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镇长这么做也是在做一次赌博,曹镇长在看见佟严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佟严与众不同,而曹镇长看好的正是佟严的能力,曹镇长觉得佟严有别于其他尚府的走狗,这种感觉很强烈,因此曹镇长处处留意佟严的一举一动,并且拼命想要把佟严拉到自己这一边,所以当听到佟严夸尚鹤权的时候,曹镇长觉得内心很不是滋味,似乎自己这一次看错人了,但是曹镇长还没有放弃,他凭着最后一点点信念想要最后赌一把,这就是为什么曹镇长不停地拉拢佟严,甚至毫不吝啬的给佟严在镇子中批下这么大的一片地,并且佟严夸了尚鹤权之后曹镇长依然还是如约开工。

同年尚府也生了一件大事,尚世年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是一个女孩,本来尚世年的下一辈是子字辈的,但是这是个女孩子,没有办法在名字之中加个子字,于是只能同音不同字将子变作紫,名字叫尚紫缘,尚紫缘一出生尚世年并不是很高兴,这时候尚世年的大儿子尚子权已经六岁了,尚世年十分想培养尚子权,想让尚子权可以接自己的班,可是令尚世年很失望的是,尚子权从小娇生惯养,完全不像是个有担当的人,尚世年找教书先生教导尚子权,尚子权更是什么都学不进去,这让尚世年十分头疼,尚子权每日只知道玩,一说要学习尚子权就各种头疼,上课的时候更是打不起来精神,这令教书先生都很无奈,不管怎么责打怎么惩罚,尚子权依然我行我素,就是不肯学习,尚府一家人都为此伤透了脑筋,尚世年本想这一次可以再有一个儿子,这样就可以代替尚子权,继承自己的事业,因此当得知尚紫缘的出生之后,尚世年是一百个失望,甚至都不愿意多看尚紫缘一眼。

刚一进家门,庆轩跑着过来,佟严将庆轩一把抱住,庆轩问道:“爹,你今天去哪了,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佟严笑着刮了一下庆轩的鼻子说道:“爹今天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说完抱着庆轩到桌子边上拿出那包酥糖递给庆轩道:”看爹给你带回来什么了。“说完佟严将庆轩放下,庆轩拿着那包酥糖跑了,余氏也过来了问佟严:”你这是要干嘛,买这么多东西,日子不过了?“佟严哈哈大笑,对余氏说:”日子还是要好好过的,你看看这些绸缎有没有喜欢的,挑出来一匹找咱们镇子里边的裁缝做套衣服吧。“余氏看着佟严然后问:”你今天喝酒了?“佟严摇摇头问:”怎么问这个问题?“余氏说:”那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佟严再次摇摇头很不解的看着妻子,余氏说:”今天你怎么这么反常?“佟严很无语的看着余氏:”不要算了。“余氏拍了佟严一下,佟严笑了说:”你快挑吧,剩下的要送人。“余氏最后挑了一个她最喜欢的颜色,佟严看着余氏兴高采烈的将绸缎比在身上问佟严好不好看,佟严突然觉得很心酸,余氏跟自己在一起受了不少苦,佟严心里暗暗誓今后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的妻子过上富足的生活,这个时候庆轩抱着那包酥糖跑了过来,然后拿了一小块递到佟严嘴里,然后又拿了一块递到余氏嘴里,但是佟严现庆轩将剩下的又从新包了起来,佟严很疑惑问道:”庆轩,怎么不吃了?“庆轩说:”我要留给弟弟吃。“说完指着余氏的肚子,佟严看着余氏,两个人都笑了,余氏说:”可是弟弟说要给哥哥先吃。“庆轩半信半疑的看着她问:”弟弟真的这么说?“余氏点点头,庆轩看着余氏问:”那我怎么听不到?“余氏摸着庆轩的脑袋笑了,庆轩明显就没吃够,然后自己又把纸包打开说:”那我以后再给弟弟吃?“说完又吃了起来,佟严和余氏都笑了。

几天之后,佟严突然接到消息,曹镇长邀请佟严三日之后到府中一叙,接到这个通知之后佟严很困惑,自从上次在尚府祝寿的时候,曹镇长就莫名的对自己很关注,佟严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曹镇长这是何意,自己一介平民,相貌平平而且脸上还有伤疤,论能力论实力论长相都无法解释,为何自己能够得到镇长大人的青睐,但是接到通知再做推辞就显得太无理了,佟严一方面又不知道镇长葫芦里边卖的什么药,但是另一方面也要开始着手准备去赴约,既然镇长大人邀请自己便不能空手而去,这礼物却成了佟严心里的一个负担,自己什么都不懂,况且自己前半生是平民一个,这种盛大的场合根本就没参加过,上一次到尚府祝寿礼物就选的非常困难,还好有季小六和刘三的帮忙,想到这里佟严恍然大悟,对呀,还有季小六和刘三呢,这两个人比自己在外边混的时间久,比自己知道得多,上一次去尚府祝寿的礼物就是这两个人带回来的,没办法,看来这一次还要求助于这两个人了,想好之后佟严再次找到了刘三的表叔,约好老时间老地点见面。

盘下这家米行之后,季小六和刘三会定期回到米行,每一次也只是查账,然后给米行的工人工钱,然后就会继续消失,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佟严和这两个人依然按照约定的时间交接挣到的钱,后来实在太多,这三个人将挣到的钱存在隔壁镇子的银行里也就是钱庄里,等到佟严想用钱的时候到那里去提就可以了。

半夜的时候佟严才回到家中,余氏和庆轩早已睡下,佟严悄悄地收拾好也睡了,一夜无话。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工人们每一天都要接受很大的挑战,无论是从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大家都非常的辛苦,但是有一件事情却让大家越来越不满意,随着天气温度的降低,在盐场里工作变得非常困难,但是依然还是有很多人坚持着,可是尚老板却依然坚持着每个月给工人的工钱是一成不变的,这已经让工人感觉到不满了,加上快到年根了,很多人要回家过年,如果不多给一些工钱,这些工人回到家之后怎么过的好这个年,于是不满的情绪开始像病毒一样,在工人之间大规模的蔓延,最终由于尚老板依然不肯给工人涨工资,这让大家不满的情绪达到了极点,这些工人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这些工人只能选择用最笨的办法进行反抗,那就是罢工,快到休息之前这几天,这些工人开始每天上工的时候都不能认真的干活,每天工作的量直线减少,罢工的苗头越来越严重,管理盐场的大门的人多次警告但是收效甚微,佟严也感觉到越来越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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