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咱这是社会主义,言论ziyu。三儿看出问题了,说出来,也许我有地方想的不周全。”孔飞听到三儿与自己想法有出入,其实还是挺高兴的。不管如何,不只是他一个人在乎惊天。惊天的其他人,也为惊天用心了。

“唉!”

牲口蹲在地上,深吸了一口烟,叹道:“唉,就差鸡逼没到了,也不知道他昨天联系好没有。”

“嘿嘿飞哥,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咱们以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你高兴吗?”

虽然赵天这门绝学出处不怎么样,可这个手段非常必要,因为二狗这孩子喝酒后,隔一段时间就抽搐。看二狗头上的大包,肯定是抽搐之后才被赵天捆上的。

“他有执照为什么他不开啊?比开饭馆强多了啊!”三儿盯着走向厨房的赵天说道。

“瓶子”

“不是,他喝多少啊?我俩不是一起喝的吗?”二狗不解的问道。

开山刀已经开刃,巴掌宽,一米长,双手使用,样式威武,棱角分明。

“唉!我草!不是他打的啊?恶心个屁啊?”牲口真以为二狗怕血,惆怅的骂道。

“我不是怕砸坏了东西,他经常和十几个人来我这吃喝。你们这”经典老板还要说什么。

孔飞心里一丝惆怅由心而生,不论做过什么,你必须去面对后果,逃避是逃避不了的。但是,勇于承担后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

“等等!”

刘志涛:型不固定,五官端正,大舌头身体高大强壮。如战神般的肌肉附着,战斗力几乎为零,防御力极强。没xing格,头脑丢转,食sè,视sè如命!

“嗯?!我在想孔飞你从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让惊天的孔飞如此自卑。”少女一愣,立刻把话题引到了别处。

男子身下的少女肌肤白嫩光滑,娇小的身体刚刚有育的征兆,清秀的五官时而舒展,时而紧绷,一双距离很远的小脚一直四处寻找容身之所。

先打刘,再干赵靖宇扯散十三鹰,火烧兴隆台球厅去除竞争压力,连郑毅家里的女尸都是我们搞的,此类事迹被整ri没事干的人传的神乎其神。

无聊的人总是有的也说没的也道。可偏偏还就有人信他们的传言,信了还就帮忙传。几天时间就把我们几个五好少年,丑化成了临世恶魔。

不管别人怎么传说,台球厅周一到周五,依旧是正午开始营业。生意好的不得了,我们的生活也回归了正规。

牲口每天早上咀嚼着大蒜,上午去学校里转悠,招猫递狗后,再行侠仗义。很快他成了学校里的大侠,总是有受欺负的同学痛哭流涕的找他帮忙。

对于“行侠仗义”的他来说,那绝对是有求必应,绝对的赵中保护神一样的人物。以孔飞对他的了解,他除了大蒜就是打架,别的他什么都不在乎,这样说他一点都不过分。

零四年,傻子爸爸帮忙,傻子和牲口顺利通过了兵役检验。炮兵,那个炮团忘了,反正是中国的炮团。

临走之前,傻子家中宴请亲朋,牲口也去了。要说第二天你就走了,上军队有你撒野的地方,就别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折腾了吧。那不行,晚上吃完饭,这货回家时候又行侠仗义了。

据牲口自己回忆,他行侠仗义的经过是这样的。

牲口自小树林边经过时,突然从里面出女人的尖叫。

“臭不要脸的,再摸,再摸我就喊人了啊?说了出来聊天,别”

“啪”

要说牲口这度也够快,绝对适合当兵。就他这度,当逃兵绝对没人能追上。

据他自己回忆,当时他听到女人叫嚷,第一反应就冲了过去。五十米的距离,女的闹sā的话还没说完呢,他大板砖就拍上到了她汉子太阳穴。

连拍了二十几下后,见男子气息渐弱变成了累的不成样子的油漆工模样。牲口竟然还学着倚天屠龙记里面的金毛狮王的表情,给受惊入腹的女孩留了他的姓名才扬长而去。

尼玛逼,傻子都能听出来人家小情人打趣呢,他愣是冲上去给人家干了。jing察当天晚上就给他弄走了,挨拍的男子经法医鉴定为重伤。要不是傻子他爸给力,那件事够判他个七八年的。

没吃上窝窝头,可是兵是当不了了,按照傻子他爸的说法,如果牲口晚上行侠仗义后不牛1哄哄的留下姓名,就算之后派出所查到是牲口干的,只要牲口上了军车就是军队的人,地方就管不着了。有人调节给个军纪批评就好了,要怪就怪牲口自我感觉太牛1了。

这就是牲口,他这一辈子就喜欢行侠仗义,挑战实力较强的对手。

傻子就不用说了,“大侠”去哪?他就在哪!这种状态持续到初二,他找到了他的最爱后才不再做大侠的跟班,这也就避免了与大侠的灾祸联系起来。所以满身刀伤的傻子去服了兵役,要知道兵役检验有点破皮都没准给你“毙喽”,这傻子能去当兵就全靠傻子他爸的实力。

鸡逼几乎所有时间都放在了惊天台球厅上,早上几乎也不去上学。台球厅的品质也开始有了提升,吧台有了,靠南墙一排旧沙,靠北面窗子下,一台一台的增加台式游戏机,没过多久游戏厅的执照也办了下来。

二狗总是在吧台摇椅上装大爷,一副处事不惊的老混混表情。他很享受别人经过他身边时对他的崇拜之情。他长相十分恐怖,稍作调整就是恶魔形象。可是他还时时刻刻都拿着劲,让自己时刻保持最吓人的面孔。

孔飞曾经问过他,装逼好受么?

他的回答是:他很幸福,年的时光就是晃,用大把时间彷徨,装逼是他享受生活的方式。

瓶子该上学上学,他有限的时间,也都放在了宣传他的教义上。地点惊天台球厅,主要是神吹蛋砍。把一群小孩忽悠的天天守着他,只要他说话莫敢不从的地步。

三儿开始也总在台球厅,时不时的熟练熟练手法,后来被鸡逼赶走了。

这货偷东西这毛病,一直就没改掉。有一次去市竟然偷了两个鸡蛋,裤兜一边装了一个。

等到了台球厅,牲口要和他打球,他把鸡蛋的事情给忘了。牲口让他开枪,他往案子上一趴,鸡蛋碎了。感觉到了凉意后他惊醒了。扔下手中球杆蹦起来捂着裤兜凄惨的大叫:“我草!我的蛋碎了一个,我的蛋碎了一个”

什么概念啊?当时惊天内几十个人听到他喊的话,再看见他裤腿上溢出的蛋清,太妈吓人了。孔飞敢肯定,当时看到他的人中,就得有一半人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打台球了。

因为这事三儿挨了顿狠揍,左眼被牲口封上了,保持小浣熊的外貌一个星期。按理说这回他一动手就该想起眼眶了,可是他这毛病还是没有改过来。

孔飞与他们不一样,孔飞上午学习下午泡姑娘。孔飞心里就一条,得对得起他弟弟风风雨雨跟了他十几年。在那个懵懂的年代要是连它都对不起,那孔飞真没法原谅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