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咋就不听招呼呢?制造噪音还很光荣吗?”她嘴一歪,眉毛一挑,迅翻身下床,咯噔咯噔地走到那堵传声墙。

“我就是要踢你屁股,我要把它踢平踢大踢……”边气气地说,边坐起身。当看到他赤条条的黄金身段时,脑海里一连串的脏话、粗话硬生生的被噎了回去。

释酷龙思考了一下她的话,随后很赞同地连连点头,“说得也是。”湖水般的眸子忽地转了转,又扬头看着她的脸,认真道:“那我从新来一次,这次我不随便了,我郑重其事的摸摸抓抓揉揉。可以吗?”

夏雨天僵硬地立在原地,觉得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听到丁游君的话,红扑扑的脸蛋猛一抽,冒火地瞪他n眼,“拧你个麻花搅搅的,老娘是性感舒琪嘴,不是香肠嘴。”音落,朝他做个掉死鬼的鬼脸,拽拽的经过他的房间。黄花游虾,你吃饱了撑着了吧?真搞不懂你为啥总是说些让老娘牙疼的话呢?真是玷污了你那张帅气的脸呀。

“哇……”夏雨天看得瞠目结舌,头脑一阵阵的昏眩。伸手颤抖地捧起一堆亮得刺眼的项链,呼吸急促道:“果真是级富婆婆,珠宝饰都是几大箱几大箱的。”

猛然想到老夫人对她的偏爱,急声又道:“留她一条小命,做做样子即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要不然在曾奶奶面前就不好交代了。

释如兔一惊,扭头焦头烂额地看着释酷龙,“老哥,你……”有这样的哥,真好!

背黑锅的人想好了,夏雨天偷笑地扬头说:“是那个黄……”突然打住,说不出口了,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他在街上救自己的那幕。哎,救我一命,定当以命相报呀。可是……

此话一出,柜子后的龙旋和屏风后的丁游君都惊怔住了。威名远扬的幽幽强暴她?开的国际玩笑吧?

“你出去啦,男女有别啦。”

“啊……哎呀哟,我、我屁股啊……”还好花丛的地面不是很硬,庆幸保住了性命,屁股也没有被摔得稀吧烂,只是被带刺的玫瑰刺得生疼而已。

过了许久也不见她睁开眼睛,心里不由得冒起一丝厌恶,“你还要沉醉多久?”声音很轻也很好听,却无疑夹杂着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夏雨天一见此人的这种野蛮行为,立即气急败坏地开骂,“你个死恐龙,硬是改不了贼性吗?进我闺房为啥不敲门。出去从新敲门再进来。”

“哦,那我就放心了,啊哈哈。”老夫人悠悠地饮口花茶,心里喜滋滋的,接着又问道:“你吃得苦吗?你的内心够坚强吗?”

“是。”

释酷龙用力拖开她,皱着俊眉不知说她什么好,“你羊癫疯啊?”

哇靠,破天荒的才艺表演,真让所有人侧目,全都把他围在正中。

瞥着她异常的脸色,某男有些不爽了。“喂,你认识他吗?”释酷龙板着俊秀的脸冷冷地问。

人群已经排好队了,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壮男依次搬着大石,百个里面只有两三个过关,不过关的只好黯然离开。

夏雨天一听,赶忙拉她到一边做思想工作,“哎哟我的兔妹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曾经的身份啊?我们要赚钱糊口,先找个工作暂时做着,倒时我再带你跳槽。条条大道通北京,说不定倒潲水也能倒出一片天地。更何况劳动都是光荣的……”又开始念经了。

浑浑噩噩,这天的天就黑了,四人简单吃了个饭,用身上不多的钱在客栈租了两间平价房。男男一间,女女一间。

再看她的穿着,天啦,满身绫罗绸缎,还镶有金边,脖子上的金项链戴了一条又一条,把整个颈子都要戴完了。她皱皱的老手,哇,十个手指头上都戴着贵重戒指,什么玛瑙啊,什么翡翠啊,什么……

两父女实在想不通,别有深意地对看一眼后,两人快步继续上路,好打劫下一家。

释向虎狐疑地瞧着他们的肢势,眼睛一闭一睁的,“你们这是干啥呀?你捂她嘴干啥呀?谋杀呀?她刚说没和你翻啥呀?”。8ooxīaosHuo

夏雨天慢条斯理地下床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昨晚疾风骤雨,温度急下降,我怕你冷所以不计前嫌当你暖炉。但是你放心,我这人其实很保守,除了情不自禁地抱着你睡了一会外,其它的啥也没做。我好歹也是顶着现代头脑的,虽然文化不高,但是最起码的遵纪守法我还是知道的。咋?对我昨晚的行为有意见?”

完了完了,亲亲两兄妹为了套衣服杠上了,再不阻止就有拔刀相向的危险,这可把一旁的老父亲吓得不轻。

床上的俊俏男子睡得正香,突然床边‘咚’一声巨响,把他硬生生的惊醒了。

就在这两人亲热的不远处,隐秘躲避着三个人。一个女的两个男的,其中一位脸上还蒙着黑色面纱。

心稍微好了点,看到他豪爽不羁的笑容,和他俊朗阳光的脸嘴,突然觉得这人挺不错的。虽然看光了自己的身体,虽然间接害死了驴乖乖,虽然……可是人家今儿救了自己啊。

哇,好大好气派的鸾车,鸾车四周镶着白色薄纱,风轻轻一吹,薄纱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飘荡。里面端坐着的魅惑人影若隐若现,把所有人的心都勾走了。

巨男举起巨型拳头在她眼前威胁性地晃动,喘着怒气瞪眼道:“连我都不要,我看你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了。告诉你,本朝本城本地,最最嫁不出去的就是大嘴巴女人。”恶声说完,收起拳头怒气冲冲地走掉。

“啥子?一斤半?”买菜大叔满脸上当受骗的样,摇着头不甘不愿地称秤。上了抠门女的当,肠子都要悔青了。

“走吧。”龙旋手一扬,不足挂齿的一笑。觉得这黑漆漆的女人相当有趣。

释向虎单跪在旁,心情悲伤至极,早已是老泪纵横,“乖女儿啊,睁眼看老爹啊,老爹以后绝对听你话,绝对讲卫生不乱丢乱扔,而且饭前便后也洗手,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