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马一边邪笑着说着,一边解开了裤带和拉链,一根笔直的长枪顿时弹跳而出,直插云霄。

感受到芳草唏嘘,泉水点点,手指顿时湿润了。柔软滑腻的触感,让陈司马忍不住在那两边薄薄的花瓣上轻轻捏弄了一下。

这药的名字很动听,记得蔡依琳刚出道那会有个“少男杀手”的称号,而这款药的名字就叫做“少女杀手”。不过虽叫这个名字,却是所有女人都通杀。

漂亮空姐似乎还不解气的加了一句,“喝吧,慢慢喝!我们就是讲究顾客至上!”

不过陈司马也看得出来,就凭刚刚那少妇一身行头怎么看也是坐头等舱的人。前面有说,钱对于陈司马来说不过只是数字而已,陈司马从来就不缺钱,这跟他的职业有关系。

刚拿到机票的陈司马正坐在候机室的大厅里,慢悠悠的等着飞机起飞。

彼此的呼吸声交相辉映,鼻息也在两人的脸上拍打着。同时牧峰的“肉枪”紧紧的顶在了女孩柔软的小腹上。

“对啊,当然要转身咯,我们现在要按摩正面了嘛。”女孩咯咯的娇笑道、

女孩不轻不重的力度让陈司马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都仿佛轻飘飘的飘在云端一般,那种舒服的劲儿没办法形容。

不过陈司马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钱包问题,现在的他还只是一个刚出狱的穷光蛋,而他又不是什么洗霸王澡吃霸王饭不付钱的人,所以为了以后的面子问题,现在不得不碍着脸问了一下。

这一句话似乎在监狱里面显得尤为的恰当。

在陈司马一番极尽能力的安抚之下,空姐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放松,小嘴也不似一开始那般咬得那么紧了。同时,大量的花蜜自花蕊之中流出充分的滋润凹凸交接之处。

陈司马的大手拧住了空姐左边的“馒头”上那一点粉红,拉扯,捻弄,似在玩弄一团橡皮泥一般。

同时“钢枪”开始还缓慢而有节奏的拉锯起来。

一开始,空姐还有一些微微的抵触和抗拒,毕竟疼痛还是有一点的。但是经过陈司马缓慢的几次拉锯以后,加上不间断的手头刺激,最难熬的那一段破瓜之痛终于渐渐跟空姐离去。酥麻,舒爽的快感逐渐密布全身。

随着拉锯的范围和力度不断的扩大,空姐的快感终于被陈司马激发了出来,恩恩啊啊的声音一瞬间大了好几倍。

同时那漂亮的美臀也配合着摇摆不停,配合拉据战的进行。

陈司马几次以后就逐渐的放开了,招式开始大开大合,不再如刚刚那般小心翼翼了。紧凑的花径里出入的感觉真是让人爽到全身都会抽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空姐那调洁白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黏黏的丝线,亮晶晶的,十分讨喜。最有趣的要数空姐的呻吟开始变得十分的有节奏起来,如同喊口号一般,随着陈司马的动作而尖叫。

空姐本能的摇动着美臀渴求着陈司马的进攻,但是陈司马却依然有条不紊的保持韵律进攻着,这样不仅能够起空姐的欲望还能够保证弹药库发射系统的稳定性。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小摊的积水,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味,让人瞬间就能联想到它是什么?或者说曾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陈司马又持续的拉锯了一阵,突然从背后将空姐两条粉臂拧在手里向后一拉,空姐的前半身顿时就不自觉的翘了起来,两只馒头傲视群芳。

猛然,一阵吸力传来空姐的呻吟顿时放大了几倍,下身开始不规则的摆动起来,不断的想去撞击陈司马的小腹。

玩弄花丛的老手陈司马自然是明白这是什么原因的,很显然身前的这位女孩就要经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了。为了给她的第一个高潮不留下任何的遗憾,陈司马开始加快速度,冲击的力度陡然增加了许多。

