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几个都是通缉犯,他们自己的事情还说不清楚呢。先这样定了,明天到牲口家的养猪场再说吧!”

忍着揪心的冲动,孔飞还是把视线集中在了爆燃的破房前。

“好!”张力想了一下答道,说完他又转过头看着他妹妹张欣温和的说道:“小欣,一会儿你和大哥哥一起等我回来,我去小一会儿就回来。这四处没有人烟,哥怕你乱跑必须把你捆上,行吗?”

“哥!”

以免树倒下来,压到自己”

“呵呵你们不会花的,把钱都给我,我会花!”孔飞兴高采烈的说道。

“我我认输了!”过了好久,才说出这句可能他之前从没有说过的话。

“靠!就因为我不怕你,你就追到我这来了。好,我给你个机会,明天酒醒了到三层找我,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怕你!”

“靠!你看他出杆那草xing,他眼里有别人吗?你去找瓶子说就行了,他是咱们七个人里面最能喝的了。”

“恩!行,你以后就是我的跟班了!”

小孔抬头凝眉看着他,只要他再说一句话,一击直拳就会奔向他清秀的鼻子。小孔心里正烦他呢,这煞笔没事还往枪口上撞。别说你带几个制服保镖来了,就算你把小江带来,想干你,老子也是照干。

“我一个该死不死的老头子,还能有什么心愿!党给我钱养老,我花不完,还可以给重孙子买些饽饽j市方言,蛋糕之类吃。我早就可以死了,没有什么挂念。要说心愿,年轻的时候我倒是有。那会儿我刚参军没多久,小ri本子就投降了。那会儿我还真就想杀个小ri本儿,不过现在我岁数大了,想杀也杀不成了。且说了况且,来中国的那批小ri本儿也差不多死绝了,还说这个干什么啊!”

郭保国见牲口上了垫子,扭动了一下身体,挑头问道:“有规矩吗?”

星期六一大早,小孔骑着小摩托带着二狗来的惊天。小摩托没有被抛弃,小孔那天被彪子两人请走后,三儿骑到半道,真是没油了。大骂之后,三儿想把它扔了。但是,鸡逼死活都不同意,最后三儿无奈。鸡逼骑着废铁,坐在后面的三儿把小摩托带回来了。所以,小孔才又拾到起来了这位老朋友。

“真事!鄙人觉得也是这么个理,锻炼肌肉,防止挨揍!工yu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告诉我们,没有一个锋利的”

“你”

他把孔飞扛在了肩膀上面,腰板挺直,龙行虎步的往前走。

孔飞三人立刻找到了出声音的张力。

“不了!”

孔飞哑然,真是没的说了。服气了,五体投地。

“有!嘿嘿我想我想我真尼玛,不该招惹你个大yin逼!”

其实孔飞与众人都知道,鸡逼的失落不是因为他辈分低了。而是他在乎这一桌子饭菜的价值。十几人吃过饭后,从鸡逼结账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失落的主因。

被孔飞称之为仙女的这位,不但没笑表情更加“迷人”了,眉毛都要拧到了一起。

台球厅进入正常营业,惊天的七个人在赵中乃至镇里都出名了。

孔飞回头看到,几人担心的目光,心中一暖,坏笑着说道:“呵呵我又不是去死,我跟你们说了也没用。过两个小时我就回来,去赵哥那搬两箱牛二,弄几个小菜等我。”

“噗!”鸡逼给了三儿一脚,刚刚他挨了两脚,找到了不会反抗的泄目标出脚力度用的比较大,把三儿给踹坐下了。不倒翁一样的三儿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鸡逼yin笑着又开骂了。

材料是鸡逼跟距离我们这不远的铁厂要的,他只是答应铁厂老板可以随时来打台球。ri后,铁厂老板也没来过几次,来了也是甩钱走人。他是看中了鸡逼,看重了鸡逼的沟通能力,想让鸡逼给他跑销售而已。没得到鸡逼这员大将,铁厂老板还是总到惊天和他谈。孔飞印象中,这个铁厂老板真是个伯乐,就是鸡逼这匹千里马太倔了。伯乐要是相中的孔飞,孔飞早去干销售了。

“唉!这还用研究,来了就干他呗!”牲口不屑一顾的说道,在他心里,开这个台球厅就为了找事。

用手推了两下瓶子,不大的力度就把瓶子推倒了。

二狗他爸爸,从来不管二狗是否喝酒、抽烟、赌博、打架、泡姑娘唯独他不能接受的是,二狗回家时候,把孔飞和二狗捆在一起的绳子打的是死结!

“唉!哥几个,郑毅说的怎么样?我总感觉差点什么?!”牲口扫视众人问道。

到了学校,别人孔飞不知道,孔飞是真认真学习了。写不写作业放一边,上课认真听讲是孔飞一直保持的习惯。你听不听,老师就这那里“哇哇”讲课,你也必须坐在哪里听老师“哇哇”。不听课顶多是动作比别人多些。抽颗烟搞搞也是避免不了的,可你终究还在那个环境里。

“唉!我也不是欺负你,你说咋办吧?”牲口用开山刀指着蜷缩在楼道深处的刘说道。

“我草!你有病吧?你都先下两回手了,还先下手为强啊?你头疼跟先下手没关系!是你自己太牲xing了,不准备家伙!”孔飞骂道。

“嘿嘿要不这样吧,咱这就去找他吧?这会他没准还没找几个人呢,就算找不少人了。咱先下手,从心里上,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打击!”鸡逼yin笑着边思考边说道。

因为就算是你站在他对面,只要你不说话,他也绝对不知道你是谁。

“恩!没问题!”

“哪那些事啊你,忍着!”

谁也不是出生时就手持刀枪棍棒,出来就得谁干谁。以我经历的事情,接触的人来看。我断定,凡是走上不归路的人,必定有一段时间是被黑暗笼罩的。

“嗯!”少女立即强有力的点头。

等杆子跑到牲口家的养猪场,牲口与鸡逼几人都在大门外焦急的四处张望。几人看到跑过来的杆子已经虚脱立刻上手扶着他,鸡逼和二狗也冲向了杆子身后的孔飞。

“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牲口晃动着下锅煮了三天时间的杆子牌方便面,凝目四下寻找着有没有人追过来。

杆子在牲口怀里一时还没顺过气来,鹅头还是一拱一拱的前后晃悠,两条腿在地下不停的泡着干土面。

“尼玛勒个逼的,先回去再说,谁把他俩追成这样了。”二狗扶着双眼直勾勾盯着杆子的孔飞,凶狠的说道。二狗与孔飞是小,他看到孔飞被累成如此模样,这次他凶狠的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

在孔飞被鸡逼和二狗架进牲口家的养猪场,只有杆子意识到了孔飞有气无力的腿,还想踹他,这使得牲口怀里的杆子露出了个极为幸福的傻笑。

牲口一见杆子笑的模样,心疼的跟身边的瓶子说道:“唉!完了,这杆子是怕缓不过来了,你看看他都有点傻子的表情了。”

瓶子早就伸手接过了杆子手里的袋子和大哥大,听了牲口的话,认真的点头说道:“真事!贫道赞同您的看法,两人两把喷子愣让人追成这模样,我去让大猫他们机jing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