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的心思我懂了。”聂小川立即说道。

“不知道,他们昨晚也没有任何交代就走了。”另一个卫兵说道。

“昨天晚上有一伙黑衣人闯到了你的房间里,要杀了你,还好……”西王母详细地把聂小川是如何死里逃生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哦。”聂小川这才低下头瞧看着自己的衣服,现果然有很多明显的血迹,想来一定是刚刚用剑杀死黑衣人的时候,从他们的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液难免会喷溅到他的衣服上,只是刚才他和李婉清都没有注意罢了。

“你是说我的肾有问题?”聂小川吃惊地问道。

“咱们从明德门回来的时候,被李自卫他们一伙人拦住了去路,说是要交进城费,我们身上都没有带钱,他们不相信,就想强行地搜我们的身。”李婉清仔细地描述道。

聂小川当然记得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就是说他的。

这时,聂小川突然现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先后栽倒在地上,只挣扎了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死了?

“哦……”李自卫这才有点将信将疑,他沉思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不拒绝接受安乐公主的令牌呢?”

“头,这里就是惠凤楼后院的一堵院墙了,这个院墙是所有的院墙中最低的一个,从这里翻过去,就能够直接到达后院的东边。”只听刚才的那个黑衣人接着对李自卫说道。

“呵呵,那后果一定是很严重的,即使不死,也是体无完肤,失魂落魄了。”只听西王母笑着说道。

“那么厉害,呵呵……”章建豪越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接着说道,“这么说,我的师傅肯定更加的厉害喽,我听我的师叔张封一说,他能够游走于太虚幻境之中,也就是说,他已经是一个飞升得道的神仙喽?”

“哦,什么消息,快说。”李自卫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读完之后,他便感慨道:“嗯,像是原创,尤其的后面的一句话比较有感觉。”

“这个,我不知道哎……”聂小川只得摇摇头。

此时,聂小川的娘见聂小川已经走远了,就一把拉过李婉清来到她的身边,附耳小声地说道:“李厨娘,今天我给你买的那瓶c混药迷情荡春散如何,有效果吗,小川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吧?”

只见,这个小喽啰赶紧一路小跑,跑进了长安城门里,很快就消失的没了踪迹。卫兵头头一脸凶相地看着过往的行人,又联想到刚才被聂小川他们给教训了一顿,他之所以忍气吞声,畏手畏脚,原因就是聂小川的手里拿着一块安乐公主的令牌,他确定这块令牌是真的,而且没有冒充。

“哼~!我说你们不是,就不是。”卫兵恶狠狠地说道。

“师叔,这些银两也算是我的一片感激之情了,你花了五年的时间炼制了含情逍遥霜,然后给了我三瓶,说是给我阴虚不育之症,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聂小川看起来差点要哭似的,非常诚恳地继续说道,“师叔,你的风霄观如今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只能送给你一些银两,来帮你早日修缮风霄观了,还请师叔你,务必收下。”

聂小川顺势拔出宝剑,黑衣人便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而身体却还在不停抽搐,已然是生命消逝前的最后的无用挣扎了。

这时,李婉清和张封一也先后爬了出来,张封一随即把手中的火把熄灭,随手放在了石板的一处床沿边。两人几乎同时跳到地面上,而此时聂小川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只听他认真地说道:“外面没有现任何的动静,只是这天快黑了,我们得赶紧回到对岸。”

只见,拿着剑的黑影之下居然顶着一个巨大的剑气,剑气的形状就是刚才的太极八卦图了,顿时有一种泰山压顶之势,而且势不可挡。与此同时,拿着盾牌的黑影,双手立即高高举起盾牌护住头部,却显然已经是徒劳了。

只见被击中的黑影,整个身子从中间立即分成了两半,周身的一股浓浓的烟雾迅地向外飘散。

说话间,聂小川已经把剑谱翻到了第二式点将封侯,走到与之对应的壁画跟前,又是一掌“啪——”的一声拍在了上面。

“霹雳啪啦,这简直就是一本天书嘛,除了这些招式我能看懂之外,下面的描述,根本就是专业术语,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而且旁边附着的人形图,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聂小川极其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暗地说道。

“水帘洞?”聂小川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疑惑地问道,“哪里有水帘洞,在哪里?”

“呀~!好险,还好没有事。”李婉清不禁捂着嘴喊道,非常担心地看着聂小川,生怕他有什么大碍。

“我当时确实喝下了含情逍遥露,随即就开始呕吐,全身抽搐,然后摔倒在地上,失去知觉了……”张封一稍作停顿,又开始抚摸着他的胡子,接着说道,“不过嘛,还好他们没有对我进行检查,也许是我呕吐出来的杂粮,异常的刺鼻吧,因此躲过了一劫。”

“能不能把这瓶好药,给我一些呢,我也需要。”李婉清毫不顾忌地对张封一道长恳求道。

“我所修炼的养生之道,只因我天资愚钝,其中的道义仅仅领悟了四成而已,呵呵,距离大彻大悟还早着呢。”张封一不免尴尬地笑了出来。

“张道长,可否认识我呢?”李婉清不敢过于接近张封一,生怕他真的会朝他们挥动起手里的铁锹。

“这个老头死的这样安详,应该就是寿终正寝了,不过看他的岁数应该只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也算是长寿了。”李婉清却没有担心他们能不能过河的问题,反而说起这个已经死去的老头了。

“当然在喽,你师傅说没人来更好,清净。不过还是有不怕死的人,过去玩的,比如说我吧,我就不怕死,呵呵……”李婉清说完话,居然傻傻地笑了起来。

李婉清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她第一次听到聂小川这么狠狠地飙,还是她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了,居然止住了哭泣,表情也变得异常平淡,安静的吓人。

“是啊,他今天来惠凤楼,说要走了,就给你留下一封信,让你亲手打开。”李婉清仿佛觉得聂小川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失忆的样子,接着问道,“咦,你怎么都不记得了,虽然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教你舞剑了,可是就是记性再差,也不可能那么快忘掉啊。”

“呵呵,答案就在我给他们的那个盒子里,我知道他们会迫不及待地打开它,因为他们的眼中只有钱。”安乐公主十分得意地解释道。

武崇训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杯子,便把他放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又拿出装有毒药的葫芦瓶,打开瓶塞,扭头看了看安乐公主的眼神,安乐公主点点头示意让他赶紧往杯子里面倒毒药,武崇训二话没说就立即照做了。

可是这个问题,她简直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情种,只爱一个人,如果那个人拒绝,也就是说,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冥想,冥想是什么意思?”章建豪不解地问道。

“什么出师……”聂小川猛然想了起来,“哦,对对对,我今天在龙虎蹴鞠场出师了,那个……那个我还得到了一本书,书名叫《龙虎蹴鞠场内家授书》,这本书写的很好,有师傅的心得体会,他是一个身手不凡的人,嗯,很好,很好……”聂小川说了这么一番话,完全是为了掩盖自己紧张的情绪。

厨房的尽头有一扇开着的木门,聂小川赶紧走过去,现脚下是一条封闭的过道,过道两边摆放着各种蔬菜,调味品,还有很多只嗷嗷待宰的鸡鸭,鸡鸭面前蹲着一个酒保,酒保正在给一只鸡进行腿毛。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凭着这块腰牌,到云轩殿参加比拼,获得前两名就能够选入大明宫。其实,是否封官加爵无所谓,是否做男宠也无所谓,只要能够有接触到太平公主的机会,他就会办法和她生……

“我考,这些想法真堕落,越想越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