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好好珍惜眼前的泪水,得把它好好珍藏,将来还有用啊!

才走进巷子不过三十几米,隐隐听见哭声,又好像是求救声。时而又夹杂着嘲笑声,肆虐声,声声入耳。冰封听得出这不像是在闹鬼,何况他是个信奉马列主义的人。

选了又选,挑了又挑,眼光一直横扫着所有他要的东西。仔细斟酌一番,还是没拿定主意。

冰封很不在意的样子,抬头望了望他,满眼的血丝,就似臭水沟里的红色钩虫,只不过看不到的是死寂与静止同在。懒洋洋地伸长了右手,说道:“没。。。。。。没。。。。。。”接下来又是现样子。眼神里透出百般怨恨,他不想再去费神解释,多余的解释,只会成为他们饭后的谈资。

不到半夜他就有点儿清醒,但仍旧感到脑子里似乎有上千只蚂蚁在咬自己的脑细胞,很疼痛,很郁闷,很苦恼,他天生就是一个忍者,他得合符男人的身份,找回男人的尊严。时常有这种感觉,这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了。毕竟付出了,都会有回报,有点勉强。

他的信心更加强烈,天色有一点黯淡下来,说这黑夜怕是他的最爱,再说行动起来也方便多了。他是个有头脑的人,不然怎么会考虑的如此详细,他向来对此自信百倍。

开始慢慢填充着脑袋,行动开始慢慢快起来。难以填满啊!越填这沟越深越广,渐渐觉得什么叫做欲壑难填了!cf会了,qq炫舞也学到手了,地下城也走了几趟,qq飞车也开腻了。。。。。

时间在流逝,可生命不能再次浪费,他还得走自己的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至少是一种办法啊!独走着,心里稍稍有些满足了,然而眼眶里又是一股股酸泪,也不知这男人好,还是女人强。可他老想着男人就是不如女人啊!一阵鸣笛声过后,他又是一阵酸楚。

脚踩在石头凹哇处,也并不认为那是不舒适,而是十足的痛快。

此时,远远地传来了阵阵脚步声,那脚步别提多有力道,时常百步之外兼可听到他的声音,更何况现在只有五六步之近,还未等得急反应过来,门哐当一声,就似当年共工怒撞了不周山一样,“同志们!谈什么奇闻怪事,看你们个个紧张兮兮,我若猜不中,那还真是见怪不怪了!”材紫哈哈大笑走到跟前。

这不是要折磨死他。正统思想是好,再好也没有包黑子大!

他宁愿受那被打入地狱十八层之苦,也不愿来到人世间,也不知这是怎么想的,突然想歪了,把包黑子给拉来了,岂不是罪过罪过!倘若包黑子一来,他那身世便一一揭晓,他才不愿呢?毕竟他没有真实名字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包黑子办不了案子,那罪过更大呀!他岂会那样做,那样做更会死无藏身之地啊!遗臭万年不要紧,关键是命没了,魂也没了,下辈子投不了胎,做不了畜生,岂不是太可惜!

等冰封醒来,原来那是个梦,因为身子有些虚弱,昏倒了。“唉!太可怕了,果真那样,连阴间也没我容身之地,该是怎么办好?切莫管去,幸好它是个梦境。”这可怕的梦,冰封是从来不会做的,今天怎么会做了个如此奇怪个梦,真是世上之事阴差阳错,偏偏又那么出奇,令人难想明白,得过且过再说吧!日子还要走,只有向前冲,没有吃回头草的。

身子摇摇摆摆,走进了一家粉馆,叫了三块钱的粉,勉强填了个半饱。

可没有钱了,又要回寝室去,回到那地狱之所,阴暗,潮湿,黢黑,奸诈之地。

想着便什么也懒得想了,白日梦常常做,做多了还是没用的,空想只有失败,空想主义大师便早有先例了,何必偏要碰到南墙才回头啊!浪子回头金不换,早回早好,慢慢走着,头撞了门,才意识到寝室到了。他又得工作---心不在焉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