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看到旁边站着的高松和勇子。

磊子浑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染透,面色惨白,腿上还有着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躺在那里紧紧地抿着嘴唇,狠狠地盯着面前的这几个人。

这俩个小犊子没事就爱玩两把,什么飞禽走兽啊,奔驰宝马啊,都行。

大池子装逼装够了,笑呵呵的看着我们。

“你妈逼就你话多,今天整个迪斯曼就你在这训练。高松和磊子跟我去医院,去看看大池子去。”我白了勇子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们几个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打算让他们离开。

“小宇,你先不用回来了,你帮我……”

我没出声,看着面前这两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几乎忘了我的存在,袒露心扉。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往事,我在旁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给他们倒着酒。

“草,魏清华算他妈啥啊,迪哥,你这事儿交给我,草,我明天就他妈去扎了他!”磊子满脸的不屑,翘着嘴角,不可一世的表情里透着更多的是狠辣。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迪哥他们走后,我们哥几个就在车场像往常一样在小广场巡逻,快到中午的时候,驰哥来叫我们去吃饭,我们几个笑着往回走的时候,突然驰哥的表情变得非常严峻,喊了句“抄家伙”,就带着我们往回跑。

“崔迪,这是怎么搞的啊?怎么会变成这样!”说完,还沮丧的抓着自己的额头。

不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受伤的的兄弟们和大池子都被送进了医院救治,我把高松和小福子留了下来,其他人,都安排到医院,看护受伤的兄弟。

不一会儿,那辆黑色的奥迪A6就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了看浑身沾满血的衣服,在看看里面很新的真皮座椅,直接就坐了上去,妈的,反正也不是我的车,老子为这点事,差点把命都丢了,我还管这么多。

魏清华神情复杂的看了看磊子,没再说什么。

我以为,我们这群人,都在饭店,家里会很安全。只是没想到,接下来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禁让我暗暗后怕,也是给我深深地上了一课。

这回这个傻逼不能说话了,只能呜呜的乱叫着。

半个小时后,吴红军出现在警察局的门口,他凭着自己曾在部队里,多年积累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警察局,值班室里面正有四个人在打牌,这里面正好有一个刚才和傻逼校长去他家的一个,吴红军看了一眼,连开三枪,三个人应声倒地,均被击中眉心而死。

到了天台,我顿时觉得初秋微凉的风,带给我一阵清爽,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顿时觉得一阵神清气爽,转过头,看到小宇站在那里,有些局促和不安。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包括高松几个在内,周围陷入片刻的沉默中,弹了下手里的烟灰,笑着说道:

我忽然想起今天应该给这帮兽奖金啊!我对门口的两个保安招了招手。

高松在旁边看着我,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某某人啊,刚才还教育我呢,现在你看……唉!”说完怕我踢他,就往出跑,我骂了他一句“草!”就随他跑了出去。

我进去,看着正在对着镜整理衣服的陈广德,满脸尴尬的说了句“陈哥,不好意思,忘敲门了!”说完干笑了两声。

到是磊子,走了过来,“大迪,我来吧!”磊子笑了笑,没有丝毫的紧张。

“大迪,别太累了,走吧,车道山前必有路!”高松说完搂着我的肩膀往下走,正当这时候,一个保安跑上来了,刚看到我,就气喘吁吁的对我说;“迪…哥…王建伟来了。”说完还在那用手拍着胸口。

我知道他不会和王建伟碰面,他会把一切都推在我身上,如果今天我们废了,他也有周旋的余地,所以就顺水推舟的做了个人情。

夏安撇着可爱的小嘴,一脸温柔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散着无穷的魅惑。

把迪斯曼从黑子的手下夺了过去,黑子念魏清华的情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没说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冰凉的啤酒划过咽喉,那真他妈叫一个爽!

而站在我对面的那个黑脸少年竟然毫无惧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

说完池子非但没有生气,还笑呵呵的来了句京剧的腔调。

“咱们s市分三个区,新城区,老城区,和经济开区。咱们这是老城区,这些人就是老城区里面的一伙流氓。

我看着夏安,这一身名牌的衣服我就不说了,因为我不认识。

“爱我草,我手机不是让人干丢了吗?那我咋还傻B车车在这等电话呢。我操,不是这表窜点了啊,这他妈是我窜点了啊!”

唉,扯远了,回咱正题上来。

“带我去!”我的心又他妈凉了,我刚为这次死里逃生庆幸了一番,现在却不知道勇子现在怎么样了,我的心里像火烧一样着急。

当我想要磕第四个的时候,勇子一把拉住了我。

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表情立刻变得谦卑,我就知道他肯定给刘志国打电话了。

“他被带到了公安局,这事儿闹得挺大,估计是得判刑。”

东北人打架的时候愿意喊“操你妈的”这种话,其实就是为了鼓舞士气。

段雪松斜了磊子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行,今晚下晚自习。学校后操场我们等你,谁不去谁他妈就是狗篮子!”

我正在四处寻找那个弱小的身影的时候,高松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我。

一边着急忙慌的穿衣服,一边对高松说:“快穿衣服,池子和小宇被人堵食堂门口了。”

我记得那是一年冬天,下着很大的雪,整个g城都被厚厚的大雪覆盖。

这两年里,兄弟二人藏风露宿,每天靠吃野果,和打猎为生,也许兄弟二人本打算在这苍茫的大山里,过一辈子,没想到接下来的事,让他们的人生,生了彻底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