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那白花花两团软,肉,就跟着一晃一晃的,倒让文帝更想起三娘来,也不知是火遮了眼,还是怎么着,文帝一想起三娘,心里憋了一天的燥火就更忍不得,把身下的海棠就当成了三娘,那狠的,恨不能把海棠的身子捅穿了,而且,海棠越配合,文帝越觉着不爽。

三娘却不怕,在心里反把这厮骂了个臭头,心说,什么东西,想让自己进宫的是他,自己一顺着他说又怒了,这也就是在古代,要是在现代,老娘大耳刮子早甩过去,跟老娘甩脸子,老娘还不知跟谁甩去呢,当自己是个人儿了,就算他龙驹凤撵迎老娘进去当皇后,老娘都不赏他这个脸儿。

三娘真恨不能扒开他那脑袋仔细瞅瞅,到底是啥结构的,自己连声儿都没吱一下,他自己一个人儿就能把情节脑补的曲折离奇。

等守财出去了,三娘转过身问赵婆子:“宫里那些嫔妃见了皇上是什么样儿的,妈妈可知道?”

想着这个,陈二喜倒是也惦记了刘方点儿好儿,正想着呢,听见里头告退的声儿,陈二喜忙躬身而立,候着几位大人出去,才走了进去。

一出宫门,陈二喜就躬身道:“王爷走好,奴才就不远送了。”

且不说邹瑞的心思,回过头再说文帝,这日散了朝,沐浴过后,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身上的鞭痕,心说,那丫头下手真狠,这两鞭子抽的一点儿未留情,亏了就是寻常的马鞭子,这要真是审犯人的牛皮鞭,这两鞭子抽下来估计就皮开肉绽了。

三娘心道,看来激将有用,不怕最好,怕了她怎么收拾他,文帝看见三娘用的是腰带,就放心了,至少不会像上回那般,若她折腾的狠了,自己的力气一挣,她还往哪儿跑,若那般,这个游戏可不真有意思吗。

文帝这一句说出来,就算三娘不舒服,也差点笑场,合着死变态还没忘了这茬儿呢,角色扮演这个游戏,他要是玩不腻正好,一会儿玩个更适合他的,让他彻底舒坦舒坦,只这会儿得由着他折腾,等他折腾爽了就轮到自己了。

一想到文帝,三娘就想起那天给他折腾的惨样儿,暗暗咬牙,此仇不报非君子,她不是君子是女人,女人更是有仇就报,且立刻就报,可怎么报得好好想个法儿。

周大福这才知道,眼前这位男装打扮,样貌不大起眼儿的小子就是得了圣宠的武三娘,周大福倒是也会来事,认出了正主,二话不说扑通跪下就磕了三个头,那奉承话儿跟不要钱似的说出来,把三娘拍的舒坦非常。

周大福这几句拍的三娘很是舒坦,这人一舒坦了,看什么就都顺眼,所以三娘看这个周大福甚是顺眼,还有他的名字周大福,让三娘想起了穿越前的生活,就凭这个,三娘也得对他另眼相看。

朱晏目光闪了闪,迟疑了片刻才接了过去,自从知道她是女的,再看她绘的春,宫,朱晏忍不住就会胡思乱想,那些绮念根本控制不住,有时候看着她绘的春,宫,不由自主就会把里面的人想成她。

上回吃了闭门羹的福庆,也真不想来,可爷哪儿不成啊!自打姓周的小子从别院走了,福庆瞧着爷就不大对劲儿了,具体表现在,时不时发呆,有时候瞧着桌上的砚台,也会摇头笑上一笑,还会自言自语,再有,给那小子绘制的春,宫填了词儿还不算,盯着看了不知多少遍,那意思都有点儿走火入魔了。

自打文帝登基到今儿十一年里头,今儿头一回迟了朝,文武百官忍到下了朝,一出宫门,三五一群的就开始议论上了,话题就绕着皇上今儿迟朝的事儿转。

尤其一想到美皇叔还解了自己的腰带,虽没干成什么事儿,也足够三娘意淫半天了,意淫的多了,这晚上直接就做起春,梦了。

想到此,赵婆子也不再纠结此事,扶着她进了里头寝室,与她搅干了头发,梳顺了,本想给她挽个叠鬓髻,三娘却道:“都要睡了散着便是。”三娘才没心思打扮了给死变态看,最好他瞧不上自己才好呢。

