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唐中宗李显和皇太子李重俊的这股势力。虽然李显已经当上了皇帝,但是根基不牢,根基不牢是因为他的这个皇位是被太平公主推上去的,而且是前后推了两次,说白了他其实只是一个傀儡,就像当年的唐高宗李治那样,被武则天所牵制。

这时,安乐公主轻轻地抖了几下自己的衣裙,两只大眼睛盯着韦皇后,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只听她小声地问道:

“噼里啪啦的,这间屋子弄的倒是有模有样,东西也很齐全,只是程大人说的浴盆呢,它放在哪里了?”聂小川想到这里,便把缠在背上的两把宝剑卸了下来,放在了床上,这才觉得浑身轻松起来。

“恩恩,人家确实很舒服,你好棒哦!”安乐公主说话间,双手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武崇训的身体,一不小心,又碰到了那个敏感的东东,也不避讳,就好奇地握在了手中,使劲地上下摩擦着,动作看起来虽然僵硬不成熟,但是已然和男淫们自我抚慰的撸管差不多了。

只见,程文力一个机灵就站了起来,好像是被突然叫醒似的,却毫不含糊地绕过桌椅走到台前,认真地巡视着众人,然后大声地说道:

“承蒙太平公主的认可,让我做这次选拔的评委,我会以公平、公正、公开的三项原则,真实地评定每一位选手的成绩,希望大家放心。”

“据说这干将剑和莫邪剑是一对爱情之剑,为爱而生,为爱而死,它们只有在一起才能够挥出更大的威力,而如今这莫邪剑竟然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程大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聂小川看到这些养眼的妹子,不禁好奇地向王维问道:

“你没有现,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那些皇亲国戚的身影吗?”王维看着聂小川,反问道。

“呵呵,他们死了倒好,往来的百姓也不会遭殃了,咱们又能有新的卫兵来看守明德门,希望这次来的会是好筒子。”

“呵呵,老朋友,我们久别重逢,想来已经时隔三年的时间啦,今日一见,我真是太高兴了,不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可好?”

“那现在的皇宫内苑成了什么,一个摆设吗?”聂小川疑惑地问道。

“这个嘛,我觉得只拿一把剑不太保险,万一丢了或者坏了,还有另外一把剑可以随时使用。”聂小川笑呵呵地解释道,“这叫双保险,呵呵。”

众人点头称是,便继续聊了起来。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两把飞镖几乎同时射进了黑衣人的胸口里,然后他们很快就死了,可见这飞镖应该刺入了他们的心脏。”西王母认真地描述道。

走到惠凤楼的前厅的时候,现前面的大门是紧锁着的,聂小川这才放下了心。想必这帮黑衣人是从后面的院墙外翻越过来的,又联想到这黑衣人里面有一个叫张峰的人,他以前在惠凤楼做过酒保,自然对后院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归田丹?这么神奇,想来也不是凡间能有的宝贝了。”聂小川一阵惊讶道。

可是,谁都不想死,一旦死亡突然降临,只要还有翻身的机会,那么就只能铤而走险,殊死拼搏了。

这时,聂小川从李自卫的身上搜出了一块金色的圆形腰牌,仔细地瞧看,腰牌的正面刻着“韦王李自卫”的字样,翻到反面,刻着“御制”两个字,刚才他们还不敢肯定这个黑衣人就是李自卫,现在他们已经确信无疑了。

“你杀了我的两个同伴,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站在这里!”李自卫狠狠地瞪着聂小川吼道。

“你……你……你也恨安乐公主?”聂小川感觉转机要来了。

“好吧,咱们现在开始行动!”李自卫立即命令道。

“好啊,其实这个比方很好找。就拿凡人来说,他们的肉身相当于躯壳,而灵魂相当于躯壳里面的阳寿,失去了灵魂的肉身,阳寿便从此终止,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死亡。所以,肉身和灵魂组合在一起,才能够是一个完整的有生命的人。”西王母说道此处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这样的解释,你总该可以听懂了吧?”

