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成年了……”李愚小声嘀咕。

他朝坐在旁边的张嘉实招了招手,吩咐道:“通知沈皓,还有之前那五十几家音乐平台,半个小时之后让林郁蔼的新专辑同时上线。”

“唉”另一个女孩子叹了口气,“照片已收,我老公真的好帅啊,我也想去,可惜还要上班,请不了假啊!”

奶奶今天在家,这个点快到晚饭时间了,她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呢。

“说的什么话,你家小七爷还在这儿呢。”林爷爷接口笑骂道,“外面谁不知道小七爷的名头,就你酸。”

林修宜气得心口发疼,两句质问的话说了之后,却竟然没有继续训斥儿子,只沉声道:“你姑姑说许久没有见到你了,下次国子监放假,你递了牌子进宫去见一见她吧。”

林郁蔼下意识举起剑一挡,被逼得后退了一步,戚烈第二剑紧随而至,隐隐夹带着风雷之势,林郁蔼心下震骇,一咬牙,猛地拔掉剑鞘,迎了上去。

戚烈双手合十回了礼,说晚上在这里吃斋饭,请大师差人准备着。

祖父是两朝元老,功绩累累,是皇上的左臂右膀,朝中传闻皇上一刻也离不了祖父。

“今天是菩萨圣诞,五爷爷和几位长辈们在这儿吃斋饭。”戚烈说着,先朝庙里进去了,张嘉实忙跟上去。

他的嗓音带着点儿刚刚睡醒的沙哑,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戚烈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笼罩住林郁蔼,林郁蔼听得浑身发软,只那一个地方越来越硬,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小声说“你先下去。”

林郁蔼的身体结实白皙,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戚烈倒抽一口气,再次扣住林郁蔼解自己裤子拉链的手,沉声说:“别脱了!”

林郁蔼安慰了他几句,这时候再把李愚说的这话想了一遍,才明白过来,戚烈说的是不封杀,但没说不给他使绊子,这是钻了言语上的漏洞呢。

林郁蔼一出现,记者们就争先恐后地问问题,一时间吵吵闹闹像菜市场似的。

“啊啊!真的可以吗?!”于可尖叫一声,伸出手拿手背在林郁蔼脸上碰了一下,“真的好细腻!”

但是不可以,现在发等于是泄密……简直是憋的慌,李愚恨不得尖叫几声。

“要不是他点头,他秘书敢这么说话么?”林郁蔼哼了声,那天从五爷爷家回来,戚烈还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果然是假装的,这人就是小心眼。

他其实也没想着要跟戚烈去玩,但这话戚烈先说出来就不行!

“你就住在山下,天天闲得都长毛,哪天想见见不到?”五爷摆手说,“郁蔼成天全国到处飞,忙得团团转,来我这儿当然是贵客。”

林郁蔼不回父母家,回的是爷爷奶奶家。

林郁蔼接了电话,那边许阳羽说:“郁蔼,我在你家门前,快把门打开!”

林郁蔼还没接话呢,沈皓就说:“小鱼儿,这名挺好玩的。想要咱们郁蔼的签名照吗?”

林郁蔼一下了舞台,沈皓就勾着他的肩膀说,“走,我带你俩去见见新董事。”

林郁蔼在他身上蹭了蹭,慢慢睁开眼睛,眼神像是某种小动物,软软的,盯着任子晋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猛地推了一把任子晋,一轱辘坐起来,眼神里满是厌恶,他闭上眼睛遮掉情绪,说:“下去。去放水,我要洗澡。”

说出去都会被人骂句神经病。

“起来。”戚烈沉声说,“像点男人的样子。”

车子是从昌荣总部开回来的,戚氏现任董事长是戚烈的父亲,戚烈到公司见了父亲,谈了会儿公事,正好一起回家。

林郁蔼这才坐起来,揉了把脸,把脸上的烦躁揉没了,换上一副好心情的模样,唇角微微上翘,瞬间变成了一枚温润的美男子,下了车,带着两个小助理朝三号楼走。

张嘉实把水递给戚烈,“七爷,喝点水吧,您看要不要到休息室去坐坐?”

“我是疯了,”戚烈哑着嗓子说,“是你让我疯的。”

他带着**而低哑的声线令林郁蔼浑身发颤,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一直涌向四肢百骸。

说完这话,戚烈再次吻住林郁蔼的唇,狂乱地吮吻,一面将他的双手手腕扣上头顶,用领带一圈一圈牢牢缠住,打了个死结。

“唔……!”林郁蔼愤怒地挣扎。

戚烈的双眼微微眯起,如同一只饿极了的野兽,危险而性感。

他一手在林郁蔼后腰上,屁股上用力揉捏,吻却渐渐变了味道,带着挑逗的意味,一点一点引诱着林郁蔼。

林郁蔼仿佛是受了蛊惑,抵抗逐渐变弱,身体被戚烈熟悉的吻唤醒,戚烈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住他,他口中淡淡的烟草气息令他着迷,林郁蔼喉咙里克制不住地溢出呻吟,甚至忍不住急切地需索。

戚烈含住林郁蔼的喉结,恨不得就这么一口咬下去,他眼前一片血红,甚至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搏动的声音。

然而身体的动作却已经下意识地温柔舔舐,唇舌沿着林郁蔼的脖颈往下,来到林郁蔼的锁骨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紫红的印记,接着向下

那些动作仿佛做过无数遍,他知道用怎样的力度,怎样的吻法,去让身下的人愉悦,逼得他发出诱人的声音。

光是听到林郁蔼的喘息呻吟,戚烈就已经硬到受不了了。

进入的那一刻,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令戚烈浑身颤抖,他甚至有落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