三娘拨开窗帘望了一眼,大门外可不止赵婆子,看门的,连后头烧火上灶的婆子都在大门口呢,大冷的天也不嫌冷。

守财一听安亲王这口气,便着急也不敢再说什么,福庆这会儿倒是有些可怜他了,摊上这么个胡作非为不靠谱的主子,守财这差事当得也着实不容易,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倒去了对守财的恶感,见主子脸色,忙扯着守财下去了。

想到此,三娘举起酒,一仰脖干了,朱晏虽有些意外,却见他如此豪爽,心里更喜,连着给她斟了三盏,三娘也连干了三盏。

三娘越想越兴奋,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天刚亮,就起来了,弄的赵婆子都有些纳闷,以三娘往常的作息,这个时辰还做梦呢,今儿怎就起身了。

虽说行动有些鬼祟,可姑娘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好,有时候自己在窗外守着,都能听见里头姑娘的笑声,只不过,姑娘的笑声真真有些吓人……

这里是男权社会,死变态的统治下,女人的地位极其低下,男的可以三妻四妾随便找,女的就算出门溜达溜达,都是不守妇道,这一面倒的社会制度,令三娘对死变态又增添了几分不满。

三娘疑惑的瞄了老掌柜一眼,总觉得掌柜这态度有些恭敬的过分,却听里头一个颇赋磁性的声音道:“哦,来了,倒不防京里出了这般好画手。”

拿着手里明显不是什么正经书的册子,看着伙计忽然变得猥琐的表情,三娘开始纠结,难道自己扮男装这么成功吗,成功到都让人以为自己是色狼了,好在守财没进来,就立在外头,不然给他看见,估计下回自己想再出来就难了。

三娘试着一天没做椒盐蛇段,宫里也没人来催,三娘琢磨死变态这是腻了呗,虽说临走那天瞧着不像,可也没准儿,死变态好歹是个皇上,是皇上就有三宫六院,那么多老婆不说,还有成天没事儿往他怀里钻的宫女。

她就这么赤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帐中明烛高烧,烛火落在她身上,有种迷离梦幻的美感,这般女子的美,文帝没少见,可以往那些嫔妃即便也是这般j□j,却遮遮掩掩,而三娘,仿佛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文帝不得不觉得她这是想勾引自己。

刚要行礼,邹夫人急忙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武三娘是个罪奴,可她如今却是皇上的女人,邹夫人如何敢受她的礼,想搀她起来,却又怕她手里的小花,只得用嘴说了。

武三娘一听别提多兴奋了,心说果然那死变态给自己折腾美了,连不动产都舍得给了,有了自己的房子,死变态反正不可能天天来,大多时候家里就自己一个,还不想干嘛干嘛……

武三娘折腾了大半宿,折腾的文帝跟得了气喘似的,身子扭动起来,床榻咯吱咯吱跟着响了半宿,在窗户外头伺候的人,正是陈二喜跟孙嬷嬷,两个都是宫里头看惯这事儿的老人儿,却都有点儿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算万岁爷稀罕武三娘,也没这么稀罕的,先头还能听见一两声笑,后来就剩下咯吱咯吱床榻摇晃的声儿,伴着万岁爷的粗,喘,这都响了半宿不见消停,这么下去可有伤龙体。

这样的三娘,虽j□j却丝毫也不畏缩,骑在自己这个皇上身上,骑的理所当然,还有她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光亮,令文帝想起夏宫里日头下的湖水,看似晶亮却深不见底,你就闹不清,她心里到底琢磨的什么呢。

守财老老实实的道:“万岁爷很喜欢,萝卜跟那个肉都吃了。”说着不由自主瞅了眼小花,小花一看见守财,立马有点儿兴奋,蛇头支楞的老高,有点儿眼巴巴的意思,早没了刚才的乖巧,三娘心里未免有点不平衡,可想想守财成天跟着小花,又伺候,又喂食,根本上说,守财才是小花的主人,所以就算她不平衡也没辙。

