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川一看有转机,就立即在脑海里快地想出了一个听起来比较合理的解释,只听他说道:“说来也巧,我今天中午从龙虎蹴鞠场回来的时候,正好被安乐公主看见,她立即拦住了我的去路,说要我做她的男宠,我不敢拒绝,只能默认了,然后她非常的高兴,就拿出了那块安乐公主的令牌给了我,说这块令牌是她的护身符,带上它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长安城内,在惠凤楼后院的一间屋子里,红色的帷帐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自然就是聂小川了,此时的他睡得很沉,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摆脱了章建豪的控制,恢复了自由之身。

“魂魄当然也需要休息了,他们不但需要睡觉,而且还能受到法术的攻击。”西王母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噼里啪啦,无极八卦,空冥决?”章建豪读出这句口诀的时候,忽然联想到了当时那个黑影出第十三式的时候,剑锋之上居然顶着一个巨大的八卦图,从天空中直直地刺向地面,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魄力。

“哦,我看他生的如此俊美,居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李自卫咬咬牙狠狠地说道。

想到这里,聂小川又重新来回地翻弄着诗集,仔细地瞧看着里面的内容,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手指停留在了其中的一页,只听他不由自主地说道:“咦,居然还有词?”

“是啊,我也是刚刚现,在书房里的书柜侧面挂着一把宝剑,显然它远远的比不上师傅留给我的这把空冥剑。”聂小川当时也想明白了,刚才在经过前厅的时候,他的亲娘为什么没有提及他手中的那把剑了,不是因为这把空冥剑从外观上看不显眼,而是因为他的亲娘已经对聂小川手里拿着宝剑,见怪不怪了,倒是她的反应,让聂小川觉得一阵疑惑,只因他是穿越过来的罢了,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而他们已然是经历过不止千百次了。

“娘,我们回来了。”聂小川也跟着说道。

“是是是……”这个卫兵慌忙点头哈腰道,远远望去倒真像一条听话的小狗。小狗刚转身要走,就又听卫兵头头急忙喊道:“回来!我还有话要吩咐!”

“这位官人,为什么拦住我们的去路?”李婉清先提问道。

“这个嘛,估计至少得五百两白银,单单是供台后面三清道观,就得三百多两白银。”张封一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现在,我们风霄观的所有钱财都被那伙盗贼洗劫一空,我又没有很好的办法迅地筹集到那么多的钱,实在是困难重重啊。”张封一刚说完话,又是不住地摇着头,极为无奈的样子。

只见聂小川挥动着宝剑,而此时的圆盘已然变成了先前的一把剑,并且直直地穿进了一个黑衣人的后背里,鲜血立即如喷泉一般汹涌而出,可以想到,这把剑准确无误地刺中了刚刚还在跳动的心脏。

“赶紧走吧。”张封一举着燃烧着橙红色光芒的火把说道。

此时拿着剑的黑影,突然将手中的剑在周身画了一个“s”的形状,又连着“s”的底部画了一个圆圈,接着把剑往回一收,迅地在“s”的上下两边刺了两点。这才现他的身前已然出现了一幅太极的八卦图。

而这个招式的关键就在于,手指之间一定要形成一个强大的捻力,只有捻力足够大,才可以做到高的旋转。

“那句话叫第一式百剑穿心对吧?”张封一道长却是淡定自若地回答道,一只手又在轻轻地捋动着自己的胡子。

“小川,何不舞动此剑,把九阳十三剑的剑法展示一二,也算我今天不虚此行了。”张封一紧接着鼓舞道。

“这里好宽敞明亮啊,哪里来的光线呢?”李婉清立即抬起头,竟现上面一眼看不到尽头,隐隐约约的能分辨出,那其实也是一堵石墙。

话刚说完,聂小川立即用手握着扳手,用力往上一使劲,只听“喀喳——”一声,整个床板开始晃动,眨眼之间,靠近聂小川身体的一侧,迅地翻了起来。

“它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世上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我了解安乐公主的脾气秉性,所以就留了一个后手,以防不测。”张封一这才娓娓的道来。

这时,李婉清突然来了兴致,赶忙说道:

“好一个,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你所背诵的可是我道家的无上口诀啊。呵呵,不错,不错,看来我的师兄教授了你不少好东西。”张封一点点头,甚是满意的笑着说道。

“哦,既然是好人,那咱们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呗。”聂小川小声地建议道。

难道是传说中的寿终正寝?

