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叔的风霄观在哪里?”聂小川接着问道。

此时聂小川已经拔出了空冥剑,剑身随即露出了夺目的红色光芒,让对面过来的黑衣人怔了一下,竟也不畏惧,又加地冲了过来。

聂小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才现,洞中周围的光亮果然暗淡了不少,算算时间,应该是日落西山之时了。

显然,聂小川的师傅没有告诉他,关于这把剑谱中最后一式破苍穹的秘密。

此时,站在一旁的李婉清和张封一道长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又在各自的心中暗暗地称奇道好。而聂小川亦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立即把剑谱翻到了第八式拈指柔的人形图,走到与之对应的壁画跟前,没有多想,就“啪——”地往上面又是一掌。

“第一式百剑穿心~!”只听一句嘹亮的声音说道,却不知是从哪里出来的。三人正好奇地往四周察看,却是一无所获,而此时,眼前的两个黑影也迅地消逝了,在看向墙壁,那个壁画又完好无损地刻在上面。

只见,一道奇异的橙红色的光芒从剑鞘里面缓缓地冒了出来,定睛一看,在光芒的笼罩之下,竟是一个如此晶莹剔透的剑身,如寒冰雪块一般,只觉丝丝的凉意顿时布满周围。仔细地观其剑刃、剑锋、剑气,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霸气外露。而剑身之中,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一个飘忽不定的黑色的魅影,这个难以捉摸的影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蚩尤的灵魂吗?

李婉清来到了石桌面前,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桌面,好像要感知它的温度一般,如有所思的瞧看着上面的纹理。而张封一同样走到墙壁跟前,把手中的火把,顺手塞到了一处缝隙之中。

只见,聂小川,李婉清,张封一三人先后走进了屋内,来到了西侧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很乱,并没有现床,看来这间屋子是个储物室。

“等等,还有他的丈夫武崇训?”没等张封一讲完,聂小川突然插话道。他联想到了长安城的朱雀大街,见到安乐公主的那一幕,当时安乐公主临走的时候确实说了一句话,“我今天不能带你去大明宫见太平公主,因为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此话,她的丈夫武崇训就出现了。

而养生之道,既包含了养生,又有生儿育女之道,也可谓是玄妙之法了。

“既然你和我的师傅师出同门,那他为什么是练剑的,这好像和修道没有关系吧?”

“咦,原来是他?”李婉清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道。

“喂,老伯伯,我们要坐船到对岸。”

“对呀,你这是明知故问哦,人家想看看你在那里都做些什么咯,有几次,还是你带着我去的呢。”李婉清果真是爱上聂小川了,而且是不能自拔,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要特别地关心。

李婉清看完这些东西,竟愣在了那里,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聂小川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聂小川觉得奇怪,就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明白就好,呵呵。”聂小川只得在一旁苦笑道。

“哈哈,终于打……”

“用这瓶毒药啊,如果毒药是假的,我也不会杀他,就放他走,小小的一个风霄观的道长,量他也不敢滋生事端。”安乐公主居然一反常态,真的要大慈悲了。

可是眼前的李婉清,很别的女人不同,她爱聂小川,不是为了得到物质上的回报。从这一点上说,她是个好女人,和聂小川一样,也是一个天生的情种。两个情种,如果看上的是彼此,那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否则,很可能生悲剧。

“我真没有胡思乱想,我保证~!人家李婉清好心好意地端过来一杯茶水,我当时以为没事呢,就没有任何的防范,谁知道她会这么疯狂,茶水里面居然带有迷情荡春散这种。哎~~真够倒霉的,穿越的时间不对,正好赶上李婉清和聂小川他娘合起来“害”聂小川,这药性作起来,四肢都变得摊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婉清脱光了衣服,然后在床上忘情地胡作非为……”章建豪仔细地描述道,心情颇为不爽,要知道他还是一个标准的处男,却看到了这么激情的场景,心里自然是级郁闷了,以前出现在脑海里面的美妙的幻想,已然不复存在了。