不一会儿,空姐的身姿陡然一僵,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脑嗲高高的扬起,那喊出一半的高调闷在了嘴里。一股灼热的液体顿时冲向了陈司马的钢枪,仅仅是这样就差点让陈司马没忍住发射出弹药。看来,还真是太小看这位漂亮的空姐体内的潜能了。

高潮以后,空姐软绵绵的趴在洗手台上,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只剩下两只胳膊软弱的支撑着身体。美目微闭,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两只碗型的漂亮乳房压在黑色的台面上形成了两个小玉盘,和黑色交相辉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司马在身后紧紧的搂住空姐柔软的腰身,若不是如此恐怕空姐早已经软倒在地了。

由于陈司马还没有发射弹药,只是一味的承受了空姐“水漫金山”似的攻击,趁此女孩体力不支的良机,陈司马大块朵硕,开始大开大合的使出了必杀招。连绵不绝,力道强硬。

而随着陈司马力道和速度的不断加大,空姐的声音从微弱又变得大声起来,最后变成了疯狂的叫喊。幸好这卫生间的隔音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陈司马是幸运了,居然搞到现在都没有人进来打扰,不由的让陈司马感叹老天有眼。

终于,陈司马感觉到腰眼一麻,弹药库发射系统有了发射的欲望。陈司马不再刻意调整发射系统的时间,而是以电动马达似的进攻速度开始大力的征伐。

“铿锵铿锵——”

几声坚强有力的声音之后,陈司马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化为弹药彻底的发射了出来,冲击的空姐承受不住压力,再次“水漫金山寺”。

陈司马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看到空姐四虎没了动静不由好奇的一看,原来空姐承受不住陈司马强烈的炮火,已经在快感中昏迷了过去。

陈司马一阵怜惜,扳过空姐的小嘴又是一阵亲吻,吸吮着那已经慵懒无力的小香舌。就练玉颈后背陈司马也没放过,开心的舔弄着,享受着欢爱过后的温存和宁静。

轻轻的拔出钢枪,发现它已经在战斗中体力不支已经呈疲软状态了,陈司马得意的一笑,将宝贝收入衣内重新穿好了衣服。

收拾完毕,陈司马又替空姐穿好了衣服。看到空姐红肿的花瓣,陈司马心中不忍,蹲下身来,将两片花瓣含进了嘴里,仔细的爱抚。但是红肿依旧,陈司马也就只能如此了,反正空姐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有证据怀疑到他身上去。

除非……哈,陈司马突然想到了,刚刚自己的弹药全部命中了敌军的花心,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多出个第三者出来。当然这第三者的意思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陈司马抱起空姐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探头出去看了看,没发现有人暗叫好运,便将空姐抱到了卫生间边上的一排休息椅子上坐了下来。又跑回卫生间接了一些凉水回来在空姐的脸颊额头和太阳穴上拍了拍。

没过多久空姐悠悠醒转过来,看到牧峰正站在身前看着自己不由眼一瞪说道:“你看着我干什么?解决好了?”

牧峰心里一乐,心想:是把你解决好了。点点头,回道:“是啊,都解决好了。”

空姐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抚着额头微微有些不太适应的说道:“怎么头有些疼呢,咦,对了,我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想着,转过头对陈司马喊道:“喂,我说你这家伙,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在这椅子上休息的啊?”

牧峰摇摇头茫然道:“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这椅子上睡着了。”

“哦。”空姐点点头,又嗔道:“好了,还不快走,磨蹭什么呢!”

说完,便轻扭着美臀欲向前走去,谁知道刚走几步空姐就“啊”了一声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陈司马是心里笑开了花,心想:叫你这小辣椒吃点苦头。但是脚下却飞快的跑过去故作关心道:“怎么了?”

空姐却是不领陈司马的好意,生气的重重哼了一声说道:“不要你管。”便蹒跚着不法朝前走去,恐怕没一两天都无法恢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