刘方在宫里头混了这么些年,早就明白了,想要混出头,最要紧就是消息得灵通,上头刮什么风,下头就得跟着风向走,不然没你什么好儿。

正犯难呢,就听哗啦一声,皇上伸手把案上的奏折扫到了地上,他手里的提盒给抢了过去,摆在正当间儿,阴晴不定的盯着那盖子一会儿,才伸手揭开。

三娘这个主意,把屋里其他人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可她是皇上的人,说什么她们都得顺着,别说她想捉蛇了,就是她想拿耗子,她们也只有听命的份儿。

不是三娘不领情,她是根本就没想过进宫的事儿,现在是情势迫人没法子,但能有一天让她寻到出路,谁还管那变态皇上,别说进宫,就是那变态让她当皇后,她也没那么大的闲功夫,不过这些跟柳婆子说了也白说,说不准当自己是妖怪呢。

想到此,三娘也没客气,张嘴一口要在他的肩膀上,这口咬的实在,因为这变态皇上今儿把衣服脱了,三娘一口直接咬在肉上,别提多解恨了。

她这饿的念头一起,孙嬷嬷仿佛知道似的,使宫女捧来了点心盒子,点心是不是宫里的,三娘不清楚,却异常精致,精致的三娘都有点不舍得下嘴了。

不过他这胆儿大也有大的好处,以往皇上听不得一个武字,今儿却不一定了,瞥见福海脑门子的汗不禁暗笑,虽说舍命不舍财,这小子到底儿是记着疼了。

可这疼一缓下来,立马就觉得饿了,饿的她前胸贴后背的,也不知道这位几顿没吃了,她觉得肚子里半点儿食儿都没有,空空的就灌了一肚子药。

张二喜把武三娘交给两个婆子就忙着去了,到了邹府的大门外,正瞧见邹瑞这老家伙,跪在地上恭送皇上,皇上已经上了龙撵,吩咐一声起驾回宫。

周青若本来觉得皇上这个词儿,离她有八辈子远,对她来说,就是历史剧历史书里的人物,可如今呢,不禁成了现实,还跟她,嘶……

真把青若给恨坏了,她有多疼就咬的有多狠,那是一点儿都没留情,吃奶的力气都使唤出来了,周青若的原则是,我疼了你也别想爽。

朱晏絮絮叨叨说了一大篇子话,三娘是越听越激动,心里头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真把美皇叔勾上手了。

三娘底细琢磨琢磨,还真没琢磨明白朱晏是怎么看上自己的,就凭自己画的春,宫,还是说,自己女扮男装的行径,亦或是,给自己调戏上瘾了,貌似这些,在这个时代都算是叛逆的,叛逆是好话儿,应该说伤风败俗,估摸可着全国,也没一个女的靠画春,宫赚钱,所以说,朱晏看上自己相当难理解。

不过三娘想起他那个虐待加受虐的侄儿,也就理解了,有死变态当例子,这皇家的人有什么个别点儿的喜好,也不算稀奇。

再说,自己不就是为了勾搭他才出来的吗,如今他自己凑上来,自己还装个屁,帅哥就在眼前啊眼前,他那好看的嘴唇一个劲儿在自己嘴边上张张合合,三娘心里痒痒的,跟一百个蚂蚁爬一样。

痒痒到极致,三娘也就顾不上客气了,往前略一凑,两人的唇便碰在了一起,刚一碰上,三娘还没来得及品品滋味呢,就听福庆在外头急慌慌的咳嗽了一声道:“爷,爷,宫里的王保儿公公来了。”

依着三娘,管他张保儿王保儿,先亲完了再说,可朱晏已经撤了,她再追上去便显得不矜持,其实三娘也不想想,她这行径还矜持?简直都能称作淫,荡了,这会儿才想起矜持,可不都晚了八村了。

虽遗憾,可是重新看到朱晏那张大红脸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尤其经过刚那一碰,明显朱晏对自己不一样了,瞅着自己那目光柔的,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水来。

见三娘不爽的表情,朱晏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