这时,李婉清——也可以说是聂小川的未婚妻,眯着一双狐狸般的眼睛,半张着嘴,舒舒服服地翻了身,躺在了聂小川的旁边,双手依然不舍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她顺利地征服了这个男人,就好像征服了整个世界,尽管使用的方法很卑鄙,但是卑鄙的背后更多的是无奈和对这个男人的无限的爱。

“你放弃了做惠凤楼的厨娘,却情愿做我的侍女?”聂小川没有被一股股冲动冲昏头脑,接着问道。

聂小川听完,先是一愣神,自语道,“霹雳你个啪啦的,我这刚穿越过来,当真没有赶对时间,爹竟然死了,命苦~!”接着就点点头答应道。“嗯。娘,咱们一起去吃饭吧?”此时,“妈妈”已经改成了“娘”,俗话说入乡随俗,还是好的。

“你看,他就在咱们的身后……咦,人呢,怎么消失了?!”安乐公主一阵懊恼地说道,却还是马不停蹄地陪着她的男人往前面明德门的方向赶路。

到时候,说她像了疯的魔鬼,都不为过。想想她后来居然能够毒死如此疼爱她的父亲李显,只因为父亲没有答应她一个无理的要求。可想而知,眼前的这个女人,安乐公主,内心该有多么的阴暗可怕。

“不过你长得那么美丽,应该能够被选进宫中。”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竟划过一丝不舍和感叹。

“斜插花。”

放眼望去,这里便是富丽堂皇、巍峨壮阔的长安城了,而这条宽阔的大街就是通往皇城的朱雀大街,朱雀大街的东西两边,分别是东市和西市,各种店铺,宾馆十分规整地分布其中,北边的尽头是朱雀门,通往皇宫,南边的尽头也有三道城门,分别是安化门,明德门,启夏门,通往长安城以外。每一道城门的两边,都有很多全副武装的门卫,日夜把守,所以这座繁花似锦的城市,治安情况自是没的说了。

章建豪听完就往左边转了十二圈,竟觉得天旋地转一般,晕乎乎的,还好这个世界里既没有天,也没有地,只是一片虚无缥缈,无穷无尽的黑暗。趁着这股头晕目眩的感觉,他又把那句“玄牝之门”迷迷糊糊地背诵了七七四十九遍。

“噩梦只是梦魇兽进入梦境时,变幻出的其中一种吓人的把戏。”西王母解释道。

只见那些红色的冰剑射入了章建豪的体内,瞬间便消失的没了踪迹,就像是被他的魂魄吸收了一样,一点儿疼痛感都没有。

章建豪听完,便按照西王母的指示,行动了起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面前果然出现了一扇紫色的大门,大门却没有门,只是门里面有一团虚无缥缈的七色云雾,毫无规则地做着难以形容的运动。

“就是我的压力,比喜马拉雅山都大。”章建豪赶紧解释道,他忘了这些新新人类的词汇,在天界的西王母哪里能听得懂。

“这个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你虽然是仙鹤,但是总会每隔九百年陪我到凡间沐浴净身,在净身之时,因为你已经化为人形,时间一长,不免动了凡心杂念,我从此便知道了你的一个致命的弱点。”西王母继续耐心的讲道。

“哦,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是不存在了,那我现在跟谁说话呢,难道是我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章建豪此时无比的失落和绝望,语气中竟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自嘲。

章建豪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这一次的死亡是魂飞魄散,魂飞魄散之后就再没有投胎转世的机会了,这是最后的一次死亡,支离破碎的感觉很痛,痛的让他刻骨铭心。

“你确定当真是灵魂夜诊所的赵天一?”王为民不敢相信李建刚的话。

她又看了一眼右手边的木床,床上的被子叠得好好的,这点没错,可是,存放的位置却错了,这被子明明是放在床的正中间,怎么现在却放到了床的一边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刘敏之苦笑着说,一脸的无奈。

“他们没有死,他们有呼吸,有心跳,我摸过他们,他们没有死。”张云云没等王为民说完,就激动地回答道。

有两个人,一老一少,面对面地坐在石凳上,只见在石桌上面摆放着一个棋盘,旁边站着2个中年人,1男1女,兴许是两口子,正在饶有兴趣地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