“不远,坐船到那里的,多半是过去打猎的人,因为打猎的多了,森林里的野兽就迁徙到了森林的深处,而你们的练剑场地很安全,只在森林的入口处建了一个篱笆院落,院落里有两件房子,一间是厨房,一间是主室,你有时候会在那里住下,因为船夫最晚是晚上八点划船载客,八点以后就没有船了。”李婉清非常详细地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真的不是。”聂小川做着力所能及的辩护。

“不是那个师傅啦。”

看到这种惨不忍睹的情形,安乐公主稳稳地站着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身边的武崇训不禁长着嘴巴,惊愕不已。他瞪着眼睛,难以相信地看着安乐公主说道:

这当然是民间传说的故事了,可仔细一想,能够在市面上买到真正放心的东西,不管是吃的、喝的,再到用的、玩的,还有穿的,已经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了。

其实,他当真喜欢这个女人,若他不是情种,若不是为了得到太平公主体内的圣水,他还真有点想要娶李婉清,和她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呢。

“这就对了,你第一次见到太平公主的时候,就是在七年前的一天,那一天你和家人刚刚进入这座热闹繁华的长安城,太平公主正好出城巡游,被你一眼看到,从此你就爱上她了,心里,脑海里只有太平公主一个人。”西王母详细的诉说道。

“我跟你说过的,当你用意念开始控制聂小川的时候,我就不能再和你说话了,即使说了你也听不到,只有当你的意念闲着的时候,我才能和你聊天。”

“对呀,人家不但喜欢你,侍奉你,而且还不要工钱。”李婉清抬起头煽情地看着聂小川,此时的聂小川却不敢看她了。

聂小川赶紧扭过头,见他的母亲对着他,往里屋使了一个眼色,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大声地回应道,“知道啦,你就甭操心了。”说完话,就朝着里屋快步的走去。

第二张告示是今年上半年的财政支出情况的一览表,字写的很小,看不清楚上面的内容。

“我叫章建豪……哦不对,我叫聂小川,对,叫聂小川。家住……家住……”聂小川哪里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明明是刚刚穿越过来的,也就只有几个小时的功夫。

此时,他的眼睛里面突然放出了一股异样的欣喜之情。

只见,他把停在脚面的足球又是挑向了空中,过了不到一秒种,见足球落至胸口的时候,竟张开双臂自然地抖动起来,双脚用力蹬地“噌”地一声跳离地面半丈有余,而右脚脚尖触到足球的一霎那,“砰砰——”竟是左右脚同时开弓,狠狠地来了两下,足球此时的度飞快,用肉眼居然也难以看到它的运动轨迹,如此快的度,眨眼的功夫,便窜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用木板搭建的小房子里。

眼前的美女太多,穿着五颜六色的绫罗绸纱,就像百花争艳一般,如果说这条朱雀大街是一个巨型t台秀的话,那么这些穿着各式唐装的美女都是非常诱人的职业模特。为了避免产生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后果,只挑两位亮眼的妹子简单地描述一下。

一切又恢复了死亡般的寂静,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人感到彻底的绝望。

人头马好像不为所动,瞬间在章建豪的面前消失了,正纳闷着,只见周围的环境突然变成了一间窄小的房屋,房屋里有一盏昏黄的台灯打开着,台灯的旁边有一张白色的床,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应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她开始慢慢地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蓝色的连体睡衣,睡衣脱完就剩下了一个橙红色的胸罩和一条黑色的内裤,这时,她站起身满眼迷离地朝章建豪看去。

“干的漂亮,真是完美的表演~!”西王母的这句话,像是在现场观看演出的特邀嘉宾,嘉宾对章建豪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章建豪无法直视这种白,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这奇怪的白色世界仿佛消失了,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眼前已然变成了黑暗,又走了几步,黑暗变成了煞白,接着,煞白变成了黑暗。黑和白就这样的循环往复,不停地更换。

“那还等什么,快点把我送到大明宫里。咦,等等,我的记忆是怎么失去的,你知道吗?”章建豪此时虽然万分的激动,但是他并不糊涂,很多事情得问清楚了才能做好更充足的准备。

“你动了凡心,这本就应该受到天界的惩罚,而且你竟然对那一世的一位女子痴心不改,无法回头。”

“这么说,我躲过了一劫?”章建豪半信半疑地问道。

“如果你没有说谎,或者没有记错,那他就是赵天一了?”王为民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老和尚的眼珠不由一转,皱起了眉头,抬头便说:“你家中近日死了人,属不祥之兆,可灵验?”

突然,刘敏之看到有一处地方不对劲了,客厅西面的小茶几,茶几上面的紫色香炉,香炉后面的那块黑布,竟然被扯掉了一小半,而露出的一小半显然是黑白照片的框架,而且是两个框架。

“没有了,我的同事都昏睡过去了,宾馆里安静的吓人,我大声地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我害怕极了,就赶紧跑了出来。”张云云依然忐忑不安地说道。

他们都在指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人,章建豪?!

“哦。”章建豪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些什么。

“他们身上该不会有枪吧?”章建豪好奇地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