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我的“钢铁侠”嘀的响了一声,我急忙拿手机一看。

只可惜我有,猪阎罗却没有。

“高松,把刚才他点我的那根手指,给我掰下来!”我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天昭这一弩也没打到狗,却一下子打在了隐藏在暗处的一个人的脸上,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上的有多严重,后来才知道,天昭的这一个歪打正着,活活的打碎了那个人的眼眶和眼球!

“准备好了咱们就整吧!”

我抬起头,看着街上的行人已逐渐少了许多,满街的灯火,也不再如刚才一样如长龙一样的闪烁,路边的垂柳的枝条随着微冷的风一摇一摆的。

勇子看了我一眼,貌似像是很失望的对我摇摇头,幽幽的说道:“你们都不是知己,唉,这酒喝的不来感,咱们整点二锅头咋样!”

也就是这次,我总结出一个道理,黑社会不能单单只靠武力,一定要运用智谋,这样才能慢慢的成长起来,否则,我们一定会被隐藏在明处暗处的各种势力,扼杀在摇篮里。

医生刚走,烧烤店老板的嘴角竟然莫名的扬起一丝弧度,眼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

王冲居然二逼车车的问了他一句:“你打我干啥?”

“我在想,我们现在这样算是情侣吗?”我笑嘻嘻的向夏安问道。

他是我们的大哥!”

我搂着他的肩膀,笑笑说道:“怎么了啊兄弟,有什么事不开心么?”

“兄弟,你是玉器,他们是瓷器,同归于尽他们档次太低,还不够资格!”

小时候,自己总想着要考个好的大学,我记得我有一次还幼稚的问爸爸,清华好还是北大好,我能记得当时爸爸的眼里,有一些欣慰和骄傲。

我打算给他他开的十万的价,我知道这些东西不值这么多钱,但是毕竟磊子把人家的脸划坏了,于情于理赔点医药费也是应该的,况且,我心中还有其他的想法。

我扫了一眼,这个他妈奇葩的客厅,露着棉花的沙,还有分不清赝本什么颜色的茶几,地上扔着的垃圾密密麻麻的一层,没有一块落脚的地方。

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每个人要想生存,都必须要踩着一些东西,一步一步的向上爬。

如果太强硬,又干了王建伟,那么魏清华一定会立马和我开干,如果态度不够强硬,那王建伟肯定不会把枪交给我,虽说这枪现在留他那是个祸害,但是,把枪给剁了自己一条腿的仇人,确实挺难接受!

“我操,咱自己也有车了啊,呵呵。”池子笑嘻嘻的说道。

但是这个胖丫是一个寡妇的女儿,他们的相爱遭到了狗蛋儿一家的强烈反对。

“小安安,你又买的什么啊?”我心疼的看着夏安累的红扑扑的俏脸,额头上也累的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当时他们已经是s县最大的一伙土匪了,但是二龙兄弟根本不满足现状,直接动了对整个s县以及周边几个县城土匪的征战,短短半年时间,扫平了周围大大小小几乎数十个匪帮。

我看了一眼夏安,夏安把碗放到桌子上,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又温柔的对我说道:“照顾好自己。”说完,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担心之色。

“先别告诉小宇,小宇还有要做的事。”我躺在那,轻轻的说道。

磊子望着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用手指着他的脸,慢慢的环视周围的每一个人,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谁他妈再碰我哥一下,我于磊保证,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我拍着磊子,像是开玩笑的说了一句:“磊子,如果我不当流氓,我一定会忧国忧民。”

我接过苹果并没有吃,拿在手里把玩,笑呵呵的对他说:“早都没事了,你安心养病吧,等你病好了出院,我们开车来接你!”

勇子很生气的看了一眼他弟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于磊,你看你那个眼睛,都他妈眯成缝了。一他妈见到钱你就这死样。”

我白了他们几个一眼,没说话,向一家早餐店走去。

他们几个浑身一机灵,齐刷刷的向我打了个军礼,虽然不标准,但是每个动作都很用心,我这才笑着骂了句“操行!”然后,向高松他们走去。

我笑了笑,把他们送上车。

其实我心里早就知道这是个圈套,也知道周旭有点不对劲,但是我还是有些不相信留在这里,这次也受伤了的哥们竟然会是别人的奸细。

我急忙偷着露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手臂纹着蝎子的男青年这笑呵呵的正打着电话,而且我相信他们绝对不知道我在那,其余的兄弟几个都在很远的地方,绝对听不到电话内容,而我在桌子地下,他们肯定看不到。

陈广德看着我身后站着几个保安,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怎么不去帮忙啊。”那几个保安相互看了看,不情愿的向里面走去。

“高松你他妈轻点,老子是病号呢,草!”高松根本没理我,继续拽着我,疼的我是呲牙咧嘴的。

我一看电话是大池子打来的,我还笑和他们着说道:“草,大池子在家等的着急了,呵呵。”

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抵在我的眉心处,眼睛里流露出的狠毒,让我心里一惊!

在车上,气氛就不像刚才那么轻松了,这毕竟是去见一个大哥啊,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就在大家都沉默不说话的时候,不知谁放了个屁。

他也轻轻的笑了,也不像外面那样严肃了:“有魏哥的意思,也有我自己的意思。”他自己倒了一杯芝华士,一口干了。

小宇,把脸转向一边,不停地在抽着烟,我搂着小宇的肩膀,声音充满着苦涩:

三代人,唯一剩下的就是吴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