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衣服扔在地上确实不妥,况且她是聂小川的贴身侍女,理应过去打理,就走了过去,慢慢地弯下腰蹲在地上,收拾起了衣服。

只见,李婉清赶紧坐起身,胸前的两颗雪白色的篮球又是一阵亮眼地上下起伏,双手赶紧找来一件刚刚脱下的罗纱和丝质吊带,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胸部已经被包裹着,依然是呼之欲出的状态。然后又慌忙穿上自己的白色内裤,这才娇滴滴的红着脸蛋,对早已醒来的聂小川说道:

“是。”点头答应的一定是老四了,只见他把盒子轻轻地推到桌子中间,众人的身子也都向前倾斜,围着这个盒子屏住着呼吸,紧张地看了起来。

主意已定,张封一突然变得无比镇定自若了,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挺起胸膛昂着头,像一个准备英勇就义的战士,脸上居然没有丝毫的表情,他左右扫视着眼前的每一个人,从安乐公主,武崇训,到那四个凶神恶煞的舞着大刀的黑衣人,似乎死亡并非那么可怕,身为一个修道之人,生死乃天命,人之定数,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早就看淡了人世间的一切世俗功力。

所以,说聂小川不近女色完全是句假话,一个成熟的男人,身边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做他的贴身侍女,如何不能心生欲念,云雨缠绵。或许他只是为了满足身体上的欲望罢了,而心里面却只能够容下太平公主一个女人。

“哦,知道了,武攸嗣这个人我听说过,他曾经做过太平公主的第二任丈夫,后来因为太平公主不喜欢他,他就和身边的侍女生了关系,却在某一天,当场被抓了个正着,然后畏罪自杀了。”

此时,聂小川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身上坐着一个的女人,晃动着耀眼的雪白色的双球,嘴角不停地在抖动,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聂小川赶紧用双手推开帷帐,探出了半个身子,端正地坐在床沿,接过杯子喝了两口茶水,然后认真地看着站在旁边的李婉清,说道:

“妈,妈妈……”聂小川见她情真意切地叫他“儿子”,又那么关心疼爱地问候,不免心生感动,想到了在宣城柳西胡同的那户简陋的平房里面,陪伴了他十八年时光的妈妈。

聂小川看着手里的金灿灿的令牌,正面刻着“安乐公主”,背面刻着“御制”,想必这是她的父皇给她定制的护身符了。

“你得做我的男宠,我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帮我侍寝哦。”安乐公主嘴角邪邪的一笑,眼神中竟透露出了无比的渴望。

聂小川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他既兴奋又纳闷,兴奋是因为面前站着一位美女正在仔细地盯着自己看,纳闷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位妹子到底在看什么,难道自己身上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说完,身子慢慢地挺直,背上的足球跟着快地滑落,就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左脚踝迅地往后一搭,足球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定在了脚踝上,又是快的一拐一翻,脚踝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足球便又回到了脚面的位置。

眼前所生的一切,恰好证明了一点,章建豪穿越成功了。

“哦。”章建豪开始在心中默念着西王母的无上口诀,“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一口气竟说了整整七七四十九遍。他正要准备旋转,却疑惑地问道:

想想当年不可一世的斗战胜佛,齐天大圣孙悟空被如来佛祖一巴掌压在了五指山下,最后如果不是大唐的高僧唐三藏前来解救,这猴子早成了一只疯猴子了。而如果一个人被长时间地关在屋子里,不与人沟通,不做任何的社交活动,不到一个月,他肯定会患上心理疾病。

说时迟那时快,章建豪一扭头的功夫,那把蓝色的巨型冰剑已经和自己只有两个身位的距离了,他猛地往右手边一个侧身,只见冰剑贴着他的身子飞快地窜了出去,也不知窜到了哪里,只眨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咱们待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往哪里穿越啊?”章建豪不解地问道。

“这个吗,等你重生成功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先别着急。”西王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要到人间来沐浴净身呢,难道天界里面就没有池水吗?”章建豪好奇地问道。

“在你死之前,你去过上海,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沈雨,你在上海待了只有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时候,你的嫂子刘敏之打来了一个电话,电话上说你的哥哥章建涛在昨天夜里已经死了,让你赶回来奔丧,你二话没说,买了张长途汽车票就要回来,之后就遇上了要命的车祸。在你死的那一瞬间,你的脑海中闪过一丝非常难以割舍的情愫,你想找到沈雨,不然死也不会甘心。”

这要让她的女儿章倩倩听见了,就更加的不好了。而她的女儿仍然躺在她的卧室的床上一动不动,竟然闭上了眼睛,喘着微弱的气息,睡得正香,谁能忍心打搅了这个小精灵的美梦,反正她的妈妈绝对不肯。

“是的,这个人在福华路开了一家灵魂夜心理诊所,他叫赵什么来着,叫赵……”

送行的人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爬到了第19级台阶的山坡上,那里有两个新建好的墓碑,每一块墓碑前面都放着白色的花圈,一盘水果,一盘煮熟的大肉,而墓碑上贴着的黑白照片,自然是章建涛和他的哥哥章建豪了。

后面跟着的就是章建豪的嫂子刘敏之了,刘敏之轻轻地关上了大门,跟着她的女儿章倩倩一同走进了客厅。刘敏之的左肩挎着一个深棕色的皮包,她朝旁边的厨房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随手把身上的皮包丢到了一个木质的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个柔软的沙上,细细地喘息着屋内的混沌般的空气。

“按兵不动,先确保现场群众的安全,我们还不知道凶手躲在哪里,有人反映凶手很可能躲在宾馆里,可是具体是哪一家宾馆,不清楚。还有我们不知道凶手是几个人,身上有没有枪,所以不能贸然行动。”王为民皱着眉头“咦”了一声,“这两家宾馆够奇怪了,怎么没有人出来反映情况?”

