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趴在地上捂着眼睛,大骂:“我操你妈,谁他妈打我啊?”

我一脚直接踩在这个人的脸上了,我也没看是什么,还用脚碾了碾,感觉肉乎乎的。

刚打开车门,就看到十多个穿着黑西服的人拿着微冲对着我。

说完一把拉住大池子,大池子在旁边立马贱贱的喊了句,“妥妥滴!”

我看了他俩一眼,知道他俩要去上网吧,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操你妈,去吧,你俩最好他妈死在网吧!”

这俩犊子根本没理我,高兴地搂着肩膀,像一对恩爱的‘恋人’,直接向校外走去。

我看着他俩,笑着摇了摇头,就和勇子他们一起去了食堂。

我进了食堂,要了两个菜,坐那连吃了三碗饭,又喝了瓶汽水,这才有点饱的感觉。

吃饱饭的日子真幸福啊,我心里小小的满足了下。点了根烟,打算和他们一起回教室上上课。

话说来这一个月了,一共上了没过两节课,今天心情好,说啥也得去看看教过咱的老师,长什么样啊。

我们几个刚走出食堂门口,就现刚才的那个胖子带了几个人过来了,而且很是嚣张。

刚到我跟前,没等胖子说话,于磊就歪着脖子骂道:“操你妈,你挨揍没够儿是不是!”

“你妈逼,你不用嘚瑟,你他妈快活到头了。”那胖子狗仗人势的站在一个戴眼镜的人的后边。

“我操你妈!”于磊愤怒的骂了一句,抡膀子就要上去,但被我一把抓住。

因为我知道这些人不是来打仗的,因为要是打仗不能后边就带了几个人。

“咋个意思啊,说吧!”我看着他们,没有一点惧色。

胖子前面那个戴眼镜的说话了:

“你就是崔迪吧,我叫段雪松,九班的头儿,今天你把我们班学生打成那样,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说完眨着他那双三角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看着这个小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白的地方,个子不高,很瘦,还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一看就是先天的营养不良,加上后天的纵欲过度,才造就他这一副短命鬼的模样。

“你想要什么说法?”我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道。

段雪松横着眼睛看了看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人打成那样,都破相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总得赔钱吧!还有让打人那个小子出来给道个歉,并且跪下来。”

我一听就笑了,一大口痰直接吐在了段雪松的脚下,目光狠狠的盯着他的脸。

“段雪松,我他妈知道你,也知道你认识杨恒,但今天就别说你,就算杨恒在这我也不他妈尿他,还他妈跪下道歉,你妈逼的,你能不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啊?”

“不道歉也行,给我们一万块钱,这事就算了。”听了我的话,段雪松也不生气,手插进兜里,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地姿态。

“拉你妈逼倒啊,草!你他妈的不用废话了,挑个地方吧,这事和谈不了。”磊子在我旁边早已经不耐烦了,怒火终于爆了出来。

段雪松斜了磊子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行,今晚下晚自习。学校后操场我们等你,谁不去谁他妈就是狗篮子!”

说完没等我们答话,就带着郑浩那几条狗转身离开了。

于磊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多他妈找点人,我七班于磊好好他妈伺候伺候你,草。”

“我知道他,跟杨恒的,草,能几把咋的啊,一个人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于勇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掠过一抹狠色,他很挺他弟弟,换句话来说这是很挺我们这帮兄弟。

“今天晚上肯定不能消停了,你俩先回班吧,看看班里面能不能找几个人,拆点凳子腿什么的拿着,杨恒毕竟是咱高中的棍儿,人少了怕是不好整。我和小宇也回班找找人,咱们晚自习在我班门口集合吧,咱们一起下楼。”

“恩,那我俩先回去了,晚上见吧。”说完了,这哥俩也没像刚才那样嬉闹,转身就离开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杨恒挺牛逼,所以都认真了起来。

这个杨恒在我们来到这个学校的一个星期的时候,就立棍儿了。立棍儿是东北的方言,意思就是当老大。

杨恒立棍那天带着好几十人从高一一班,一直走到高一二十四班。

到每一个班门口一脚把门踢开,对里面的人说:“我叫杨恒,从今天开始就是这个学校的棍儿了,不服的去十三班撅棍儿。”

他从一班走到二十四班没有一个人撅他。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爸是杨四,是我们g市一个比较有名的大混子。

因为没有人愿意去惹他,所以他的棍儿就算是立成了。

其实他立棍儿那天我们也都在,我们也没有说什么。

原因有几点:

我们虽然不学习,但是我们不是混子,更不愿意为了装逼去打另外的混子。

而且我们从来不欺负别人,但更不允许有人欺负我们。

所以,我们本着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所以这一仗我们不会妥协,必须得打。

而且就算挨揍也要打,不为别的,就为这口气我们也要挺到最后!

小宇有点担心的看着我:“大迪哥,不好意思,是我连累大家了!”

我拍拍小宇的肩膀,笑了笑。“说什么呢,既然你做了我们的弟弟,我们就必须得保护好你。小宇,你害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