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聂小川轻轻地点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接着说道,“一个造生命的道理,一个是延长生命的道理,对吧?”

见聂小川正要俯身作揖,张封一慌忙上前摆手道:“呵呵,小川不必多礼。”

“我看不像,他的打扮倒像是一个道士。”

长安城外面的护城河,很奇特,它不像普通的城池那样,在城门外的四周挖深坑,然后在坑里面注入清水,也就是说一般城池的护城河,大多都是现挖的死水坑。而长安城就不一样,因为它毕竟是闻名中外的国际性大都市,其护城河就是一条自南向北流动的活水,据说是渭河的一条支流,把长安城整个地围成了一个半圆弧,从而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护城河。

“这我还真不知道,刚才我在师傅的信中读到,他要我去找两件东西,东西放在我们以前练剑的地方。他只给我画了一张图,这张图其实就是一张床,东西就放在床中间的一个暗箱内。”

想来这衣服扔在地上确实不妥,况且她是聂小川的贴身侍女,理应过去打理,就走了过去,慢慢地弯下腰蹲在地上,收拾起了衣服。

“对不起啦,李婉清,我现在是心里有苦衷,却说不出来啊。”聂小川一脸无奈的说道。他的苦衷其实就是和太平公主爱爱的事情,然后从太平公主的嘴里吸出圣水,这应当也是一个苦差事了。

“是。”点头答应的一定是老四了,只见他把盒子轻轻地推到桌子中间,众人的身子也都向前倾斜,围着这个盒子屏住着呼吸,紧张地看了起来。

“呵呵,要杀就杀,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张封一怒视着周围的所有人,厉声地说道。

所以,说聂小川不近女色完全是句假话,一个成熟的男人,身边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做他的贴身侍女,如何不能心生欲念,云雨缠绵。或许他只是为了满足身体上的欲望罢了,而心里面却只能够容下太平公主一个女人。

“好人、坏人,那要看谁去评说了,呵呵。”西王母笑着说道。

此时,聂小川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身上坐着一个的女人,晃动着耀眼的雪白色的双球,嘴角不停地在抖动,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你是厨娘,怎么不到前面帮我娘干活,却偏偏这么亲近地陪着我?”聂小川开始颇有兴致地提问了。

“妈,妈妈……”聂小川见她情真意切地叫他“儿子”,又那么关心疼爱地问候,不免心生感动,想到了在宣城柳西胡同的那户简陋的平房里面,陪伴了他十八年时光的妈妈。

一个是色男,一个是欲女,也倒般配。

“你得做我的男宠,我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帮我侍寝哦。”安乐公主嘴角邪邪的一笑,眼神中竟透露出了无比的渴望。

“对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很想知道。”聂小川耐着性子,又柔声地问了一遍。

说完,身子慢慢地挺直,背上的足球跟着快地滑落,就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左脚踝迅地往后一搭,足球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定在了脚踝上,又是快的一拐一翻,脚踝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足球便又回到了脚面的位置。

“想附身,就得通过玄牝之门。这玄牝之门嘛,自然是让你从此人的肛门里通过了。”西王母柔声地说道。

“哦。”章建豪开始在心中默念着西王母的无上口诀,“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一口气竟说了整整七七四十九遍。他正要准备旋转,却疑惑地问道:

“梦魇兽?!”章建豪吃惊地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章建豪一扭头的功夫,那把蓝色的巨型冰剑已经和自己只有两个身位的距离了,他猛地往右手边一个侧身,只见冰剑贴着他的身子飞快地窜了出去,也不知窜到了哪里,只眨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霹雳你个啪啦的扯什么淡。”章建豪不禁在口中小声地暗骂道。

“这个吗,等你重生成功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先别着急。”西王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这五只仙鹤分别有各自独特的法术,金羽仙鹤擅长读心术,木羽仙鹤拥有天眼慧耳,擅长遁地术和隐身术,水羽仙鹤手持一把九星明月刀,擅长追踪术,火羽仙鹤是唯一的一只雌性仙鹤,最早和水羽仙鹤是一对,它能口吐六味真火,同样擅长追踪术,土羽仙鹤是这五只仙鹤之中法力最大的一只,他擅长梦魇术,即人们常说的梦中杀人。”