“呵呵,有信心就好。不过,对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来说,她注重的应该不单单是外表了,而且做事情一般不会冲动。”

李自卫微微地皱着眉头,接着说道:“我仔细地瞧看过的他手里的令牌,那确实是安乐公主的护身符,仅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就是这一《相思》,一表达浓浓情意的爱情诗,迷倒多少花样少女的心,却没有迷倒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大唐高贵的太平公主了。

“不是啦,人家可是如假包换的皇亲国戚呢。”李婉清解释道。

“是啊,应该是累的,聂少爷为了做太平公主的男宠,已经等了太久,准备了太久了,这一天突然来了,他难免会特别的紧张。”李婉清柔声地说道。

那一天,四月十七日,是安乐公主的生日,所以父皇特意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凡二品以上的官员和所有的皇亲国戚都来恭贺这个大唐最娇贵的公主。

“霹雳你个啪啦的,赶快给我把路让开,让我进去~!”正说着,手中拿着的宝剑空冥剑已经举到了胸前。

“呵呵,你收下便是了,别忘了,我也拿了你的三瓶含情逍遥霜哦。”李婉清打趣地笑着说道。

聂小川没有答话,这是他穿越过来的第一次杀人,而且连续地杀了两个人,因此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缓和过来。

“走吧,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是坐船吗?”张封一道长问道。

最让人赏心悦目的是,这把空冥剑的剑身周围泛着红色的光芒,在空中舞动之时,犹如一片飞动的霓虹,甚是光彩夺目。

“我好像看到那个黑影‘嗖——’的一剑,就从另一个黑影的身体里面穿过去了,但是度实在是太快,我没有看清楚。”李婉清小声地说道,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些遗憾。

只见对方停在半空中的招式顺势一变,竟毫不留情刺向了已然招架不住的黑影的胸膛。这时,两个黑影也随之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聂小川刚读完剑谱里的招式,就听张封一道长捋了捋胡子,说道:“嗯,这些招式听起来果然玄妙之极,尤其是最后一式破苍穹,有斗天逆袭之势。何不快快展示一下这些剑法的威力,让我也大饱眼福啊。”

这时,张封一捋了捋胡子,站在一旁对聂小川微微地点点头说道:

“没事,我师傅是在考验我呢,呵呵。”聂小川颇为勉强地笑着说道,“我没事,咱们赶紧看看床板下面的东西吧。”

“对了,这些人既然被毒死了,除了面目表现的有些狰狞之外,别的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了,我听说,一般被毒药伤害的人,口角间必然会呕吐、流血什么的,甚至会七窍出血。”李婉清一脸疑惑地看着张封一道长。

“小女,在此谢过张道长。”只见,李婉清俯下身子,面露感激地向张封一道长行了一个恭敬的谢礼。

想到此处,聂小川也明白的差不多了,便笑呵呵地对张封一说道:

“咦,你这个臭道士,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你这不是明摆着诅咒人家吗?”站在一旁的聂小川可是听不下去了,他最讨厌这种衣冠楚楚的臭道士了。

只见他们匆匆地离开了已经死去的老头,来到了旁边的小船跟前,往里面一瞅,空空的没有任何东西。

“讨厌,你居然是装糊涂啊,不过,既然你喜欢听,那我就多陪你说话就是了。”李婉清娇滴滴地说道,一双小拳头便不自觉地打在聂小川的身上。

“来,我扶你到床上,这样坐着真的对身体不好……”聂小川居然开始服侍起李婉清了,刚刚看到这一幕的人,还以为坐在地上的姑娘是千金小姐,而站在旁边的聂小川是男仆呢,不过,好像聂小川确实有做男仆、男宠的潜力。

“也许吧,我的师傅张凤阳,临走时,还说了什么话?”聂小川稍作了一下思考,淡定自若地问道。

“呵呵,公主果然神机妙算,如有神助啊。”武崇训听完安乐公主的讲述,情不自禁地夸赞了一句。

“别废话,给我,我喝了便是。”张封一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武崇训,竟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仿佛他现在是一个被捕入狱的共产党员,而面前站着的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日本人。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由篱笆围成的院落,院落很大,里面有两间简陋的房子,一间带着直直的烟囱,应该是厨房了,而另一间应该是主室,主室的门打开着,门前站着一位穿着一身青灰色道袍的中年男人,仙风道骨一般轻捋着并不算太长的胡子。

“我还是没有听懂,你是说这圣水永远也找不到了?”章建豪此时似乎有些失望。

“那……那我给你背诵一遍吧,道即是空,空即是色,无色乃玄冥之门,无空乃净身之法,无道乃冥想之归……”西王母饶有情致地背诵着。

“呵呵,你出师了就能去云轩殿参加才艺比拼了,太平公主最喜欢看蹴鞠了,你一定能脱颖而出,被她看中。”此时,李婉清的眼神里居然带着几分伤感和无奈。

“还有我呢,我也陪你一起吃。”李婉清柔情万千地看着聂小川说道。

这时,房间之外的院落里,匆匆地飞来了很多只黄雀,它们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仿佛在争抢着口中的食物,看起来倒很有趣。

可是,待在屋子里面的选手们,却没有如此闲情逸致,观赏这些转瞬即逝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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