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沫行至门边,握上了把手,心中突地一震,“这是、、、隐世?”

“雷和刘镜群算作一人,他们必须合作才是一体。”樱沫把他按进沙,坐在他身边,脸上闪过忧虑,雷和刘镜群什么时候才能和解还是未知数,而且这件事急不得,否则会因为雷的极力抵触而有反效果。

“呵、、、拜托!别惹我笑,很痛的!是他变成了西虹的模样,我没有防备,所以、、、”牟赤夜吃痛地埋怨一句,然后解释了一下事经过,是在带西虹来的路上被毫无预兆的攻击了。

樱沫赞赏地一笑,那个女人之所以命令他们沉睡而不是消失,就是知道重组的度要比苏醒的度快得多吧?这是最合适的拖延手段了。

这也太荒谬了吧?是肖瑞文提示了她什么吗?不要作为魔神,而作为女人,适当地示弱似乎是此时最佳的交涉武器。

樱沫已经出现在界域方面通往城堡那条大道尽头的传运亭中,身后一个黑色的大理石大门无声地关上,然后消失。

该死的变种怪物!

“是肖徳修的游吗?那个老狐狸也给我灌输过类似的思想。”隐烁轻蔑地扯动嘴角,挑拨西界大战,进而游天使、死神自行毁灭效忠恶魔,那个老狐狸真是看重樱沫啊。

“如果有战的必要,你会看到。”牟雪飞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笑。

“啊——算我没。”牟赤夜投降地举起双手,不要再刺激他了,他还没从隐烁给他的压力中解脱出来呢,精神有点薄弱。

这家伙、、、雷刚想走出来,被一条横着的腿挡住了脚步,皱眉低下头,看看靠坐在门边墙上睡着的刘镜群,难道这家伙一直是睡在这里吗?真是受不了。

“恩爱?完全看不出来。”隐烁轻蔑地一笑,樱沫的一切他清楚的很,除了肖瑞文那个微不足道的司水原位异能者,樱沫似乎还没爱上别人。

“哈、、、总之试试也不错。”樱沫差点喷笑,抬抬手示意他可以略过这个话题了,现在貌似不是谈论性取向研讨会。

“不会等太久的。”安落严瞄了一眼樱沫,轻柔缓慢地了一句。

“不远处就是方界管局。”安落严身为方界管局的局长,指指高路下不远处的一处写字楼区,那里其中一栋的第二十八层,写字楼的最顶层,就是方界管局的办公室,在那里可以无阻碍视线地守护方结界。h

“哈哈,也对也对,樱沫,快把这个女人隔离起来。”李俊庭狂笑地指着方英,就像她是一头不知什么时候会狂的野兽。

抛弃了在牟赤夜身边的牵绊,却领悟到另一种能够让她更加喜欢的存在方式,那就是解封隐世!

“是。”空一半垂眼睑,跪倒下去,双手接过那滴代表魔神身份的血誓。

强忍着欲念转回头去把樱沫带出来吗?他做不来那么不成熟的举动,他也不想破坏在樱沫面前的那份高雅,他极力地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可结果,还是那四个字,可悲可叹!

“好。”樱沫还没回答,牟赤夜就抢先应道,他在心疼怀中抱着的康茹。

“得好。”牟赤夜眼眸中闪过更加褒赞的光芒,这简短的几句话,却深深地刺激了他的斗志,转看向四周的变种灵者,凝重地道:“应战!”

肖绛瑕身子猛地僵住,机械地抬着满是震惊的眸子看向樱沫。

“那个时候我的原位异能并未解开,所以我怀疑我们的原位异能不是被封住,而是还未觉醒,只是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可以觉醒原位异能的机会。”肖瑞文解释道,若真的是那样,老爸为什么是封住了原位异能而弄出个五得其三胜出的游戏?

这是她在见识到方英的大义和牟赤夜的大爱后,构想出来的计划,这个计划已经成熟,她成功地完成了肖德修的请求,把伤害降到了最低限度,给他们一个阳光灿烂的明天。

“是、、、”李俊庭弱弱地禁口。

没错,牟赤夜就是她临进隐世时召唤的另一个人,那男人已经归属于她,应该能感应到自己的召唤,难道在用他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长腿走到这里来吗?

“你这个魔神都活着,我还没和你正式打过招呼,怎么可以死?”方英挣扎着坐起身体,一直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震惊于樱沫的身份,但是也很清楚现在是该响应着做出反击的时候了。

“为什么?!”

“好像这手段专门为我设计。”樱沫敏锐地半合上眼眸,那个尊座到底会是谁?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为了时空总盟主的位置而篡位,可现在看来,又像是在引她入瓮一般。

“你是想、、、”

如果曾经在隐世中消失的那些方西,以另外一种变种的能力出现的话,不止是方界,西界也会陷进水深火热之中。

“你就当做是邀请吧。”樱沫弹了一下手指示意他可以松开她,抽离自己的手后攀上他的脖颈。

“你、、、”

“恩,这是我赞助的学校。”

“哦,失礼,我是方英的朋友,李俊庭,你好,打扰你了吗?”他不好意思地自我介绍。

“雷,你去拜访一下肖、、、我爸。”樱沫半途改口,再一次顾及了肖瑞文的感受,她知道雷会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我相信你。”肖瑞文报以一笑。

“樱沫大人。”金零已经不再是金零,拥有着魔神的再造之心,她已经深知樱沫的身份,右手握拳扶上左胸,单膝跪了下去,这是她对魔神的回应。

方英奋力拍掉他的手,理智暂时的回来了,此时或是可以让金零彻底解脱时候了,从那个独自懊悔的禁闭室中解脱!

“啊?又是隐世战吗?可恶!”肖瑞文更加的焦急起来,因为他看不到伤势,只有一个解释就是金零是从隐世出来,那个隐世,为什么要有那样的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