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完美!”斯内普痴迷地望着面前一人高的木桩,木桩的躯干上被划下了几十道长长的刻痕,每一道都深入木理,像是用锋利的刀刃狠狠地砍出的。

“你说什么?!混蛋![昏昏倒地]……”男孩们彼此吼叫着,出一道又一道战斗的光芒,恶狠狠地向敌对方甩去,如果不是仅有的理智和能力限制,每一个人都很想向对方出[阿瓦达夺命咒],而不是什么“无关痛痒”的简单咒语。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这位是玛丽•麦克唐纳”莉莉指着那个棕女孩介绍,看到站在一边神色不善的斯莱特林活宝,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转头笑吟吟地望向斯内普:“西弗勒斯,你不会介意多一个好学的好学生吧?!”

每天跟着斯内普晨读冥想,共进早餐时抢先叼走卢修斯的日报,跟踪年轻的巫师们去课堂墙角根偷听教授们的讲课,偶尔练习技巧地甩掉可怕的“爱慕者”。下午去图书馆偷偷查找资料,晚餐后“舍身取义”地吞下年轻巫师默默递到嘴边的,似乎是用于滋补身体味道却恐怖得连猫都要流泪的私家魔药——幸好这药的味道和容小猫的身体一样,一天一天地在向着良好的方向改善着。

斯内普跑上前去把黑猫搂在了怀里,抽出魔杖吟颂着愈合伤口的咒语,没什么用,他轻轻拨开伤口察看后,紧皱眉头望向巨蛇泛着幽蓝荧光的利齿。

“那位阁下是位非常注重仪表和礼节的贵族……”卢修斯优雅地在一边的高椅上坐下,欣赏地侧目打量着斯内普,在后者脸色黑之前,他笑着说:“西弗勒斯,你的身材还真不错,几乎都快赶得上我了。我有一件黑色的礼服长袍过于素淡,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就‘租金’问题好好协商一下。”

容青华欣慰而贪婪地紧紧盯着维迪的脸庞,要把每一丝每一毫都深深地收藏在心底,哪怕这辈子都无法变成人,无法和维迪相认,只要知道孩子安好,他又有什么可以遗憾的?!

这个警告非常之有效。课后,容小猫在斯内普的怀里安份安静地呆了一整个下午都没出半点声响,哪怕它憋喷嚏憋得脸都了青。

非常奇妙,但却没有一样是容青华想要的。翻遍了课本,别说动物怎么变人,连巫师怎么变动物都半点没提及。

几只猫头鹰从窗户中飞了进来,捎带着包裹、信件和……报纸!

等赶着去上课的年轻巫师远离后,容小猫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房门,轻手蹑脚地重新站在了走廊上。

黑魔王的脚下盘着一条银灰色的巨蛇,棱角分明的蛇头无聊地四顾,偶尔吐出鲜红的信子。

“喵!”容小猫呲着牙,对这些张牙舞爪的纨绔之弟没有一点好感。

那一天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阴郁的天气,臭的河流,丛生的杂草,灰黑迷蒙的烟雾。但是那一天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年轻的巫师先生驻足在河边时,空洞的眼神闪了闪,在瞬间绽放了明亮的光彩,甚至他的唇边微微泛起了一个小小的笑涡。

他凑到黑猫的耳边,用比耳语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缓缓地,清晰的吐出房客须知:“不许上楼,不许四处翻腾,不许……”他瞥了一眼无力侧躺着的小猫的下腹,用平静而冰凉的语气继续:“……带着母猫在屋子里春。”

只是,一只有魅魔血脉的猫……难道算是猫妖吗?容青华一头黑线地抛弃了这个纠结的身份问题,缓缓把自己的残破身躯挪到垃圾堆边一个旧纸盒的内侧,又挣扎着从角落里翻出条女人的旧长袜,一头压在肚子下,一头用爪子艰难地在伤口上紧紧缠了一圈。

意识集中,“系统奖励”清晰地出现:a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62oo点。

砰!沉闷的撞击声如同砸在了里德尔的心脏上……没有用,还是没有用!该死的挂坠不知道施了什么保护性的魔法,坚硬不摧。

从破碎窗户中突入的疯狂巫师措不及防,被魔法的光芒一击而中,一声惨号,滚倒在地。黑色的头纠结成团,雨水混和着血水从他破烂的黑色巫师袍上滴淌下来,将地毯弄得一片狼藉,死鱼一般的眼珠恶狠狠地瞪向年轻的巫师,他一边剧烈颤抖着,一边呲牙狂笑:“哈,哈!原来还有一个小杂种!里德尔家的杂种们……”

屋子周围被施放了麻瓜驱逐咒,从这一点看,疯狂没有对冈特的智商有大的影响,只会让这只残忍却懂得躲避的疯狗更难捕捉,而从咒语的范围和施法时效来看,冈特的魔力也似乎通过“某种方式”恢复了很多。

汤姆没有动机这样做,更绝不会将父亲陷于危险又尴尬的境地,绝不会。

“你先下去,我想警长这么匆忙赶来,一定有他的理由。”

汤姆凝视着父亲慌乱的背影,一股无以言喻的心痛和怜惜汹涌而至,将他没顶,无法呼吸。

汤姆抬起眼,迷乱而绝望地看着他的父亲。

ps:不许吻纳吉妮,因为这点,我没收了她今晚的小甜饼!你只能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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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维迪,不用这么紧张,你今后有长长的七年要和霍格沃兹的教授们相处呢!”里德尔乐呵呵地接过管家递来的蛋饼和烤肠,细心为儿子切成小块,“先吃点东西你才有精力应付‘面试’。”

“好的,汤米。”小汤姆瞪大眼睛,四处扫描可疑物件,只要觉得有什么能让他有所感觉的,就伸手一指,“那个,那个!还有这个……”

儿子窝心的话语让当父亲的又是欣慰又是无奈,但当汤姆开始上《领导艺术》与《君主论》的课程后,里德尔更是非常无力地现,那些庄园里幼小的“祖国的花朵们”都不幸地成为了小汤姆的最佳实验材料,用以实践在政治理论课上学到的知识。

孩子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注视着他的父亲,良久才有些不甘愿地说:“那么,我要叫你汤米,”他瞪着乌黑的眼珠,微鼓起脸颊,急急地补充,“只能让我叫。你,也给我一个名字,只能让你叫的名字。”

晚餐非常丰富,厨师密制的熏肉,鲜奶油焗金枪鱼,水果沙拉,特色煎肉饼……虽然坐在长餐桌边享用它们的只有父子两个。莫里管家细心地为两位主人分切好食物,恭谨地站在里德尔身侧。小汤姆礼貌地致谢后,非常有节制地享用起这些美味,他吃得非常认真而迅,极其偶尔地会用小小的舌头飞快地舔去唇边的酱汁,微微表露出他对这些美食的热爱和珍惜。

几个孩子磨磨蹭蹭,互相推挤着挨到客人和愤怒的女主管面前。领头的孩子高高瘦瘦,有七八岁的样子,他愤恨地瞪了一眼小汤姆,又像是有些害怕地飞快转过头。

您的儿子——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挂坠盒中血的羁绊将指引您找到他。

冈特脸色灰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死死地瞪着那间空无一人的破屋子。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里德尔被她卑微的讨好笑容触动了,轻拍她的肩。看来这个可怜的女巫在普通人的世界混得很糟糕啊,有人给予一点善意她都无法相信无比珍惜。

但这个让他新生的世界究竟还是不是哈利•波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