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诧异,明明是自己不在意甚至是讨厌的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有存在感了!

太夫人微微一怔,这可不像是蒋若兰会说的话。不过这几天来,若兰给她的意外实在太多,太夫人寻思着,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除非是有什么原因,太夫人一想,便想到了儿子身上,若兰如此费心思,自然是想得到儿子的欢心。

“不过……”沈妈妈忽然说,“夫人虽然规矩不行,但是很能吃苦,一天倒也坚持了下来。”不像府中那些已经出嫁了的小姐们,学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嚷着累,撒娇着说要休息。

“夫人,你手臂抬起的高度不够。”

靳嫣然抓住她的手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感动地说:“哥哥娶了嫂嫂这么一心为他的女子,还真是有福气!”说着,转过身看了看太夫人,道:“是不是,娘!”

蒋若男笑道:“我说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之前我不懂事,伤害了令妹,有机会我一定登门道歉。”

靳绍康眉头一跳,瞪着她,那你想怎样?

她看着两人,轻轻挑挑眉,黑玉般的眸子灼灼生光,亮若星辰,让两人微微一怔

此时蒋若男已经对她产生了戒心,更加不会实话相告,便说:“说不上很好,但是也算不错了,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陪我回来。”蒋若男看着她,笑得毫无破绽。

他从没想到,人的眼睛中会传递如此多的情绪,而眼前这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般,他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赞叹、感动、痴迷,甚至是无辜,是柔弱,是怜惜……种种复杂而又不可思议的情绪,让他晕晕乎乎,迷迷茫茫。

靳绍康忍无可忍,不禁暴喝一声。“蒋若兰!”

“小姐……”红杏受不了这种压力,忍不住轻唤一声。

方妈妈将图纸翻来覆去地看,皱起眉嘀咕道:“什么火罐。烧火用的?”

赵姨太太在一边笑着对太夫人说:“我真是羡慕姐姐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谁不知道安远侯是出名的孝子呢?哪像我那个,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赵姨太太,王氏。靳嫣然和于秋月已经在位置上坐着。身边摆放着茶和点心。显然来了有一会了。

“昨晚过来地。当时小姐正和红杏说话。我就没进来禀告了。”

“五天……”于秋月怔了怔,手无意识地绞着帕子,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威武将军死之前。把唯一地幼女托付给先帝,请他好好照看。太后。也就是当时地皇后不知为什么很喜欢若兰,本想将她养在身边,可是皇后身子不好,照拂无力。而若兰连着闯下几次大祸。众妃告状,先帝无奈之下只好将若兰交给威武将军的弟弟——蒋怀远照顾。准备等蒋若兰及笄后再嫁与太子为妃。也算是对威武将军有个交代。

这个新夫人不好惹……

蒋若男从来不是懦弱地人。因为从很小地时候。她就明白。但凡她懦弱一点。别人就会马上欺到她头上来,无理取闹她都做过。何况现在理直气壮!

鲍鱼切开,散出浓郁的香味,蒋若男食指大动,当即夹起一块送入嘴中

最先现蒋若男地是于秋月,她正捂着嘴笑。眼波流转。面颊绯红,美得像一朵芙蓉花,满脸地幸福神色。这种幸福还真是让蒋若男有些嫉妒。

景宣帝话题一转,看着他笑道:“以前都是你陪着我练习骑射,自你去南疆平定内乱,这三年来,我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陪朕练习,以至于骑射技术倒退,上次射箭竟然还输在蒋若兰的手上……好不容易盼得你回来,一定得时常进宫陪我练习不可!”

慈宁宫前。一名身穿粉色锦缎宫女装扮的女子站在大门外。拦在两人面前。

蒋若男看到他的眼中的厌恶之色,也不生气,向着他的背影白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欣赏别处的风景。

“大家似乎忘记一件事了!”蒋若男忽然一笑,黑宝石般的眸子闪闪光,充满狡黠,像一只灵动的猫!她转过身在靳嫣然的身旁的空位置坐下,靳嫣然像是知道了她的意图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蒋若男看着她却笑得要多欢乐就有多欢乐,直到看到靳嫣然气得涨红了脸,才转过脸来看着靳绍康和于秋月,继续笑眯眯地说:“身为妾室,是不是应该给正室奉一杯茶呢?”

蒋若男心中愤愤不平。

两人边走边说话,女子穿着粉红色的绣花绫衣,黑漆漆的头梳成坠马髻,插着金步摇,耳边插了一朵金玉宝珠花,金色的花蕊在阳光在闪着亮光,让她一张俏脸更是娇艳动人。

红杏则吩咐着丫鬟们,打水的打水,穿衣的穿衣。

“是,小姐可有什么吩咐?”那名秀气的女子应声而出。声音也是非常的甜美。

再次醒来时,是在床上,不过很遗憾,不是她那张中间陷下一大块的席梦思床,而是一张雕花大床,床上粉色的纱幔飘飞,很像古代小姐的闺房,蒋若男小时在孤儿院看电视剧时,也曾经幻想过有一天能睡在这种充满着浪漫古典气氛的大床上。

靳绍康走到秋棠院门口,站在门后旁边一块一人多高的假石后,随即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这明明是自己的家里,他干嘛这么鬼祟呢?

可是他还是站在那里,偷偷地向着秋棠院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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