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聂小川的手中拿着剑谱,已然翻到了第十三式破苍穹的人形图,却找不到相应的壁画,他便一脸懊恼地,对着剑谱中的人形图开始破口咒骂道:“噼里啪啦的,我从头到尾看到了第十二式扫千军,却偏偏看不到最后一式破苍穹,真他么要命~!”

就在此时,前面的黑影接过对面黑影的一剑之后,手中的剑就如同带了磁石一般把对方的剑牢牢地吸附着,黏在了一起,两把剑被牵引到了前面黑影的身后,而对面的黑影显然只有招架之势了。很快,前面的黑影随即弯下腰,手中的剑一扭,身体也快的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对方的剑已经被他带到了背后。

三人又是一阵惊叹不已,目不转睛地瞧看着墙壁上的壁画,仿佛刚才就像一个离奇的梦境,让人无法理解其中的奥妙。”

“果然很轻,不到二两重。”张封一道长把空冥剑拿在手中,也是上下地掂量着。

“师叔,这墙壁上怎么刻着那么多姿势各异的人,手里还拿着剑?”聂小川满脸不解地看向身旁的张封一。

“好了,我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张封一向聂小川和李婉清说道,“你们快快去找剑谱和空冥剑吧。我倒真想看看这剑谱里的剑法到底有多精妙,还有那把上古奇剑,我还真没有见过。”

这显然不是一个巧合,而是历史必然要生的事情,可是聂小川显然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否则他肯定要阻拦的,阻拦也就意味着,历史将会改变,这毕竟不是他穿越到盛世唐朝的目的。

“嗯,你说的很对。但是,我更注重其中的生育之道,所以每天都会潜心炼制各种灵丹妙药,用来催生新的生命,治疗各种不孕不育,阴虚肾亏的病人。”

“呵呵,当然有关系了。所谓的道术有很多,我身为一个道士,修炼的自然是养生之道,而你的师傅则修炼的是剑道,道术虽然不同,但是目的却是一样,都是参透其中的奥妙所在,领悟其中的道义,最终达到通天晓地的境界。”

“哦,那咱们怎么办?”聂小川现在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老头耷拉着头,好像睡着的样子,居然没有说话,难道是耳背的缘故?聂小川见状,只得又喊了一遍:“喂,老伯伯,我们要坐船,醒醒啦~!”

“不会吧,你连练剑的地方都给忘了?”李婉清诧异地问道。

“你怎么没有走,还坐在地上?”

也就是说,他穿越到唐朝,别的事情不能多想,只能想办法尽快地把圣水搞到手,就赶紧回去,见他的爱人沈雨,所以这一世,情啊,爱啊的,都是浮云啦,虽然他确实对李婉清有感觉,但是想想在上海等待他的沈雨,那才是他需要真正去爱的女人,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带头大哥的后背上立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看着众人说道:

“别,别啥杀他……”安乐公主慌忙推了推正在气头上的武崇训,劝说道。

“嗯,是我的错,我控制不了自己,所以……”聂小川故意装糊涂地回答道,“所以对不起了,李婉清,其实……其实我很喜欢你,只是我有难言之隐啊。”

“刚才我听李婉清说我居然为了太平公主,逃了婚,苦练各种才艺,包括蹴鞠,舞剑,诵诗,这蹴鞠我知道,因为我刚从龙虎蹴鞠场里出来,而且今天出师了,衣兜里还有一本《龙虎蹴鞠场内家授书》,可是这舞剑,诵诗,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

聂小川沉沉的睡着了,紧闭着双眼,丝毫感觉不到周围的任何变化,而体内的章建豪也因此看不到了任何东西,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像又重新回到穿越时空隧道时的太极幻境。

“这个嘛……我以前确实是惠凤楼的厨娘,而且一直在前面的厨房里做饭,可是后来老板死了,老板娘说我更适合做你的侍女,然后……”

“娘已经吃过了,这边正忙,我得赶紧招呼着。”

“安乐公主,安乐公主,我们该回去了~!”只听在南边不远处的一个街道口,站着一位高大威猛的男人,他的头上带着一顶圆形的乌纱帽,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圆领窄袖袍衫,长相倒挺普通,不过眼神中透出一种威武之气,令人不敢直视。

“呵呵,你是我的男宠,谁也别想从我的手里面把你抢走。”安乐公主妖娆的身子突然向聂小川的跟前一倾,竟贴到了他的身上,也不顾路人的瞧看,便开始上下其手,肆意妄为地轻抚着聂小川的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肩膀。

“这里就是长安城了,这条街叫朱雀大街。”妹子仍然含羞地指着脚下的青砖路,细声地说道。

“风摆荷。”

“我考,霹雳你个啪啦的,霹雳你个啪啦的,霹雳你个……”章建豪联想到自己刚才从聂小川的肛门进入,经过盲肠,十二指肠,小肠,大肠,胃……又是一阵破口咒骂,“胃,胃,我现在真想吐,呜呜呜……”

忽觉脚下刮起了一阵忽冷忽热的风,低头一瞅,竟是一个不大不小,刚好能纵向通过一个人的黑洞。黑洞里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云带,云带虚无缥缈地按照逆时针的方向旋转、缠绕。

他听说过这种怪兽,专门在梦里面杀人,确切地说,是进入梦中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幻术来迷惑魂魄,然后把它吃掉,人也随即变成了一具没有任何外伤的死尸。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有多少把冰剑射过来,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会顾得上数冰剑射了多少把呢,即使数了也不一定能数对。

“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听不懂这句口诀?”西王母说道,“不过,听不懂没有关系啦,你只要能背诵出来就行了。”

“你怕啦?”

“你讲了那么多,跟我也没有关系啊,对吧?”章建豪若有所思地反问道。

“不是的,你并没有消失,你还活着,呵呵,我是说你的魂魄还在。如果你真是魂飞魄散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连空气都不算。”

醒来之后的所有人,眼神中似乎都带着几分的恍惚,他们在李建刚的召集下,在红苹果宾馆的大厅里倾听着命运的最终审判。

“这能有假吗,我的眼睛又不瞎,他就是赵天一,只不过他今天的那身装扮很奇特,像个算卦先生,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李建刚解释道。

是谁点燃的这些香,话说,再没有别人拥有这间平房的房门钥匙了,而且这注香火应该是刚刚点燃的,假如是普通人翻墙而入,他干吗要给这屋内的遗像上香呢,这就很难解释了。

原来今天她们母女俩个分别做了一件劳神费力的事情,一件事是刘敏之的一个教数学的同事因为生病请假,她只能硬着头皮在讲台上教了四节语文课,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艰难的过去了,还好她的嗓子没啥大碍。

“其他人,其他人都睡着了,都睡着了……”张云云支支吾吾地说着。

章建豪赶紧凑过看个究竟,“哦,噼里啪啦的,原来是中国象棋啊,有点意思,呵呵。”

“谢谢。”

他们高兴地哭了。

今天我过得很开心,我很爱地瓜啦,我一点儿都不讨厌他。

这得亏章建豪现在还年轻,又曾经练过武术。

“对啊,只有顺应自然,遵从天命,也就对道义有所顿悟了。”张封一耐心地解释道。

“这么说那个划船的老头,果真是被安乐公主杀害的了?”李婉清皱着细眉问道,

“对啊,确切的说,是被安乐公主用我的含情逍遥露给毒死的。”张封一说到此处,转念一想,接着说道,“看来,这个老头的死,我也有几分的罪过了,罪过罪过……”

“呵呵,还是别想那么多了,赶紧回去吧。”李婉清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