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救命啦……呜……”倒霉的事接踵而来,跳的时候太过心急,有条腿抽筋了。整个身子一沉一冒,满脸惊慌。双手七上八下的胡乱拍打水面,四溅的水花把她显得更加的狼狈与无助。

“你不要这样嘛,城主当接骨师又不是笑话。你就像那天帮我接手骨一样帮它接接嘛,这对你来说不过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就给它接接腿骨啦。”一心想着兔子的断腿,无视他的冷脸,也无视他的冷言冷语,继续苦苦哀求。似乎忘记了他的危险。

夏雨天认认真真的点点头,“去去去,我定会像照顾你一样照顾它的。”

这话一出,老夫人喜气洋洋的皱纹脸拉得长长,生气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我如此器重你、信任你、栽培你、偏袒你……你却对我说这样的话,可不可惜我的一片用心?可不可惜我的……”打开话匣子,说得滔滔不绝。

“雨天,你关门轻一点啦,若是门坏了刘总管会叫你赔偿的。”释酷龙扭头关心地说。

瞧出她很是怀疑的脸,幽幽若隐若现地笑了笑。忽一伸,两手迅捉起她骨折的两只手,运气一捏再一推,反复的做着此套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温泉里的幽美男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肢势沐浴着。而站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不差,依旧不动如山的色盯着他的美背。嗯,有个吸引人眼球的参照物,连定力和静心力都强了不少。

“为什么?你们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夏雨天板着脸,气鼓鼓地指指头顶,“你们自己看看,这是啥?”

见那两人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夏雨天顿时气得爆炸。一手叉腰一手指向他们,威力无边地大声道:“忙个狗屁,快点给老娘滚下来。限你们五分钟,赶快去把我卧室里的瓦片打扫干净,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哼!”最后冷哼一声,拽拽地扭身而走。

眼看丁游君的手就要摸到她的脸了,释酷龙可急了。他左手闪电一伸,右手迅疾一抬,迅将那双不怀好意的手钳制在自己手中。冷言恨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你铁定是故意的。为了掩人耳目,将她的特色脸蛋喷得脏脏,然后再打着做清洁的幌子借机摸她的脸蛋吧?哼,亏你还是游侠,没想到头脑里竟装着这么龌龊的想法。”想打雨天的主意,想吃雨天的豆腐,没门。

完了,某女越听越有感觉,越听越觉得全身燥热。满脸通红,赶忙吞吞口水,急噪不安的想着,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些火热的镜头,缠绵香艳的片段和……

释酷龙嫣然一笑,红起肿脸学着某女曾经说过的话,难能可贵地谦虚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也不是很可爱啦。”心头猛喜,夸奖我的宝贝,看来又戏,嘿嘿……

瞧着他平静无波的红肿脸,夏雨天有些迷惑了。死恐龙咋和以前不一样了呢?以前我说啥他就要吼我啥,而且常对我说屁。现在呢,咋我吼什么他也不咋吼了,而且屁字也好象在他嘴巴里销声匿迹了。难道是我教导有方,外加一身正气,而且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咦,又或者,是我骂人说话的功夫有长进了,他骂不赢我也说不过我?

啊!一向谦虚的夏雨天喜极而泣了,一把握住龙旋温热的大手,泪眼迷朦地看着他,情绪激动道:“太感谢你的赞美了,你的这句赞美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和自信。子太,我爱死你了。”嘿嘿,有男人说我有魅力有女人味了,看来勾引幽幽的差事就不在话下了,啊哈哈……心里美死了。

“城主,老夫人对夏雨天这个丫头可不是一般的喜欢。老夫人交代我要好好对她,不能吩咐重活给她做。让她服侍城主沐浴和整理城主卧房的活,都是老夫人吩咐的。”书房里,刘总管如实说着关于夏雨天的事。

释酷龙两兄妹见她害怕的样,立即当其冲地挡在她前面。

夏雨天定定看着释酷龙的俊俏脸,感觉此时的他好有男人的味儿,好有英雄的范儿,好有……心湖不由得泛起一圈圈涟漪,担心道:“死恐龙,你傻呀?你一个人把所有罪都认了,那心狠手辣的幽城主不杀你才怪。”

看来这次必死无疑了,呜呜……我还是个老处女呀,呜呜……在现代的时候没有享受到男女之情就算了,难道在古代也要无缘体会两性之爱吗?呜呜……我不要重蹈覆辙啦,我要扭转乾坤当家做主啦。呜呜……

一旁的释如兔也紧张起来,忙急噪地说:“嫂子,快告诉兔妹儿,你是我老哥未来的媳妇耶。**他祖宗的,那幽城主若是侵犯了你、破了你,我绝对不饶过他。”

释酷龙紧拉住门沿,赶忙急问出最关注的问题,“你不要激动嘛,不砍就不砍,但你快告诉我具体生什么事了。脸有血,衣有血,他是不是强暴了你?你是不是破身了?”

脱光了衣服,幽幽慢步幽雅地步入温泉,闭目极其舒适地泡在温泉边。

“呃?”最后吞一口唾液,她急忙站起身子,红着脸蛋怯生生地说:“想必你就是最俊最帅最美最酷最好的幽幽城主吧。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啊,今儿我真是大饱眼福了。”见到绝色美男,心甜如蜜,心湖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跑到古代看到此等天上有人间无的绝色美男,千值万值呀。

“我、你……反正我……”释酷龙摸着被拳打的帅气脑袋,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张美男子的俏脸被憋得微红微红的。大嘴巴,你难道就看不出我有那么点在乎你吗?好歹我爹妹都承认你是我媳妇了呀,我怎么能够让你去侍侯别的男人沐浴呢?哎,这种事你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啊,很难为情耶。

“遵命,我马上去吩咐。”刘总管不知其意,迷糊地连连哈腰,。

“哎哟,兔妹儿,你要该邪归正啦,什么事都要慢慢来的。你放心,你洗不完的衣服我会帮你洗的。以后你的那种想法可不许出现哟。”夏雨天边汗如雨的‘唰唰唰’的洗着大堆衣服,边孜孜不倦地教导要打瞌睡的人。

“啥?断手断脚掉脑袋?这到底啥府?这么可怕。”听到这些,夏雨天的心咯噔一下,全身觉得冷飕飕的,自己该不会是进了地狱府吧?

“啊?”被问住了,眼珠一转,想来个将计就计。咧嘴一笑,很得意地点头,“呵呵,对,是我现场作的诗。”骆宾王大叔,你可别怪我呀,只是借你的诗糊弄过关而已。

看到他单手举石的精彩动作,夏雨天也在心里暗暗叫好。你个黄花游虾,若是把你弄到现代,每年的举重比赛你定得金牌。

释如兔晃眼一看,神情大喜,“嫂子,我看到爹和老哥了。”

“没倒过。”摇头,确实没倒过。

“我接吻的经验也是少之又少,还没有揣摩出具体感觉。反正就是嘴咬嘴嘴啃嘴,咬破了啃烂了就是很痛很难受的感觉。”

“没门,我们抢劫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情况,不分种族,逮着人就抢。”释如兔抱刀双手环胸,傲气地说。

释酷龙边拉着她走,边皱眉的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有种奇妙的东西进了我冷冰冰的心呢?为什么看到她的笑我也想跟着笑呢?为什么不帮着爹妹说她几句呢?为什么……

见爹和小妹远离了释酷龙才放心地松开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