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佟严的府上,三个人又坐在佟严的书房里,季小六将这些账单全部拿了出来,然后问道:老二,现在这些账单是有了,可是你接下来要怎么做?“佟严笑道:”剩下的就要交给另一个人来处理了。“

这些私盐季小六和刘三并没有卖出去,而是全部堆在了米行的仓库之中,两个人又到了佟府找到佟严,将知道的信息全部告知给了佟严,佟严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每一次送信的人都不一样,那么我们岂不是很好钻空子吗。”刘三点点头道:“尚鹤权真的这么笨吗?”季小六回答道:“尚鹤权只想保住自己,到目前为止那些和尚鹤权有联络的商人都不知道尚鹤权住在什么地方,如果出了事情,由于每一次派来的人不同,底下的商人也没办法指正,这样一来就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佟严点点头问:“这么说你们要和尚鹤权联络就是每个月的初十,而尚鹤权货和跟你们联络则是每个月的初五。”季小六点点头。

米行的何老板和陆老板就这么轻轻松松被季小六和刘三搞定了,剩下的还有当铺陈掌柜,茶庄钱老板,布匹店白老板和金店黄老板,今天战告捷,令季小六和刘三两个人充满了斗志。

吃过午饭之后,佟严现庆轩有些局促不安,佟严问:“庆轩,你是不是困了?”庆轩点点头,佟严说:“庆轩,跟着张妈回你的屋子睡午觉好吗?”庆轩这时候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佟严知道庆轩果然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对庆轩说:“庆轩,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我们以后都住在这里了。”说完庆轩点点头,佟严说:“那现在能和张妈一起回到你自己的屋子睡午觉了吗?”庆轩继续说道:“那张妈什么时候回家,我要和弟弟一起睡午觉。”佟严很无奈继续对庆轩解释道:“弟弟有刘妈陪着睡午觉,你乖乖跟着张妈,有张妈陪着你行吗?”说完这些张妈过来抱庆轩,庆轩继续问道:“那你和娘什么时候过来?”佟严没办法继续说:“我和娘一直都在呀,你要是想找我,就和张妈说,到时候你就能找到我们了。”说完之后,庆轩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将计划说完,三个人又分开了,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而季小六和刘三也开始着手佟严交代下来的事情,两个人回到自己的地盘,找了个刻印章的人按照布上的尺寸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印章出来,而季小六和刘三两个人则凭着和商会的联系,慢慢查找着和尚府有生意往来的商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商会虽然掌握着很多商人的资料,但是这些资料不会轻易的给别人看,季小六和刘三两个人只能装成是想和尚府合作的商人,跑到商会上下打点,最后只找到了六个商人的资料,这六个商人之所以能够进入季小六和刘三的眼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六个人表面上生意做的并不是很大,但是却有非常理的家业,如果不是有其他的办法,那么他们想要支撑起这么大的家业就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于是这六个人便成为了这一次的重点考察对象,他们分别是米行何老板,米行陆老板,当铺陈掌柜,茶庄钱老板,布匹商白老板,金店黄老板,这些人都只有一个店铺,但是却能频繁出入各种高档场所,他们的钱从哪里来这个非常值得怀疑,季小六和刘三掌握了这些情况之后,便约佟严见面,三个人到了自家米行的二楼,一进屋子,季小六就将现在掌握到的情况告诉了佟严,刘三这时候问道:“老二,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你要我们刻尚鹤权的印章到底有什么作用。”佟严说:“尚鹤权有的时候会把我叫到他的书房里,我现他有的时候处理一些比较秘密的文件的时候就会用上他的印章,这些比较秘密的文件一般都藏在信封里,尚鹤权还算比较信任我,因此每一次处理这种文件的时候也不避讳我,我曾经偷偷地看到过有些信封之中写着的就是账目,而一些简单的账目他基本上就用毛笔划一下,不会用上他的印章,我一直在猜这个印章会不会只有在特别秘密的交易时才会被用到,这样一来,那些贩卖私盐的商人肯定认这个印章,到时候我们利用这个印章和那些商人拉近关系,到时候谁在贩卖私盐不救一目了然了吗。”听了佟严的这些话,季小六和刘三点了点头。