“在你死之前,你去过上海,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沈雨,你在上海待了只有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时候,你的嫂子刘敏之打来了一个电话,电话上说你的哥哥章建涛在昨天夜里已经死了,让你赶回来奔丧,你二话没说,买了张长途汽车票就要回来,之后就遇上了要命的车祸。在你死的那一瞬间,你的脑海中闪过一丝非常难以割舍的情愫,你想找到沈雨,不然死也不会甘心。”

此时的宾馆已经大门紧闭,老板李建刚开了一个会,这个会本来在今天早上就应该结束,可是偏偏遇到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熟悉是因为他见过这个人,他叫赵天一,在福华路开了一家心理诊所。而陌生是因为他今天的打扮很诡异,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手里面拿着一个古铜色的铃铛,口中还不停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像是咒语。就是因为他,除了去厕所躲过一劫的张云云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是的,这个人在福华路开了一家灵魂夜心理诊所,他叫赵什么来着,叫赵……”

刘敏之打开房门,进入到院落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走进正厅竟然现柜台上的香炉里居然有一束刚刚点燃的香,香炉后面自然就是章建豪他们兄弟的父母的遗像了。

后面跟着的就是章建豪的嫂子刘敏之了,刘敏之轻轻地关上了大门,跟着她的女儿章倩倩一同走进了客厅。刘敏之的左肩挎着一个深棕色的皮包,她朝旁边的厨房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随手把身上的皮包丢到了一个木质的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个柔软的沙上,细细地喘息着屋内的混沌般的空气。

“听着,你别害怕,我问你,你们宾馆里的其他人呢?”王为民接着问道。

视线转移,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群满是白的老人围坐在一起,他们好像在闲聊,身边放着几个小巧的铁笼子,笼子里面放着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小鸟正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她端过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微笑着对章建豪说:

他的爱人还没有来,笛声穿过层层的芦苇传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应该能听得到。

当你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包容他的一切,你会为他去改变自己,而你要是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就说明你没有完全地爱上对方。

章建豪开始努力地回忆起昨天特别是晚上生的事情,可是此时他的脑子就像断了电一样,一点头绪都没有。

“无情无知?不懂,难道修炼到最后,都成了没有感情,没有想法的傻子了?”聂小川疑惑地问道。

“呵呵,非也非也。”张封一笑着摇摇头,继续说道,“无情者无怨,无知者无罪,可懂?”

“师叔啊,你的道术博大精深,我实在是参不透,参不透啊。”聂小川只得无奈地说道,听这句话,像是在拍张封一道长的马屁。

“呵呵,每个人到死去的那一天,就会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了。”张封一捋着胡子,笑道,“只是他们明白的那一天,也为时已晚了。”

无情者无怨,无知者无罪。

这句话的玄妙所在,也只有能够参透的人,明白其中的奥妙了。

“事情都给你们说明白了,那就先帮我一个忙如何?”张封一摆摆手,眼睛看向了外面的四个依次挨着的坑,接着说道,“外面的那些坑,我已经挖好了,就差把这四个死去的黑衣人埋进去了。”

“这……”聂小川自然是不情愿了,可是念在张封一是他的师叔的份上,而且又给了他几瓶含情逍遥霜,便勉强地笑着答道,“好吧,听师叔吩咐就是了。”

“这位姑娘,你就在旁边看着,顺便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张封一看着身边的李婉清,吩咐道。

只见,聂小川和他的师叔张封一,走到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个黑衣人跟前,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架着死者的胳膊和大腿,猛地一使劲儿,便抬离了地面,缓缓地走到院外,来到一个坑的面前,摆好位置,两人同时松手,只听“噗通——”一声,第一个死人结结实实地躺在了里面。

只听张封一搓了搓手,朝聂小川说道,“只能这样把他们简单地埋了,来,把外面的土堆推进去,填平。”

聂小川和张封一,为了能够让这些黑衣人入土为安,忙得是不亦乐乎,而李婉清站在一旁,倒显得很轻松,也不说话,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变化,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是,在他们所处的这个由篱笆围成的院落里,显然已经不同寻常了。

读者是上帝,喜欢地瓜文文的,就zulong收藏此书啦。送花花、票子、盖章,多多益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