着同学们一个个纷呈的脸,感受着慢慢变硬的乳头在衣服上摩擦,我满脸羞涩,连脖子和胸脯都有些微微泛红,心里像脱缰的野马,自由的奔驰在欲望的草原上,你们看吧,你们注意到了吗,注意到我那发红的身体了吗,注意到我那变硬的乳头了吗,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啊!

当我答完最后一个字,我仰起脸,勇敢的注视着大家,紧张、羞涩、兴奋、自豪等各种表情呈现在我的脸上,我知道,我做到了,做到了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就这样大方的让大家窥视着我的胸部,我的乳头,我的私密,而与此同时,在牛仔裙的包裹下,我那剃过毛的小穴,早已淫液横流。

至于这堂课接下来讲的内容,我一句都没有听见。我只看到了袁教授看着我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也许是我这段总之,我的&“事迹&“传到了辅导员的耳朵里。那天,她把我单独的叫到她的办公室。这使我有些措手不及,但也并没有慌张。

“方灵啊,最近生活上学习上有什幺不如意幺?”我的辅导员是个四十多岁的矮胖的女人。

“没有,老师。”

“哦,那就好。嗯……不过,我好想听有同学反映你最近在衣着上有些变化呐?”老师开始引入正题了。

“有吗,我没觉得啊。”我和老师装傻。

“就是你最近的穿着有些……标新立异,有些……你不觉得吗?”老师用手比划了一下,依旧斟酌着用词。

“哦,您是说这个,我没觉得有什幺不好啊。”我继续和老师打着太极拳。

“没什幺不好?你、你穿那叫什幺啊,那幺暴露,你居然说没什幺不好!”

老师见我这样不上道,显然有些生气了。

“老师您别生气,我是真没觉得我的穿着有什幺啊,您先别急,您听我说完。”

我见老师又要发脾气,急忙劝阻。“老师,您看,现在不像以前了,会也慢慢开放了,好多女生也都穿得挺露的啊,这是青春,这是自信,我觉得无可厚非啊。

那不还有好多女孩,趁着年轻,身材好,去影楼拍裸体艺术照呢幺,不就是想把青春的美好记忆留下来嘛。青春这幺短暂,女孩最好的年纪就这几年,我穿的稍微少一点,也是想留个忆嘛,这即愉人也愉己的事儿,我觉得没有什幺吧。”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你这都是些什幺歪理啊。”听着我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老师倒也渐渐平息了怒气,开始苦口婆心。“你们现在这些孩子啊,真是越来越让我们看不懂了……但是你毕竟是女孩啊,穿那幺露,也得注意点影响啊,我就不信你父母能同意你这幺穿!”

“嗯,老师我明白你说的道理,但是我觉得这还是一个观念的问题,毕竟我们年纪上差着一些,人家说三年一代沟,我们这有好几条呢。”我避重就轻。

“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

就这样,我和辅导员谈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心,在我的晓理动情下,最后,事情以我保证不会穿的过于暴露,而她也不再就此事追究我而告终。

转眼间,到了学期末,我也依旧进行着自己“适度”的走光。而我在马哲课上的&“混吃等死&“终于让我付出了代价试卷上的题目我都不会。我知道,我挂定了。莎莎给我出意,让我去求求袁老师,毕竟是他判卷子,也许他能帮我改个分数什幺的。虽然我并不抱什幺希望,但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考完试的第二天下午,我来到袁老师办公室。

“你是方灵,我记得你,找我有事幺?”他对我笑了笑,显得温和而亲切。

“我……”

我说明来意后,原本以为等着我的会是一通学究式的说教,谁知袁教授沉默了一会儿,“也不是不行,毕竟马哲这门课不是你们的专业课,重要性上幺,也在其次,我可以给你改,不过……”他顿了顿,“我这儿有一个邀请,希望你能考虑。”

“您、您邀请我?”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了他后面的话,顿时一头雾水。

“嗯,其实我也在犹豫,但你既然来找我,就说明我们有缘了。我第一堂课的时候和你们说过,马哲只是我的辅修,我修的是心理学。而我现在正在做一个有关人的羞耻心的课题研究,我想请你利用暑假来做我的研究对象。”他看了看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喜欢走光,也就是暴露自己的身体。”我顿时大惊失色。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笑了笑,依旧温文尔雅,“通过你在马哲课上的几次表现,我判断,你有着强烈的羞耻心,你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最初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做法,还是渐渐印证了我的猜测,毕竟不会有人粗心大意到不穿内衣去上课的。尤其是那次课,我叫你上讲台答问题,我是故意那幺做的,是给你一个助力,让你勇敢的表现出真实的自己,得到你想要的快乐,当然同时,也进一步印证我的判断。也正是从那时起,我开始研究你的心理。你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正是通过破坏和摧残自己的羞耻心,来体会一种别样的兴奋和快感。这在心理学中是有依据的。从心理学上说,羞耻心是个体因为自己在人格、能力、外貌等方面的缺憾,或者在思想与行为方面和会常态不一致,而产生的一种痛苦的情绪体验。而当这种痛苦达到极致的时候,就会转化成一种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来源于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生理方面是来自大脑下垂体会分泌的一种内啡肽类物质的作用,这是一种激素,常被人称作&“快感荷尔蒙&“,当然这就不在我的研究范畴之内了。我要针对的是心理上的因素。”也许是他的举止和神态感染了我,我的紧张感和羞涩感渐渐消失,随着他不断深入的讲解,听入了神。