视线转移,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群满是白的老人围坐在一起,他们好像在闲聊,身边放着几个小巧的铁笼子,笼子里面放着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小鸟正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好吧。”她有些勉强。

他的爱人还没有来,笛声穿过层层的芦苇传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应该能听得到。

下午的时候,地瓜来到了我的家里,我们先是在一起看了一部红色电影《地道战》,那些小日本鬼子被我们英勇智慧的八路军打得屁滚尿流,我们都喜欢看这部电影,算上这一遍我们总共看了八遍了,每次看完我们都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章建豪开始努力地回忆起昨天特别是晚上生的事情,可是此时他的脑子就像断了电一样,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答应啦。”

“嗯,咱们这就出吧。”李婉清点点头,说道。

没想到李婉清这么爽快地答应了,她倒是真不怕去了那片森林,有可能就会遭遇不幸,反正聂小川是不怕的,什么野兽,死尸,在两个宝物面前,简直就是浮云,得到了它们,他还能怕什么?

“好的。”聂小川刚想迈起步子,这才觉得自己的衣服变轻了,看到地上散落的东西,接着说道,“我得把一些东西带在身上,搞不好会有用。”说着就俯下身子,弯着腰把地上的两锭银两、两块牌子放进兜里,那本《龙虎蹴鞠场内家授书》被他捡起来放在了床头的被子下面,反正带在身上也没有用。

两锭颇有分量的银两,代表有钱,两块大唐公主的牌子代表有势,俗话说,出来混,既有钱,又有势,那是成功人士的象征,也就不会轻易地受到欺负。

李婉清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显得并不在意,等聂小川都收拾好了,也没有多问,就开始准备动身出了。

只见,两个人赶紧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李婉清跟在聂小川的后面,她回身又把门紧紧地关上,绕过院落里的两道弯,先后跨出大门,门又被关上。接着,穿过封闭的过道,走进了厨房内,厨房现在没有一个人,因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光顾惠凤楼的,他们应该在前厅,或者回家了,等到将近晚上,六点左右的时候再过来,继续在这里煎炒烹炸。

穿过厨房,他们就来到了宽敞明亮的前厅,大厅的一张餐桌上围着一帮酒保、师傅打扮的人,在那里玩骰子呢,嘻哈说笑,不亦乐乎。而大厅的前台里面,坐着一个丰满的女人,正趴在柜台上眯缝着眼睛,不知是在睡觉呢,还是在呆想事情。

“老板娘,我和聂少爷出去了。”这时,李婉清适时地改了口,朝聂小川的亲娘喊道。

“娘,我们出去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聂小川也不得不对着他的亲娘,大声地说道。

原来聂小川的亲娘,并没有睡觉,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酒保、师傅们,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恨不得也过去和他们那帮男人,玩几把骰子,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惠凤楼的老板娘,不能失了身份,掉了价。

“哟,儿子啊,你们出去要做什么事?”聂小川的亲娘立即抬起头,看着聂小川和李婉清,担心地问道。

“没啥事,就是出去散散心,看看外面的风景。”聂小川没有说实话,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婉清,希望她也不会把实情交代出来。

“是啊,聂少爷说他在屋里闷坏了,想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身体。”李婉清心领神会地附和道。

“哦,你们身上带钱了没有,出去多少买点东西回来。”聂小川的亲娘说完话,就赶紧弯下身子准备从钱柜里,找点零碎的银两给聂小川他们带去。

“不用了,娘,我身上有的,已经够用了。”聂小川见状,便立即拍了拍衣服里鼓囊囊的衣兜,说道。

“哦,你身上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聂小川的亲娘,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嘛……”聂小川低着头转念一想,说道,“这个是我在蹴鞠场里,玩蹴鞠比赛得的奖金。”

聂小川再次说了谎,又朝着李婉清看了一眼,李婉清明白他的意思,就跟着说道:

“对的,他今天参加了一场蹴鞠比赛,得了第一,还拿到了丰厚的奖金呢。”

“呵呵……”聂小川的亲娘听到这样的消息,不免高兴的笑了起来,她在为儿子感到骄傲。

“娘,那我们走了。”聂小川趁着他的亲娘正在开心,就赶紧说道。

“嗯,在外面注意安全。”聂小川的亲娘,又是担心地说道。

“嗯,放心吧,娘。”

“记得早点回来。”

“嗯,好……”

“记得……”只听聂小川的亲娘还没有说完这句话,聂小川和李婉清两人已经走出了惠凤楼,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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