而这一切尚鹤权居然全然不知,看来人的力量太强大就会犯一些低级错误,比如尚鹤权,他太过自信太相信自己,尚鹤权相信自己的眼光,他觉得自己看上的人就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但是完事都没有绝对,自从尚鹤权选定了佟严的那一刻起,她就在一步步的为自己织网,一个足以将自己紧紧栓牢的大网,正所谓狂心在跌倒之前,一个人不能太过狂妄,到时候猛然摔倒,可能就在也没有能力爬起来了。

这一天佟严又和往常一样到曹镇长家中,这一次佟严带的是当地最好的酒,到了曹镇长的家中,曹镇长已经得到消息等着佟严了,一进门两个人又如同老朋友一样叙着旧,而这一次曹镇长突然问佟严:“对了,咱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佟府在哪里,改日我好登门拜访才好。”佟严回道:“哪有什么佟府,出了主街向右一拐便是。”曹镇长仔细想了想道:“那里我不记得有什么很大的人家呀,不知你住的是哪里?”佟严回答道:“我家不大,瓦房两间仅此而已。”曹镇长这时候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佟老板,你这么年轻有为,想不到出身寒门,只不过我不明白,为何你现在已经如此之有钱却不住一个条件好一点的地方。”佟严笑笑道:“住的久了,也习惯了,更何况这镇中哪有条件好一点的地方,这条件最好的不就是你曹府还有尚府吗,这些地方住的都是你们这些贵人,我佟严一介草民怎能和你们相提并论。”曹镇长听了佟严这话,仿佛是被激将法刺激了一般,马上说道:“佟老板,你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你这么年轻有为,怎么不能和我们相提并论,只怕到时候你的成就要高出我们许多呢。”佟严笑道:“哪里哪里。”曹镇长这时候叫下人过来对着下人说:“明日将风水先生请来,叫上佟老板,我们出去看地。”下人听令。

这一段时期,尚府突然开始张灯结彩,尚鹤权也将生意统统推掉,尚世年也和尚鹤权一起回到家中,每日都忙里忙外,原来这一次尚府要迎来一个重大的日子,尚老夫人过七十大寿,尚府这一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所有人都快为这件事情跑断了腿,终于在忙忙碌碌之中,尚老夫人大寿的日子到了,尚府特地开了戏台,邀请了著名的戏班来尚府表演,而这次大寿尚鹤权请了很多生意上的伙伴,还有本镇的曹镇长,然而尚鹤权还不忘邀请一个人那就是佟严,佟严自从接管了盐场之后,每个月的出盐量与以往相比有所提高,尚鹤权很高兴,他觉得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用之才,可以非常听话的人,尚鹤权也非常看重佟严,这一次尚鹤权邀请佟严到场足以看出佟严在尚鹤权的心中地位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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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夜幕降临了,所有工人都非常紧张,约定的时间一到佟严和小刀子出门了,悄悄地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而在清点人数的时候张旬告诉佟严:“佟大哥,老胡不见了。”佟严在人群中仔细查看了一遍,依然没有老胡的踪影,等了一会儿佟严一咬牙说道:“不能再等了,我们走。”所有工人都同意了,佟严继续说道:“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人最爱犯困的时候,我们贴着盐场的墙根走,都不要出声音,等到走到大门的时候我们在突然起身一起将大门顶开。”所有的工人都点头表示赞成。

佟严带着头和工人们慢慢的走着,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就在快要挨近大门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四个看守的人居然端着枪站在大门那里,所有的工人都慌了,而和工人站在一起的正是失踪的老胡,看守的人对着所有工人喊道:“快回去,不然就开枪了。”而佟严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和其中一个看守人员扭打在了一起,剩下的工人看到了这一幕,也都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了上去,佟严想要夺下看守手中的枪,但是看守却死死地抓住不肯放手,两个人厮打在了一起,而其他的看守则被工人们纠缠住了,就在这时佟严和看守在争抢枪的过程中,看守一紧张扣动了扳机,还好枪口是对着天空的,因此没有人受伤只是放了几个空枪,此时另外一个看守摆脱了工人的纠缠,终于端起了枪将枪口对准了佟严,扣动了扳机,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小刀子突然扑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抵住了枪口,并且死死地拽住这杆枪,看守的人放的这几枪,毫无疑问的全部打在了小刀子的身体上,佟严缠住的那个看守此时已经将自己手中的子弹全部用完,佟严见状终于把枪夺了过来,挥动枪把一把将看守的人打晕,而剩下的几名看守也被工人制服了,这个时候佟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刀子,所有工人也都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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