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搞男女不平等啦?如此轻视女性,也不怕妇女协会找你们麻烦。”心中大气,哼,女厨比男厨差吗?

听着听着,释如兔的俏丽脸蛋开始泛白了,埋怨地看向她老爹,“老爹,都是你的错,一路上刀子没让她挡,我们倒是被她倒打一耙。”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恐高症。别管她,你们继续打劫。”释酷龙轻描淡写地说,不忘打个手势提醒爹妹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等我啦,死恐龙。”夏雨天也气喘呼呼地追了上来。挥袖擦擦汗水,皱眉看着眼前被打劫的两人,想起自己被打劫时的心情。

“哦。那吾也适应一下。”释向虎认同地点点头,嘿嘿地回头看向夏雨天,“吾的儿媳妇啊,呆会吾们就要上路了,你好好准备一下。”

真睡着了吗?我死皮赖脸的说了这么多话都不开口冒了泡。夏雨天的眼珠子悄悄一转,窃笑一个,“嘿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音落,自各爬上旁边的小桌子,斜躺着闭目睡觉。虽然这小桌子睡得好不舒服,但和外面的环境比起来已经很不错了。知足吧。

“我老哥要有压寨夫人了,我要有嫂子了,我不久就可以抱侄儿侄女了,哈哈哈。”

枝头上,释如兔‘嗖嗖嗖’的急飞急跳,就想快点进城抢个好货。突然听到女人声音,改变路线闻声而去。

疲惫地走到原本的摊位前,现就剩下一张光桌子,满脸顿时写尽失落,“人呢?我的征婚广告呢?歪脖子树呢?都哪里去了?”转了一圈,啥也没找到。‘咚’一声坐到桌子上,悲凉地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景。

被人横抱在怀的夏雨天早就吓去了半条命。脸煞白,嘴大张,眼大睁,一副强健躯体僵硬得一动不动,俨然成了植物人。

“最里面走,看到最大最美最豪华最特别最……就是了。”四人同声齐答齐指,真怀疑是不是一胎生的。

已拿定想法,她头一抬,抱拳含笑道:“本人初到贵宝地,有什么不懂的还请各位指教,我今儿贴的征婚告示,就是想找到如意郎君与我回老家定居陪爹娘,所以我……”

就这样,一个个围观的人紧捂双耳,灰头土脸、衔冤抱恨地逃之夭夭。

忍着痛,心里气愤到极点。眼泪在眼窝里打转,她忍忍忍,终究没让它流落下来。看着身边嗜血的人,一股从未有过的怒气冲上脑门。‘嗖’一声,她裹着被子站起来了,怒恨道:“拧你个麻花搅搅,老娘跪天跪地跪爹娘,你们这些猫狗蛇鼠,靠边站。”

“是。”众人听令,纷纷将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奋力扔到所有房屋之上。瞬间,完好无损的房屋变成一片火海,把漆黑的夜照得亮堂堂的。

释向虎满脸苦色的大倒苦水,“哎呀吾的老天哟,抢个脑壳方方正正的就不错了。吾在那条埋伏道上抢劫路人几十年,从来没有看到过好看的男人。吾都比他们好看,更别提和你哥比了,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法子比。”

身上的男人可不理会她痛苦的表情,咬牙嚷一句:“想破身就不要怕痛。”音落,柔润的嘴唇猛的咬住她厚厚的唇瓣。想尽快把她脱个精光,两只修长的手‘嘶嘶嘶’的撕拉着她身上的红衣,瞬间就把她的衣服撕成好几块破布。

报时的小贼本吓得屁股尿流,听到释向虎的一番话更惨,变得精神萎缩。委屈别过头极小声地嘀嘀咕咕:“大寨主,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啊?”

夏雨天吓得面如土色,深知好女不吃眼前亏,乖乖举起手来,“我、我不动,我、我投降,我决不反抗做无谓的牺牲。”

这头年老体衰的驴子噔噔噔的辛苦跑动起来,没跑到一百米,苗条的双脚就打闪闪了。一不稳,它腿脚一弯,‘咚’一声将背上的庞然大物摔下地。

夏雨天扭过小脑袋,看着眼前的茅草房,心里一个劲地赞:哇,好环保的茅草房子。

皇后抱过婴儿,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心乐开了花,赶忙扬头吩咐侍女,“快,快叫皇上进来。”

“啊”,夏雨天只觉眼前一黑,‘咚’一声倒地不起了。

踩到地下水喷造成洪灾损失惨重我也踩!

作者回复:亲爱滴咋感激你呢!这长评我太太喜欢了。把偶家雨天分析得挺透彻的,把各位男主也说得挺有那么回事的。幽幽这名也随意取的,你喜欢真好。他是男主呀,貌似没把他写好,好多亲都不咋喜欢他。酷龙,很可爱的男人,我也挺爱挺喜欢的,可剧情要那样展,我也只得痛下心委屈他呀。游君嘛,也有可爱之处,虽然长长吊儿郎当,关键的时候还是会很正经的。至于龙太子,妹,你太贪心了,前面三男都可收到雨天怀抱里,可他不能啊,他是亲哥收了就是乱、伦鸟……

释向虎和释酷龙正埋头商量着进府大计。脸色都很深沉,为了释家的贼人家业,都变得异常沉着正经。

“儿呀,吾年龄标,是混不进府了,一切重担可就压在你的双肩上了,你要给爹争口气啊。他府上的武功秘籍随便也要偷几本出来。”释向虎压低声音深沉地说。

释酷龙平静的点了一下头,“爹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爹,老哥。”释如兔飞奔过来,猛地拍拍他们的肩。

“乖女儿,你们也来了呀,啊哈哈。”看到爱女,释向虎喜出望外。

“今天嫂子带我找工作,所以就来这儿了。”

“这样也好,你们两兄妹一起进府,两人也有个照应,偷秘籍会更顺利。”释向虎皱眉分析着。

被拖坐在地上的夏雨天还在喘气,听到释向虎的话有些好奇地抬起头,“老虎叔,偷啥秘籍啊?”

释向虎瞪她一眼,语气有些不满地说:“爹不晓得喊,只晓得喊吾老虎叔。没礼貌,亏吾喊你儿媳妇,还喊得那么勤。”

“哎哟,我和死恐龙没拜堂也没扯证登记,根本不是合法夫妻啦,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媳妇我才不要当。”心里总有点闷气,死恐龙也不个屁冒个泡,肯定是不喜欢我啦,我干啥积极响应嘛。虽说我某些时候脸皮确实级厚,但是某些时候还是要保持一点女性矜持的。

释向虎对她无言以对,甩甩狮子头,对旁边的儿子使了个气恼的眼色,“儿呀,管管你媳妇,叫她以后别叫吾老虎叔,吾觉得不好听啦。”

释酷龙抿抿薄唇,自各也揣摩不出心里对她的感觉,只是觉得她比以前顺眼些了,至少觉得她不丑了。瞥看地上的人一眼,一把拉起她,“几岁的人了?还坐地上,不嫌脏啊?”像是责怪教训的话,但听起来总有些别的韵味。

夏雨天拍拍灰仆仆的屁股,云淡风清的回他话,“没事,我这人天生不拘小节。”

对她无语,转头叫着身旁的释如兔,“小妹,我们去排队搬石头。”言落,大步朝排队的人群走去。

“好。”释如兔一笑,也急跟上。

看到他俩都走了,可把夏雨天急坏了,赶忙追过去,“等我啦,我也要搬,记得帮我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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