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地,主动地,开朗地去适应环境,去改变自己,去利用环境,一切为我所用。冰封迷恋地想着,便于脑中涌现出他所经历的三种人生境界:第一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二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种:“众里寻她千,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能有如此境界的人,怕只有冰封一人了!

恰在此时,手机嘟嘟嘟地响起来,冰封赶忙搭起话来,“喂,我是冰封,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冰封听着,却觉得不甚清楚明晰。

正等冰封要回过神来,紧跟在他身后的久跪了言:“咋了!我们的领头大哥,这可是预备铃呀!赶快准备吧。查了身后,还要越过考场线呢!”

有的整理着笔记本,有的慌乱地翻着书页,还有的交头接耳,好像在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神情又显得异常不安,胡乱地望着这里与那里,不知所措。

青葱的杨柳枝拂面而来,微风吹拂着河面,荡起一层层涟漪,那不是涟漪,那是伊人的秋水。树木不大不小,叶子稀稀疏疏,留得霓虹灯的灯光从树的头上似潺潺流水般轻泻下来,洒下不太明朗的月光,样子特别可爱,老三坐在一张石凳上,嘿欣则站在他的前面,只听得老三哈哈大笑,瞅近一看,原来唯有这边风景才是独好的。

“不知封兄要听哪些,你说我讲便是。”冰封一直看着他在吃瓜子,对于对方的心里看法,他全然不通。冰封可是碰到了对手,隐隐在内心深处感叹道:这家伙有两下,洞察人心的法术比我还厉害!冰封看看沙鸹,然后泰然自如地说:“兄弟,你就先讲一讲嘿欣吧,好久没他消息了,不知道他还好吗!”

他越想越觉得重要,心里好似泛了潮,慌得要命。他感觉非得立马做好不可,再也不能拖沓了。于是,关了电脑,锁了门,一个劲地朝着商店跑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像一个女子在等着她的恋人。然而他不是那样;像一个亲人在等着自家的孩子,可是他没有。他糊里糊涂,但关键时刻也是清醒百倍。

从来没有的踏实与从容,一下子全都给涌来了,万分的喜悦与千倍的轻松不言而喻。洋洋洒洒恰如一个聚精会神,一丝不苟的作家在工作时的专注与投入。他从来没想到,这会是他的日记----一本特殊的日记。

手里舞着棍棒在手中摇摇晃晃,仿佛是吃了摇头丸一样,激奋得脸上充血,神经紧张,脚步向前挪动,身子左右摆动,似个天生的弱智残障。

“大姐,别提了。最近碰上咯一些烦心事,害得我有些胆颤。”刀口拿着烟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声音还是挺大的,很有气势。

“我一个人也不是那么难熬,你看看,这屋子被我打扫得怎样啊!”

“这是哪家子的话啊,以后便要成一家人咯,还这么客气干嘛!等晚上叫婵娟把你伤口再涂抹上我这个良药,保证药到病除!”说得信心百倍,泰然自如。

正当高兴之余,疼痛也忘了,婵娟看见冰封衣服褴褛,衣衫不整,脸上又有被抓破的痕迹,有的地方被盐水给腌肿了,鞋子破了个小洞,脚趾头不时含羞地往里面缩了缩。看得婵娟又是开心,又是担忧。

“你就休息一下咯,好吗,好兄弟。”沙鸹道,再三请求。

如果她愿意的话,下次他要努力地表现好自己,也难怪这些天婵娟的联系少了,莫非是为此事?冰封死死地掐了自己的大腿,怎么能这样错怪婵娟呢?虽然冰封自己感觉不那么好,可是婵娟却从来没怨恨过他的不是,只是每次做完,婵娟的眼神里透露着丝丝不满,仿佛在告诉冰封,她还要再静静欣赏一次过程的完美无缺。

冰封徘徊着,犹豫着,担心着,恐惧着。这些天来,寝室像个啥样,各自为战。打扫寝室时,三个人本要到的,只有一个人来到。

冰封端着盘子急冲冲地赶去食堂,这外面太冷了,读书没有多大成就,还得处处受穷气。冰封活得也是太窝囊,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衣服穿的是羊毛衫,吃的是山珍海味,有父母关心,有好友看护,问寒问暖常常送来慰藉。还有呢?再冷也是一对一对的,一双一双的,手拉着手,肩挨着肩,时时开心,刻刻得意。

冰封向来都以简朴为美,这回他是铁了心地要做好榜样,带好头。他往罐罐中扔了五块钱,但此时的心还是有些隐痛。作为男人要敢作敢为,于是狠下心,又放了三元钱。之后冰封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冰封挑了一间最好的房,添上最可口的菜肴,摆上最美观的餐具,享受着最高质量的服务。不一会儿冰封了话,于是便喝的喝,说的说,笑的笑,猜拳的猜拳,乐得不亦说乎。

美梦没做成,倒是听见了一些人在叽叽咕咕,他闲着没事干,说没事却事情上来了。他很尿急。看看表,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再四处望望少了两个人,管他呢,这冰封撒腿跑进了男厕所。顿时,一句句说话声隐隐从隔壁传来,提好裤子,仔细一听,却听出了怪来。

婵娟与冰封手拉手,肩挨着肩,漫步在林荫小道上,月光撒下一片清辉,仿佛在给他们指路

果不然,这回上去了一个女子,个子不是很达标,然而笑容可掬,从容不迫昂头挺胸,阔步上前演起讲来,不看稿子,话语中带着幽默,并时时夹带一些舞蹈歌曲除了言辞流利,口齿清楚外,还是个美人胚子,是个难得的尤物

难怪这风流之人宁做“牡丹花下子,做鬼也风流”之事,也不愿意放弃抱得美人归之缠绵。玄想了一会儿,冰封便叫了部长们进来,一个个挑选。只见那部长们,个个慌了神,急忙赶了进来,就似一头头撞破围栏的公牛,横冲直撞,“开口就问,你到了这么久。姑娘们怎么样!”可把冰封羞得无脸见人,还好是深更半夜。冰封后着脸皮道:“哥们儿,玩得尽兴。钱的事,小弟包了。”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偷偷流泪。却没人现,夜依然朦胧,人依然伤神,风依旧冷身。

“封哥,客气了,客气了。”

这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地好了,顾客也一天比一天地多了,店子也一天比一天地兴隆了。婵娟时时喜上眉梢,刻刻眉开眼笑。而婵娟的父母亲也乐不思蜀,拍手称好。都以为这下子店子有望了。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封哥说的是,一切都听封哥的!”

永远难了,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缘难了,情难了。”

原来那些饭桶都还没有回来,只是他立刻上了床,宛如一头死猪一样,呼呼直睡。管它外面打雷闪电。一觉睡过来,上课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