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聂小川又重新来回地翻弄着诗集,仔细地瞧看着里面的内容,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手指停留在了其中的一页,只听他不由自主地说道:“咦,居然还有词?”

“呵呵,我还好啦。”李婉清稍显羞涩地看着聂小川,不好意思地坐在了茶几旁的另一张椅子上。

“娘,我们回来了。”聂小川也跟着说道。

按说,聂小川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的人恭维,当真是过了一把“大人”的瘾,他心里多少有点儿美滋滋的,这种滋味比和女人做那种事情都令人心潮澎湃。

“这位官人,为什么拦住我们的去路?”李婉清先提问道。

“那师叔的风霄观在哪里?”聂小川接着问道。

只见聂小川挥动着宝剑,而此时的圆盘已然变成了先前的一把剑,并且直直地穿进了一个黑衣人的后背里,鲜血立即如喷泉一般汹涌而出,可以想到,这把剑准确无误地刺中了刚刚还在跳动的心脏。

聂小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才现,洞中周围的光亮果然暗淡了不少,算算时间,应该是日落西山之时了。

此时拿着剑的黑影,突然将手中的剑在周身画了一个“s”的形状,又连着“s”的底部画了一个圆圈,接着把剑往回一收,迅地在“s”的上下两边刺了两点。这才现他的身前已然出现了一幅太极的八卦图。

此时,站在一旁的李婉清和张封一道长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又在各自的心中暗暗地称奇道好。而聂小川亦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立即把剑谱翻到了第八式拈指柔的人形图,走到与之对应的壁画跟前,没有多想,就“啪——”地往上面又是一掌。

“那句话叫第一式百剑穿心对吧?”张封一道长却是淡定自若地回答道,一只手又在轻轻地捋动着自己的胡子。

只见,一道奇异的橙红色的光芒从剑鞘里面缓缓地冒了出来,定睛一看,在光芒的笼罩之下,竟是一个如此晶莹剔透的剑身,如寒冰雪块一般,只觉丝丝的凉意顿时布满周围。仔细地观其剑刃、剑锋、剑气,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霸气外露。而剑身之中,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一个飘忽不定的黑色的魅影,这个难以捉摸的影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蚩尤的灵魂吗?

“这里好宽敞明亮啊,哪里来的光线呢?”李婉清立即抬起头,竟现上面一眼看不到尽头,隐隐约约的能分辨出,那其实也是一堵石墙。

只见,聂小川,李婉清,张封一三人先后走进了屋内,来到了西侧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很乱,并没有现床,看来这间屋子是个储物室。

“它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世上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我了解安乐公主的脾气秉性,所以就留了一个后手,以防不测。”张封一这才娓娓的道来。

而养生之道,既包含了养生,又有生儿育女之道,也可谓是玄妙之法了。

“好一个,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你所背诵的可是我道家的无上口诀啊。呵呵,不错,不错,看来我的师兄教授了你不少好东西。”张封一点点头,甚是满意的笑着说道。

“咦,原来是他?”李婉清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传说中的寿终正寝?

“对呀,你这是明知故问哦,人家想看看你在那里都做些什么咯,有几次,还是你带着我去的呢。”李婉清果真是爱上聂小川了,而且是不能自拔,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要特别地关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真的不是。”聂小川做着力所能及的辩护。

“你明白就好,呵呵。”聂小川只得在一旁苦笑道。

看到这种惨不忍睹的情形,安乐公主稳稳地站着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身边的武崇训不禁长着嘴巴,惊愕不已。他瞪着眼睛,难以相信地看着安乐公主说道:

“用这瓶毒药啊,如果毒药是假的,我也不会杀他,就放他走,小小的一个风霄观的道长,量他也不敢滋生事端。”安乐公主居然一反常态,真的要大慈悲了。

其实,他当真喜欢这个女人,若他不是情种,若不是为了得到太平公主体内的圣水,他还真有点想要娶李婉清,和她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呢。

“我真没有胡思乱想,我保证~!人家李婉清好心好意地端过来一杯茶水,我当时以为没事呢,就没有任何的防范,谁知道她会这么疯狂,茶水里面居然带有迷情荡春散这种。哎~~真够倒霉的,穿越的时间不对,正好赶上李婉清和聂小川他娘合起来“害”聂小川,这药性作起来,四肢都变得摊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婉清脱光了衣服,然后在床上忘情地胡作非为……”章建豪仔细地描述道,心情颇为不爽,要知道他还是一个标准的处男,却看到了这么激情的场景,心里自然是级郁闷了,以前出现在脑海里面的美妙的幻想,已然不复存在了。

“我跟你说过的,当你用意念开始控制聂小川的时候,我就不能再和你说话了,即使说了你也听不到,只有当你的意念闲着的时候,我才能和你聊天。”

