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贝纳聊了几个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后,我开始询问他一些关于佣兵团的事情:“请问,战刃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吗?”
见我已经开吃,佣兵团的其他几位连忙扔下了手中的桥牌,一边大声嘟囔,一边夺食。
肩上多了个生着黑的脑袋,我侧头看去,果然是刚才那个额头流血的男人。
切尔西他们只是雇佣了部分流民,而没有雇佣的,却只是打了一些马克币。
我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身体不受控制,一下子摔倒在了墓碑前面,黑色的泥土沾上了我的衣服,留下一团团暗色的污迹。
“……”睡得太久,一下子醒来,我觉得有些头疼:“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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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一直都虎着脸,除非有事交代不然丝毫不搭理我的话,我几乎都要以为我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学生,正在被她全心全意的教授关于治疗魔法的知识。
没办法,带回房间里去吧,说不定晚上可以当宵夜呢。
这里是哪里?谁把我带过来的?她是谁?泽维尔呢?潘森福利院现在怎么样了?
看起来是因为赶时间,随便糊弄了几笔就寄给我了。
既然院长已经做出了如此的姿态,那么我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担心,应该可以稍微去掉一些了全文阅读。
我很喜欢这样晴朗的夏季傍晚,走在路上时,会有暖风穿过街道,带来一些游吟诗人的风笛声,那响声悠扬动听,让人愉悦。
也怪我这些日子光忙着和泽维尔一起学习草药学,到把瑞恩说的话都给忘了,真是白白担心一场。
至少……我可以自由的学习魔法,度过一个平凡却充实的人生。
是的,我想再去一次拜登家,然后……把看到的一切都录下来,哪怕只录到切尔西的脸都可以。
话音刚落,我看到切尔西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脱力般向后倒去,他微闭着眼睛,卷曲的睫毛又长又密,看起来十分疲惫。
他的伤口是被风系魔法师的风刃割伤的,至于毒……也只是一般的毒而已。
我想,他也许是遭受了一位风系魔法师和治疗魔法师的共同攻击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至于他为什么会遭受攻击,是谁攻击了他这样的事,我并不关心,也没有询问的兴趣。
因为……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
之前他多次受伤,我本以为是他平衡感太差,或是天生有受△虐的癖△好才会这样,但如今看来……切尔西伯爵,这位战刃佣兵团的负责人,似乎对治疗魔法上瘾。
治疗魔法上瘾的情况跟药剂上十分相似,患有这种病症的人,会在受伤→被治疗魔法治愈这样反复的过程中得到快△感全文阅读。
他们沉迷于治疗魔法神奇的效用,一定人群甚至还有“永生不灭”这样的幻想。
切尔西伯爵应该很能控制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要不是他这样三番两次的找我治疗,今天还因为中毒受伤渴求元素核的话,我也许还不会往这方面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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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天亮,我苏醒的时候,切尔西已经不在了,我堆在门廊架子上的一些普通药剂也跟着他一道不见了踪影,桌上只留下了一瓶子歌海娜酒和一张暗红色的信笺。
“多谢。下次来的时候,一起喝酒吧。”
信的内容十分简洁,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阳光透过窗户的空隙投射进来,我被那光芒刺得眼睛生疼,而这时,木质的门却又被敲响,传入耳中的,却是贝纳的声音。
——“科洛,在吗?”
我走了过去,将门拉了开来,鼻子却忽然撞到了一个冰凉的硬质物体。
“啊——抱歉。”贝纳连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尴尬的说:“我是……想给你个惊喜。看,你想喝的歌海娜酒。”
我揉了揉鼻子,看着贝纳那一脸“完了,搞砸了”的模样,竟觉得有些可乐。
“进来吧,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领贝纳走进屋中。当看到桌上的歌海娜酒时,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的表情。
“西大6……也有歌海娜酒吗?”他说:“还是你请商团给你顺路带的?”
“切尔西昨天来过全文阅读。”我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他这里受了伤,我帮他治疗,他走的时候留下了这瓶酒。”
贝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要是知道他先给你带了,我就带别的给你了。”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从炉台边提了个脏兮兮的口袋过来,然后对他说:“嘿,贝纳,我们现在先去打猎,晚上做柏克豆来吃吧。我这里还有你上次留下的肉酱。”
贝纳一愣,原本下垂的嘴角瞬间扬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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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纳的射箭技巧十分不错,以他的体格和能力,很多像这样的事情都不需要动用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