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安城就坐落在另一个半圆弧的海拔不算太高的半山腰上,可谓是一道天然形成的屏障,所以这座城池非常的易守难攻,从外面很难找到有效的突破口。

聂小川不想也不能拒绝,原因有两点,第一,他想满足李婉清的想法,这是她表达爱意的行动,拒绝了就意味着再次让她伤心难过;第二,除了他的亲生母亲,他还从来没有被别的女人包括沈雨,服侍过,也算是体验一下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了。

“咦,这衣服沉甸甸的,那么重,里面到底有什么呢?”其实,李婉清在床上的时候,就想着要看看衣服里装的是什么,只是当时她已经欲望缠身,顾不了那么多了。

“聂少爷,人家现在的身子好疲惫哦,都是你给闹腾的。不过,不过刚才确实好舒服呢,呵呵……”李婉清在说话间,竟不敢看着躺在身旁的聂小川。

“老大,那我打开了。”老四把手放在盒子上,又抬起头问了一遍站在旁边的带头大哥,带头大哥点点头表示同意,老四就开始动手打开盒子了。

只是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件未能了却的心愿,他之所来到这个鬼地方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和安乐公主、武崇训进行毒药的交易,完全是出于无奈,话说道家同佛家一样,虽然修行的方式有所区别,但是都本着一副慈悲的心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时,聂小川刚想坐起身,李婉清突然睁开了妩媚的眼睛,柔情似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竟一点都不害羞,胸前的雪白色的篮球又贴近了他的肩膀上,只听她娇声地说道:“聂少爷,你好讨厌,居然又和人家睡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抚摸着聂小川的身体。

“对,武崇训称呼武攸嗣为‘二叔’,不过他的这位二叔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西王母解释道。

“聂小川,你知道你的爹爹是怎么死的吗?那天在我们的婚礼上,你不肯和我拜天地,我知道你是被逼着跟我成亲的,你心里不爱我,然后你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尽然奋力地选择了逃婚,我当时的心都碎了,你的爹爹一怒之下,气血攻心,当场就咽了气,你的娘也吓晕了过去,哎,聂小川,你这是为什么啊……啊——啊——好,好……好舒服……”李婉清还没有把话说完,却张大了嘴巴,狰狞地闭上了眼睛,娇嗔嗔地喊着,声音竟然卡到喉咙口,厚重而且短促。

“你别光站着,还是坐回到那把椅子上吧。”聂小川此时竟然学会了怜香惜玉,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的。

“你叫我什么?妈妈?”聂小川的母亲诧异的问道,“妈妈是啥意思?”

而她竟然那么大方,没有一丝犹豫地送给了聂小川。

“我考,她居然已经有了丈夫。好一个浪荡、闷骚、无耻、卑鄙、下流、狂妄的女人,亏你长得一张美丽的面容。这简直就是强抢民女,不对,是强抢民男~!霹雳你个啪啦的,老子不陪你玩了。”聂小川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暗骂道。

“喂,这位姑娘,请问这里如此的繁华,到底是什么地方?”聂小川还是打破了僵局,一脸诚恳地问道。

“这一招叫足转乾坤。”

章建豪进入聂小川体内的时候,立即闻到了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然后这种味道变得苦涩甘甜起来,觉得非常奇怪,就问道:

“为什么要往左手的方向转圈,而不是右手?”

“呵呵。别瞎说啦,赶紧赶路。”西王母轻声地安慰道。

就在刚刚,五把泛着蓝色光芒的冰剑,如果就这样从章建豪的背后一一地穿过,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别急,待我传授给你一句道家的无上口诀。”西王母停顿了一下,说道,“听好了,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哦,你说,我穿越到盛唐的大明宫,和太平公主产生爱情,这个应该不难,因为在前世她就已经爱上了我,对吧?”其实章建豪的心里非常没有底气,想想一个堂堂的盛世唐朝的公主,如此的高贵,气场自然不用说的了,要是真的和她相遇了,能不能hold住,悬之又悬啊。

“天界如此之大,当然有池水了。我来人间沐浴有两个原因,一是来沐浴净身,二是来感受人间的冷暖,世人的悲喜。而陪我一同沐浴净身的还有五只仙鹤,这仙鹤原本并不属于天界之物,是我在人间净身之时,周身会散出一些上古仙气,仙气溶于池水,就变成了仙水,这五只仙鹤就会及时地出现在池边,每日饮用这些仙水,又加上它们会在旁边聆听我道家的无上口诀,不出三日,就化羽成仙,升至天界,终日与我为伴。”

“然后呢?”这倒是个好故事,章建豪站着一动不动,竟听的入了迷。

刘敏之缓缓地走到厨房内,深深地做了几次呼吸,算是舒缓了心中的阴郁,只见她拿起了放在案板上的菜刀,菜刀很锋利,冒着一丝看不见的寒光。

“赵天一。”王为民立即抢道。对于他们这些民警来说,了解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居民的相关信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个名叫赵天一的心理医生曾经协助过警方破获了一起案件。

墓碑前陆陆续续地站着一些为其祈祷哀悼的亲人和朋友,没有太多的鲜花,没有太多的话语,他们这样站了默默地深深地鞠着躬,一拨人来一拨人散,送终仪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而章倩倩并没有理睬刘敏之,她自顾自地走到了北边的一间卧室,那是她的甜蜜的闺房了。章倩倩麻利地脱下了脚上的休闲鞋,一个鱼跃挺身便躺在了柔软的粉红色的席梦思床上。她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够,或者没有睡好,小孩子嘛,睡眠时间一般都很长。只见她微微地眯着眼睛,双手抱着一个棕色的小浣熊的抱枕,似睡非睡的像在想着不能说的心事。

这确实特别反常,按理说外面生了那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不可能听不到,即使他们全部是聋子,总不会也是瞎子吧。除非他们都已经……

很快,章建豪就来到了广场的中央,面前有一个椭圆形的喷泉,喷泉的喷口处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面喷洒着带有白色气泡的水。在喷泉周围,有很多只灰色的、白色的、或者灰白相间的鸽子正在悠闲地漫步。

“来我给你点上。”章建豪拿出一个打火机,慌忙给她点上。

记得有人说过,能让人忘记时间的是爱情,能让人忘记爱情的是时间。此时的分分秒秒,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化作最执着的期盼。

然后我们在一起玩跳棋,他玩不过我,记得我们每次玩跳棋的时候,如果玩十盘的话,他最少要输掉六盘。嘻嘻,跳棋可是我的强项哦。

失忆?

“哦。原来这个地方是你们的地盘啊。”张封一面露尴尬地说道,“失礼,失礼了~!”

“对了,张道长,你怎么来这里了,还挖了那么多的坑?”李婉清这才现眼前依次出现了四个坑,坑的深度应该过了一米。

“说来话长啦,我是今天中午用完斋食,就坐着船来到这里的。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做一个交易。”张封一神色不安地看着聂小川和李婉清,生怕他们会突然从后面拿出一把大刀来,他可是见光死了,几个小时前,就是黑衣人手里的那四把寒光四射的大刀,吓得他大小便失禁,说起来也够丢人的。

“做交易,和谁做交易?”李婉清眼放异彩地看着张封一,惊奇地问道。

“这个,这个……”张封一不敢再往下说了,只见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聂小川,皱着眉头问道,“聂施主,请问你的这位师傅是何人?”

“别叫我施主,听着难受,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聂小川生气地说道。

“好吧,聂小川,请问你的这位师傅是何人?”张封一只能再说了一遍。

“咦,你倒是奇怪,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呢,倒先反问起我来了。”聂小川此时说话的这种语气,到有一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