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特的舞蹈与慕容岭平时见过的截然不同。慕容岭自觉自己见识过这世间最顶尖的舞娘,最顶尖的舞蹈,流苏跳的,却远远乎了他的想象。

这里面的原因,有流苏刻意的疏离,也有这墨言莫测的克制。对于流苏,她觉得她还是看不清墨言,就如现在,墨言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除了三餐和大家一起就餐外,基本都是不见人影。他自己的说辞是与一帮大夫互相联络,一同研制新的外伤用药。

流苏确实有些难过,如果不是如今爹娘所给予的这么幸福的生活,流苏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在这个陌生的空间熬得多么辛苦。流苏很想念以前的父母,以前的一切,想着是否冥冥中有另一个自己在那边照顾着亲爱的爸爸妈妈。流苏很不经意地在这宁静的空间里轻轻吟唱,“

哪知道两人却是高估了他们师傅的智商,流星粗大的鼻孔狠狠地哼了口气,语气不善地说:“你们两个混蛋,看来是练了头功就忘了脚功,才追了三条街就跟拉了十天的肚子一样脚都打颤,***,还指望你们看着小师妹,明天都给我围着城外给我跑个三圈回来!”

其间流苏的两个师兄已经把几个流氓顶得七荤八素,倒地不起。两人还不罢休,一人一个骑在两个小头目的身上,拳头好像免费地一样往两人身上招呼,一边还很默契地此起彼伏地大骂出声“你丫的老王八,叫你欺负我师妹,我揍你个死龟公,不好好招呼你你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镇的商贸种类繁多,酒肆,小馆,珠宝店,成衣店,各类小店都欣欣向荣。人来人往的小镇多了很多外来客,络绎不绝基本都是要参加证武大会的路经此地的各地的武林人士。流苏一行找了个僻远点的干净利落的小客栈住了下来。还有还有十来天的时间。红松镇离留武城也不过是三日的行程。大城里住店用膳的费用都较高,所以流苏一家也决定还是留在红松镇,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启程到留武城。

这一刻的流苏,家庭背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流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异度空间。就像做了场梦一样,甚至于开始的半年,她都恍恍惚惚,总觉得会有那么一刻,她醒了,还在她喜欢一个人静静待着的粉紫色的小屋里。

墨言很自然地朝铁前铁进望去。只眉一挑,铁前铁进已经感觉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之前在慕容岭面前还能够不知好歹半开玩笑的两人已经是支支吾吾,跟偷了人的小媳妇一样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说。”墨言只轻轻一言,铁前铁进却哆嗦了一下,最终还是铁进头看着地面说了出来:“师妹刚刚去西城外的小湖洗澡去了,给,给,给人偷看了。”

墨言猛地起身站起。铁前铁进两个已经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力,呼吸已然有些不顺畅。

“偷看,”墨言声音略微提高,“那你们两个就这样回来了!”

铁前铁进已经顾不得想,本能应声道:“仗剑山庄慕容岭啊,师傅都搞不过。”

墨言哼了一声,一挥袖,铁前铁进才感觉压力如潮水般褪去。却见墨言转身往楼上走去。

铁进已经直冒冷汗,喃喃道:“太奇怪了,怎么墨言比慕容岭还恐怖,不可能啊,一定是错觉,一定是我做贼心虚,带了师妹做坏事才会自己吓自己。还是洗洗睡了,免得明天起不来又得让师傅骂了。”

墨言轻轻推开流苏的房门,只见流苏一人坐在灯下呆。昏黄的灯光下映出的剪影,那么的温柔似水。墨言整颗心都暖了。墨言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浴布,走到流苏的后面,轻轻地帮她拢干头。

“苏苏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流苏并不知道墨言已然从铁前铁进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听到墨言醇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心中的那根弦一下就被拨动了。

流苏缓缓地转过头,灯光下的眼睛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皎洁而清亮,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深深望着墨言那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道:“墨言,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该死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到你的感觉。”

流苏从来没有直呼过墨言的姓名,总是老墨,穷酸地叫着自己喜欢的绰号。这次称呼的改变,从另一个方面想,流苏很在乎这件事情,从没有过的在乎。

墨言对上了流苏的眼,深黯的眼底充满了闪过了一丝喜悦又重归平静轻叹了一声,墨言清晰的声音再次响起:“苏苏,对不起,到了留武城,我给你一个完整的墨言,一个只属于苏苏的墨言。可好?”

这是的苏苏那月牙般的眼睛是那样的的璀璨,两个嘴角可爱的勾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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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是下两人之间似乎有着一股温馨的旖旎在流动。

“老墨,我跳个舞给你看如何?”苏苏只想着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弥补给墨言,这个想法突然间让苏苏想起来以前看电影的狗血镜头,一个被坏人□的女孩子回家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身子给了男朋友,以此来洗刷自己的的屈辱,让最亲密的人的气息掩盖住自己最难堪的一切。“切,”苏苏暗骂自己无聊猥琐,脸却不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