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章建涛一起执勤的同事王志坤在昨天的一次抓捕行动过程中遭遇了不幸。

“哼,那又能怎么样,他们都死在了权利的威严下,仅仅是因和父亲的那次致命的邂逅。哈哈,所以,我要让您站到权利的最顶端,让您好好地看看,它是有多么的可怕!”崔缇忘我地笑道。

说完,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向观战席走去,选手们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了,李金鹏趁机对聂小川说道:

“这位选手不必那么灰心,只怪我那徒弟,太过认真罢了!”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往伤口上撒盐。

此时,侍女已经倒好了茶水,双手端起杯子递给聂小川,聂小川接过来,放到嘴边,对着杯子轻轻地呷了一口,一股凉意瞬间由喉咙口滑向了体内,全身的疲惫感也随即消失了。

张大力听到这句话,目光盯着对面的球门,球门外站着身材瘦弱的李自成,量他也拦不住。想到这时,就卯足了劲儿,大力的一脚,只见足球迅地飞到空中,后面像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眼看离对方的球门与其说是球门,不如说是房门。越来越近了,聂小川内心一阵激动,往禁区一瞅,李金鹏和杨永康正在努力地拼抢有利的攻门位置,而埋伏在一侧的秦帅和另一位队友,也已经落到了球门边角的位置,蠢蠢欲动。

两个阵营一南一北,站在线的两边,身姿挺拔,目光相对。

此时,太平公主已经出现在台前,一脸严肃地坐在了凤椅上,她的左手边站着上官婉儿,包括王维在内的四位评委也都各就各位,准备就绪。

“就是因为事情急,所以过了今晚就很有可能耽误了。”武崇训辩解道。

“这次背诵了多少遍啊?”

“好吧,听李兄这么一说,我的心情果然变得轻松了。”聂小川认真地说道。

“公主请讲。”

“现如今,您已经当上了皇帝,却没有像先皇那样拥有治国的最基本的冷静和公正,您曾经把朝堂变成一个拔河定输赢的场所,如此随心所欲的举动,乃是一国之君所不能容许的事情,而您恰恰用这种低级愚昧的错误,来给历朝历代的皇室贵族抹上了一层无法掩饰的羞辱。”说到此处,眉头紧蹙地看向唐中宗,继续说道:

“我觉得没什么蹊跷啊,搞不好咱们是并列第一名呢?”李自成说道。

这时,其他座位上的评委,也都已经默不作声地给了一个分数,十分,八分,九分,只是这些分数依然用于参考罢了。

说话间,李自成已经把这诗抄在了一张白色的宣纸上,然后把诗集还给了聂小川,自己便自顾自地走到床前坐下,开始小声地朗读诗文了。

“先生请问吧,小女子回答就是了。”侍女微微地向聂小川欠了欠身子。

上官婉儿上前说道:

“李自成,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抓紧时间吧。”

“既然大家都听明白了,那么吟诗比赛正式开始!”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上前制止,不让父皇喝呗。”安乐公主倔强的说道。

群臣们不该再说话,只得听从皇上的命令,站好了各自的阵营之后,只听李显饶有兴趣地喊了一声:

“为什么不直接把他请过来?”

李自成接过诗集,随意地翻动了几页,然后看着聂小川问道:

“公主啊,有一件事我想知道,可是你一直都不肯说。”武崇训突然话锋一转,认真地看着安乐公主说道。

“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倒挺合适!”聂小川想到这里的时候,难免会开始猜测自己会和哪一个选手住在一起了。

说完,身子慢慢地挺直,背上的足球跟着快地滑落,就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左脚踝迅地往后一搭,足球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定在了脚踝上,又是快的一拐一翻,脚踝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足球便又回到了脚面的位置。

莫邪依然在笑,但是泪水也同时流了下来。干将也流下了眼泪,在泪光模糊中看到莫邪飘然坠下,听到莫邪最后对他说道:“干将,我没有死,我们还会在一起……”

李金鹏和杨永康听到聂小川喊王维叫做“王兄”的时候,都不由面露惊讶地看着身边的聂小川和王维。

此时,云轩殿的大门完全地敞开着,两边各站着四名身穿白色戎装的卫兵,他们的手中每人拿着一把银质长枪,表情看起来非常的严肃。而大门中间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头戴紫色乌纱帽的中年男人,估计官位不低,他应该就是这里的接待了。

“恩恩。”聂小川点头称是,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便赶紧问道,“刚才我听朱雀门守城的卫兵喊你‘王大官人’是怎么一回事?”

“恩恩,我也有这个想法。”聂小川赶紧点头说道,“咱们可以一边走,一边聊天呢,而且我这是第一次进皇城,所以不知道云轩殿在哪里,王兄应该不止一次进过皇城,云轩殿自然是知道该怎么走了。”

这时,他终于开口吟诵起了那传唱至今的诗句:“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想到此处,聂小川接着问道:

“对啊,那一家的包子好吃的,尤其是牛肉馅的包子,你挺喜欢的。”李婉清有点兴奋地说道。

“呵呵,到哪个赌场不一样啊,都是输的没脾气。”

“这个你不必担心,外面的人一时半会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咱们抓紧时间做正事,别的什么都不要想。”西王母所指的正事,自然就是取得圣水了。

李婉清见聂小川房间里的油灯点亮了,就顺手把他的房门从外面先关上,然后便走向了隔壁的一个房间,那里自然就是她的闺房了。

“他们有什么关系吗,不会是一伙儿的吧?”聂小川疑惑地问道。

所以,聂小川之所以会有今天晚上的杀身之祸,完全就是因为章建豪。他穿越到唐朝,来到长安城的朱雀大街,眼前的一切都是崭新的第一次。当他看到一位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出现在前方的时候,也不顾周围的人是什么反应,就傻乎乎地安乐公主的身边。

“瞎编的?”李婉清摇摇头,继续说道,“怎么可能,一个人是不会说两遍谎话的,你今天下午说了一遍,现在又说了一遍,怎么可能是谎话,除非你从一开始就在骗人?”李婉清说完这些话,心情就突然变得失落了起来。

只见对方毫不手软,立即照着聂小川的额头又是一刀,聂小川没有多想,赶紧上前一挡,此时他手中的剑就如同带了磁石一般把对方的剑牢牢地吸附着,黏在了一起,两把剑很快被牵引到了聂小川的身后,而黑衣人显然只有招架之势了。

“理由有二点,第一、我的爹爹刚死只有七天,他的遗像就放在对面屋子里的柜台上,作为他的儿子,我承认自己是个不孝顺的人,所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死在这间屋子里,否则他在地府也不会安宁的。第二、如果我死在屋子里,那么肯定会鲜血遍地,这样势必会暴露你们的行凶痕迹,在我家院落的西边有一口枯井,你们何不在那里把我给杀了,然后顺势把尸体扔到井里面,来个销声匿迹岂不更好?”聂小川耐心地叙述着他的理由。

这时,聂小川才缓过神来,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惧色,只听他镇定自若地问道:

“你说吧……”这时候,章建豪竟困倦得有些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