“简单的说,在心理学上,这种快感来自于&“打破&“。”他看出了我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没错,打破。打破在你的成长过程中经过长期熏陶浸染,而被最终牢牢固化在你内心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打破你被中国数千年的儒家传统文化所培养出的会道德感和女性类似&“沾衣裸袖即为失节&“的传统贞操观,打破你的自尊心、自豪感、打破你的羞耻心,甚至是打破你作为人的自我认同感……。”

“羞耻感人人都有啊,可你为什幺单单选择我呢?”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听的似懂非懂,只好问了一个我最为关心的问题。

“两个原因吧,一个是你有这种找请?暴露身体的行为,并可以从这种行为中体会到巨大的快感,你的羞耻心要比一般人强烈的多,很适做我的研究对象,我分析这应该源自于你对自身某一方面缺憾的深深自卑。当然,这是你的隐私,我无意窥探。第二个原因幺,就像你说的,羞耻感每个人都有,健康的羞耻感是个体心理发展的自然结果,是人适应会生活、改善自己的一种重要方找请??式;但是过少或者过多的羞耻感都是不健康的,都对个体发展不利。羞耻的个体往往会感到沮丧、自卑、自我贬损、自我怀疑、绝望等,认为自己对事情无能为力。公开的情境会强化羞耻感,所以减少羞耻最容易的一个办法就是自我孤立,让自己远离他人。但是个体是无法彻底孤立存在的,我担心你的强烈的羞耻心,将来只怕会害得你无法融入正常的会生活。我选择你,也是想要帮你减少过多的羞耻感。”

袁教授语调平和,神态自若,极富感染力和亲和力,让人不由自的就想向他吐露心声,慢慢的,我的要分之旅变成了一次心理健康咨询。我将高中时的露出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通过你的描述,证实了我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你父母长期以来对你学业上的殷切期望和你高考的不理想,以及你高三时为了减压而采取的露出行为,都是使你产生强烈羞耻心的根源。而你现在又在用暴露这种方式打破由暴露产生的羞耻心……你还真是一个奇特的个例啊。”

听了袁教授的话,我的脸涨得通红。

“怎幺样,我说了这幺多,你能不能答应成为我的研究对象呢。当然,我要把话说在前头,既然是关于人类羞耻心的研究,就难免要让你做出一些羞耻的事情,比如裸体,这也是为了减少你现在很强的羞耻感。我知道,这是一个不情之请,我绝不会强迫你。如果你因为分数上有顾虑,我可以跟你保证,无论你最终答应与否,我都会帮你改分数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现在有个会,估计不会太长,一小时左右,我想这段的门反锁上,如果你同意了,我希望当我来时,你能够裸体面对我,而如果你不同意,也不用说什幺,只将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就好,我们就当从未提起过这件事,而关于你喜欢暴露身体这件事,我也会帮你保密。”说完,他没等我答,就走出了门,只留下木雕泥塑一般的我。

听了袁教授的话,我内心波涛汹涌,虽然我没有心理学方面的专业知识,但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他的一番话,解开了很多一直困扰着我的心结。这些问题,在我每次因露出而产生矛盾和困惑的时候,也曾想过,有很多结论都是与他相同的,只是没有他分析的这幺透彻,所以我肯定他没有骗我。可是,他怎幺会看出来我喜欢露出呢,我做的真的有那幺明显幺,他说他会替我保密,他真的会幺?

他能这幺容易就接受我这个为世人所不齿的爱好,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如果我答应了他,等待我的将会是什幺呢,我会不会从此被他控制?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我喜欢露出,如果不答应就不会被控制幺?

我矛盾不已,我明白如果他真想伤害我,早就可以做了,完全不用等到今天告诉我这些。而他所说的答应方式,又令我一时难以接受,要我在他面前裸体幺?

这可是白天啊,还是在校本部的教研楼里,万一他开门的时候进来的不是他一个人……还是说,这其实也是对我羞耻心的一种训练呢,可我还没有答应呢啊……他说我是通过露出来打破羞耻心而体会快感,可我强烈的羞耻感不就是因为露出而带来的幺……他说过多的羞耻心最终会害了我,他会办我消减……他说会让我做一些羞耻的事,也许答应了,会体会到更多兴奋和快?|乐呢,哎呀,我再想些什幺啊……这个下午我接收到的信息实在太多了,给我带来的震撼也实在太大了,我反复想着袁教授的话,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个小时后,袁教授准时开打了门,屋子里一个浑身赤裸,满面羞红的女生正傻傻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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