“你放弃了做惠凤楼的厨娘,却情愿做我的侍女?”聂小川没有被一股股冲动冲昏头脑,接着问道。

聂小川赶紧扭过头,见他的母亲对着他,往里屋使了一个眼色,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大声地回应道,“知道啦,你就甭操心了。”说完话,就朝着里屋快步的走去。

“你看,他就在咱们的身后……咦,人呢,怎么消失了?!”安乐公主一阵懊恼地说道,却还是马不停蹄地陪着她的男人往前面明德门的方向赶路。

“我叫章建豪……哦不对,我叫聂小川,对,叫聂小川。家住……家住……”聂小川哪里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明明是刚刚穿越过来的,也就只有几个小时的功夫。

“不过你长得那么美丽,应该能够被选进宫中。”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竟划过一丝不舍和感叹。

只见,他把停在脚面的足球又是挑向了空中,过了不到一秒种,见足球落至胸口的时候,竟张开双臂自然地抖动起来,双脚用力蹬地“噌”地一声跳离地面半丈有余,而右脚脚尖触到足球的一霎那,“砰砰——”竟是左右脚同时开弓,狠狠地来了两下,足球此时的度飞快,用肉眼居然也难以看到它的运动轨迹,如此快的度,眨眼的功夫,便窜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用木板搭建的小房子里。

放眼望去,这里便是富丽堂皇、巍峨壮阔的长安城了,而这条宽阔的大街就是通往皇城的朱雀大街,朱雀大街的东西两边,分别是东市和西市,各种店铺,宾馆十分规整地分布其中,北边的尽头是朱雀门,通往皇宫,南边的尽头也有三道城门,分别是安化门,明德门,启夏门,通往长安城以外。每一道城门的两边,都有很多全副武装的门卫,日夜把守,所以这座繁花似锦的城市,治安情况自是没的说了。

一切又恢复了死亡般的寂静,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人感到彻底的绝望。

“噩梦只是梦魇兽进入梦境时,变幻出的其中一种吓人的把戏。”西王母解释道。

“干的漂亮,真是完美的表演~!”西王母的这句话,像是在现场观看演出的特邀嘉宾,嘉宾对章建豪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章建豪听完,便按照西王母的指示,行动了起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面前果然出现了一扇紫色的大门,大门却没有门,只是门里面有一团虚无缥缈的七色云雾,毫无规则地做着难以形容的运动。

“那还等什么,快点把我送到大明宫里。咦,等等,我的记忆是怎么失去的,你知道吗?”章建豪此时虽然万分的激动,但是他并不糊涂,很多事情得问清楚了才能做好更充足的准备。

“这个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你虽然是仙鹤,但是总会每隔九百年陪我到凡间沐浴净身,在净身之时,因为你已经化为人形,时间一长,不免动了凡心杂念,我从此便知道了你的一个致命的弱点。”西王母继续耐心的讲道。

“这么说,我躲过了一劫?”章建豪半信半疑地问道。

章建豪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这一次的死亡是魂飞魄散,魂飞魄散之后就再没有投胎转世的机会了,这是最后的一次死亡,支离破碎的感觉很痛,痛的让他刻骨铭心。

“如果你没有说谎,或者没有记错,那他就是赵天一了?”王为民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又看了一眼右手边的木床,床上的被子叠得好好的,这点没错,可是,存放的位置却错了,这被子明明是放在床的正中间,怎么现在却放到了床的一边了?

突然,刘敏之看到有一处地方不对劲了,客厅西面的小茶几,茶几上面的紫色香炉,香炉后面的那块黑布,竟然被扯掉了一小半,而露出的一小半显然是黑白照片的框架,而且是两个框架。

“他们没有死,他们有呼吸,有心跳,我摸过他们,他们没有死。”张云云没等王为民说完,就激动地回答道。

他们都在指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人,章建豪?!

“你知道,我是不会和她们一般计较的。我可不是好惹的。我红的时候她们还不知道在哪里瞎混呢。”

“他们身上该不会有枪吧?”章建豪好奇地自语道。

又翻了几页日记,翻到中间的时候,里面夹着一张纸条,章建豪微微地皱着眉头,把纸条抽出来缓缓地打开,竟是一张辞职信,上面写道:

那一年的6月7号,生了很多事情,一是章建豪的父母死了,二是他没有参加高考,因为他的父母就是在高考的那一天去世的,三是他的生日再也没有了父母的陪伴。

“对啊,你所说的九阳十三剑,其实也叫空冥十三剑,这空冥十三剑的最后一式,只有在心中默念空冥决,才能够使出破苍穹啊。”西王母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天机,可是章建豪的心里却是无法接受的。

不知道,接下来的谈话,还会有多少让人感到惊奇的内容。

而带来这份惊奇的,自然是女神之,道家至尊,西王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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