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捏捏小花的脸蛋儿,笑着摇头:“你还真是人小鬼大,看样子是和你浮黎爹爹学坏了!”

帝俊,诸神神之一,与羲和生十太阳,与常仪生十二月亮。这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情。然而不为人知的是,帝俊还有另外一个孩子。

韦固后退半步,极为艰难地问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变心了?”

狐五声耳根微红,解释道:“因为我听人说,您喜欢小孩子。”

系统不再沉默:“你这个恋童癖。”

身上顿时出现了平日里只有去凌霄宝殿才穿的褐色官服,黝黑的长发也被一枚古朴玉簪束了起来。显得月老看上去比之前少了一份随和,但却显得更加威严。

“这么说你是书灵?”吴风犹豫地问出了口。吴风之前有过身体被其他灵魂占据的经验,但是还没有清醒地认识到是谁占领了他的身体,这一切发生得十分朦胧。但他还是不自觉的去理解陆子荣那些常人不可能心想的话。

清淮只好解释:“刚刚他下车去搬挡在路上的树,我就趁机把车子给抢了!”

李屿下车后,茫然四顾,只是觉得这次似曾相识。头皮蓦地一痛,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喂完饭,男人收拾碗筷就要离开。还有几步就要到门口了,却又突然转过头来,眯起眼睛问:“你是不是自己把绳子给解开过?”

“喂。”何佳拨出某个号码,声音异常机械化:“把吴风给我看紧点。”

暂时将这件事情按下,清淮将目光放回了那一碗饭和一杯水上面。犹豫了一阵,清淮这才费力将它们拿过来用了。

男人开口道:“我不能再颓废下去。改变电视剧的结局虽然失败了,但是我相信我能和小茗在一起。我要让小茗活过,来。”

清淮跟着这道袅娜的身影,来到了一个包间外。

吴小水得到了清淮的肯定,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向清淮缓缓道来。

吴小水闷闷不乐:“看来这结局是永远播不完了”

陆子荣在清淮出门前说过,他要为大结局的播出做好准备。所以就不跟着清淮到处走了。

“系统,你有没有什么名字?”也许是无聊了,清淮问出了这个问题。

听到这里,清淮呼出一口气,道:“原来是书灵。”

清淮靠在椅背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吴小水说的是实话。“我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但是”

清淮扭过脖子,见到一辆跑车正向他全速驰骋而来。他下意识就要避开,但双脚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根本迈不动步子。

清淮不禁想,他是不是被人跟踪了?

赵影:赶紧把微博给我删了!

好吧,系统一直就是这么神秘。既然它不愿意说,那他也就不去强求了。

章顺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沾着血的嘴巴一直张着,重复道:“我没有杀皇上,我没有杀皇上!”

而谢衍怀还总是嫌这样多话的杨钦总是打断他看书,话多得很。

“臣李元,洪路仁,张起遂愿追随陛下左右!”

听了这话属下想问,您除了有一个傻侄子外,连半个能继承皇位的皇子都没有。要是再不反击,恐怕这天下就真的要落入杨建的手中了。

清淮将自己的双手从袖子里拿了出来,只见本来空无一物的右手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红色带子。

不过一会儿,两人偷摸着来到了一处枯井旁边。

“朕咳咳、朕还有这么多事要办,你瞎操什么心?!”

见状,其中一个喽啰有些畏缩,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老大,我看有点邪门,咱们还是走吧?”

“晚辈没有什么要问的。”

章顺躬身:“是奴才多嘴。”

又寻了几圈,浮黎还是没有找到,最终选择放弃,离开了清淮的识海。

杨钦疑惑:“香囊?”

洪路仁抢先道:“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在系统眼中,这是一件十分、特别、极其无聊的事情。

杨先宝,十六岁,先帝杨骋之子,性格单纯无邪。曾以质子身份被囚于燕国。

左数第一个是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名为阙采儿中间则是一位隐有帝王之相的男人,名为杨钦最右则是一位长相阴柔的青年,名为冯雀。

直到后来陈路也的到来,她心中对霍秋林的不快愈加强烈。也许是夫妻两疏于沟通,陈若亭感到冷落,渐渐生出“只有靠自己,才是人生最大的筹码”这种想法。越是这样想,她对下一代霍凌的管教也就越严。

但你要知道,那些个记录在册的因果轮回,并不能代表一切。否则,那荀烨早就该和陈路也在一起了。”

“大悦和我读同一所高中和大学,我当时爱上了她,准备毕业后就向她求婚但不幸的是,在毕业之前,她就在一次旅行中,意外身亡。我自然是伤心了一阵子,但当时公司用人十分紧张,我也就一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霍凌早就知道老爷子心里向着陈路也,不用看也知道,这份遗嘱里的财产分配状况究竟是怎样。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除公司的股权外,霍秋林竟然将他的个人财产平分了一半给陈路也!

如果霍凌在浴室里杀了陈路也,或者是在其他地方杀了他,然后将他搬到浴室,那清淮接受任务后醒来时,又怎么会发现陈路也坐在客厅的电脑前?!

其中一个道:“快送医院啊!”

“你哪来的废话?你要是不做,直接拒绝就行了。”

由于吃相狼狈,清淮身上的其他不少地方也被弄脏了。荀烨怕清淮这样不舒服,便要进卧为他室准备一套新衣服。

蹲在马桶上“发功”的时候,清淮无比庆幸系统只是系统,而不是长了一双眼睛的什么其他生物,不然他现在非得尴尬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