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姓‘张’呀?我要姓‘庖’,我要叫‘庖子宜’。”

这一问让他犹豫了很久。

“那为什么不可以用觔斗云去取经?”

在我自己家里,就只一样跟许多人家不同,那就是我们有长达两个小时的晚餐时间。全家一起说话。大人孩子分享共同的话题。有很多时候,我会随机运用当天的各种话题,设计孩子们能够吸收而且应该理解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在提出那学习的问题之前,我并不知道他们想学什么?不想学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什么?

可是这种机制展到后来,要不要卖教学产品呢?当然还是要的——恐怕这还是早就设计好的愿景呢!建构式数学教材卖翻了,孩子们的数学能力反而更加低落。家长们最困扰而不愿意面对的是,孩子成了肉票,家长当上肉头。那些个主张快乐学习的改革者全成了白痴教育的供货商,每隔一段时间还不忘了跑出来摘奸伏,说某家某校又在打孩子。偏也就有主张鞭刑教育的混蛋,还真给这种单位提拨媒体曝光的机会。

“那你能不能写点好玩的?”他说,“像妹妹唱的一样好玩?”

在我的语文课本的空白处于是留下了这样一句怪话:“谁察你你就乖”。

“我不喜欢兵和卒。”张容继续撇着嘴说,神情略显不屑。

我理想中的答案当然是“会呀!”一个爱跑步的人不应该只想赢过别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