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啤酒瓶子,直接砸在王冲的脑袋上,“嘭”的一声,酒瓶子碎裂开来,鲜血一下子就从王冲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我心里却不像我脸上这么轻松,甚至说我的心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我忙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了过去,不一会,信息回了过来,上面写着。

天昭,今天和你说这些,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外人,我想让你明白个道理,崔迪,他是一个可以为我们争风挡雨的大哥,是我们信仰里,永远屹立不倒的旗帜!

牺牲一个与自己并不相干,天理难容的畜生,来换取我们兄弟几个一个扬名的机会,和一份安全,这买卖,实在是让我怎么想,都觉得划算。

天昭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我给止住了,我知道,天昭一心想报答我的恩情,虽然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但是,士为知己者死!

我没说话,只是笑笑说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花的,这钱是买他命的钱。”

这话一说出来,我立马就沉默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那一刻竟然有点想笑的感觉。

高松二话没说,直接飞起一脚,“砰”的一声,这一脚竟然直接穿透了门,陷了进去。

我知道,王建伟想得到的不过是一份安宁,也许,他真的是厌倦了曾经的生活,为了求一份安宁,他竟然不惜向自己的仇人,委曲求全了一次。

挂断电话一看,真的已经十一点多了,我立马起床,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就飞奔到楼下。

这俩车是我出钱让高松买的,再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有了一点地位,不能连个代步的车都没有,还出门就打车啊。

“恩,坐吧,你是我兄弟,不用这么客气,我还没你大呢,你在私底下和他们几个一样,叫我大迪就行。”我看着他,笑着说道。

也许,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正慢慢长大!

可是随着队伍的不断壮大,也随着物质的不断诱惑。二龙兄弟的队伍不再是单单抗日的义军,而是逐渐的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小福子推开了门,火急火燎的走进来,气还没喘匀,就张口说道: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磊子在旁边真的怒了,双目血红,大吼一句:“我操你妈!”

路上,我还和磊子笑着说:“磊子,你说谁研究出这些逼玩意的呢,草,你看那个电玩娱乐城里,多少个未成年。”

完事,我们哥几个坐在那瞎扯。

我笑着看着面前的他们三个,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好了,吃饭去吧,在不好好吃点饭,攒点力气,咱们一个个的没等魏清华打过来,就都挂了。”高松看着我们笑着说道。

一到广场,我看见高松他们几个都已经到了。

这顿酒喝的很嗨,直到喝的大家都涌上了醉意,陈队才离去。

“迪哥,这他妈一定是个圈套,而且我觉得这个周旭应该是奸细,草!”说这句话的时候,小福子的脸上的肌肉,明显在抽动。

“为什么这样说?”高松看着他,眼中精芒闪动。

磊子看了一眼疯狂晃动我肩膀的陈广德,眉毛皱在了一起,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广德,用极为冰冷的语气说道:“陈哥,你弄疼我哥啦!”磊子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极强的杀气。

我看着高松一脸着急的样子,暧昧的冲他笑了笑。“怎么啦,我亲爱的搞基小伙伴,心疼你哥哥了?哈哈,你放心,别看你哥哥受伤了,但是你哥哥依然坚挺!”

我瞪了一眼疼的呲牙咧嘴的磊子,没好气的说道:“你他妈脑袋才干碎了呢!”

魏清华吃着螃蟹的手,终于停下来了。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又从兜里掏出了颗香烟,点了一颗,深吸一口,冷冷的看着我,声音真的寒冷到了极点:

小福子站起来,郑重的对我说:“大迪哥,我会协同勇哥把这事办妥的,您就放心吧。”勇子也没说什么,拍着我的肩膀:“兄弟,小心!”

后来,我实在挺不住了,先开了口。

杀完了人,吴红军徒步跑到市中心的红旗广场,市局接到报案,马上重新组织了警力,又出动了武警,在红旗广场上将吴红军团团围住。

吴红军,最正宗的红色后代。

第三,你们如果真心跟我混,那么等我壮大的那天,你们就都是元老。你可以自己想想,有几个当小弟的,会一夜就挣一万?我这个人什么样,我自己不评价,留给你们评价。

其实我和另一个小保安站在他旁边,算是稀里糊涂的听到了。

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拍了下夏安的香肩,温柔的说道:“小安安,等我等急了吧!”夏安回头看到我,脸上掠过一抹绯红,但还是严厉的说道:“崔大仙,你有点时间观念好么?你爬着来的啊?”说完不再理我,喝起了面前的饮料。

陈广德拍了拍我的肩膀,朗声说道:“对了崔迪,改天你有时间,我介绍咱们老城区的刑警队长给你认识下,呵呵!”我笑了笑,点点头,走了出去。

他呜咽着,满脸的悲伤和乞求,我没做声,又一斧子剁在膝盖上,他叫了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他小弟每个人走过来时都故意撞我下。对我一脸的蔑视,其实我也挺看不起这样的自己的,不过,我这是顾全大局做一时这样的人,可悲的人却要做一世。

这一路上,每个见到我的人都恭敬的叫声“迪哥”,我都是笑着点点头。

搬完的时候,我彻底累的虚脱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说完,中年人如释重负,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急切之情。

其实,曾经的某一刻,我也想过好好的,平静的过日子,但是我想起年幼时自己血腥的记忆,想起我在自己的仇人面前备受的屈辱,想起自己曾在屈辱之后立下的三年之约。

接着,高松又贱贱的站起来,对夏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