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的反应可不是一点点。”绝美的丹凤眼锐利如剑,不容女人打马虎眼儿。“还有韩翼,为了你,差点就跟我在御书房打了起来,这两兄弟,真正可恶。”楚容若眉头皱的更紧,口气不善。想起韩翼从昨晚开始就慕云夕的问题跟他寸步不让,让他没来由的生怒。

“既然逃不了,那我何必受那艰辛?”慕云夕勾了勾唇,想一笑置之,唇角却终是弯成两抹无奈。

“朕倒是曾听明州郡守左程谈起,明州渔民出海,常遭截杀。明州地临东海,不知是否有所关联。”楚容若狭长的双眸微抬,淡淡扫了一眼文武百官。

上官彤急的紧咬下唇,对上官傲的狠心又气恼又无奈。

“什么?”赫连朗月夸张的向后跳了一步,仿佛上官彤是洪水猛兽一般,再看上官彤的眼神已经从厌恶到极度鄙夷,随即甩了衣袖回到位置上,撇了撇嘴,“那小王的确要不起,小王对老女人没兴趣。”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慕云夕敛眸受教,这太后雍容华贵,威仪端正,从她进来,就没正眼看她,此时这话看似怪罪于她,实则却是四两拨千斤,向着她的。但她身旁的美貌小宫女看她的眼神却有点怪,一双美目中竟有几分惊恐之色,仿佛见了鬼似地。余光扫了一眼楚容若,后者仍旧慵懒的靠在龙椅的扶手上,仿若未见这殿内剑拨弩张的紧张气氛。倒是那上官彤兴奋异常,两眼放光,与她周边嫔妃紧张的神色大相迥异。

“有劳李公公专程跑一趟。”慕云夕十分有礼的谢道。看了那么多宫廷戏,这宫里的公公是最不能得罪的。尤其是皇帝身边的太监。

楚容若一听,敛眸沉思片刻,再抬眼,眼底已回复了平静,再无刚刚的戾气和挣扎。面无表情的松开擒住慕云夕下颌的手,转身往案几走去,“李德全”

自古帝王多薄情,随便翻开历史书,帝王风流韵事多,专情的却比大熊猫还要稀少。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一代又一代,又有哪个女人能躲得过宿命,逃的开例外。

“韩枫拜见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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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大哥的看法,宫中禁卫森严,我一无管制,二无品阶,且不懂宫中礼数,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我倒不要紧,连累将军府就惨了。”慕云夕打断韩枫的话。其实她也不明白韩翼为何阻扰她进宫,但是她相信韩翼,韩翼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这样的话,她也是第一次听到。

“喂,你没事吧?”慕云夕趁机快步奔向风雪衣。

“各位谁家有小妹、有闺女的,来一份,保证喜欢,独家报道……”开张大吉,跟风又是通病,很快,就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开始掏荷包……

“想不出来是吧,那就劳力入股。”看着韩枫俊脸涨的通红,又气又羞,慕云夕也不挪揄他了,直接敲定。

“雪衣,韩枫,你们先回去,我送云夕回去。”无双进去后,韩翼随即做出安排。

四人说定,风雪衣即刻遣了小厮去将军府传话。无双带路,走到花街尽头,往左一拐,到了一处临湖而建的小楼。小楼门口并不像花街妓院那样挂上一排耀眼的红灯笼,只是一左一右挂了两个,红灯暗淡,泛出模糊朦胧的淡光,略微显得有些冷清。这与初夏描述的现代牛郎店的喧哗热闹相去甚远,不过古人对狎玩娈童还是比较隐晦,这样的排场也就不足为奇了。

“哎呀,想就想了嘛,害什么羞。”古人那个啥比较早,十二三岁就经人事也不稀奇。这韩枫年近15岁了,想女人也正常。

“莫名其妙。”慕云夕不明所以,转过身来,韩枫的背影已然在三尺之外了,赶紧急急的跟了上去……

亮晶晶的眼如星辰,镶嵌在哭的稀里哗啦如调色盘的脸上,明明不和谐,却让韩枫心底产生一种莫名的悸动。

“什么东西,你说说看,要是我不中意,我可不要。”

“臭徒弟,你要是帮她,我就让你试试我研制出的常思,让你不眠不休,没有解药,别想睡觉。”天机老人赤果果的威胁。楚昔若只是微微一笑,清清淡淡的看着着急上火的慕云夕,看的慕云夕更加上火。

“不能。”

“你这老头儿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就我这样的,指不定被你怎么糟蹋呢。”慕云夕得意的斜睨着天机老头儿,一副我猜就是这样的表情。气的天机老头胡子差点把胡子扯断。

“前辈,你再转,我就昏了。”慕云夕难受的以手遮眼,虽说高人都有怪癖,这怪癖真让人受不了。

突然,慕云夕想到了什么一跃而起。她记得好像有个武侠电视剧里说道,所谓阵法,只是障眼法,只要不看,只凭心和耳朵,就能破阵。现在自己深陷阵中,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位施主,心若虔诚,在哪里祷祝,佛祖都能听见,何必打扰佛祖清净呢。”一位黄衣和尚从偏厅走出来,看了眼慕云夕,笑呵呵的说道。

“喂,你还要抱多久。”头顶传来韩枫薄怒又别扭的声音。

“儿臣见过母后。”绝美的丹凤眼扫了一眼令狐太后身边唯一的宫女,掠过一丝犹疑。令狐太后尤重皇家礼仪,出行仪仗十分注意,这次竟仅带了一名十分面生的宫女,一进门还不顾宫廷之礼,屡次偷看他,让他心生厌恶。

这一番话下来,不仅是慕云夕,连韩枫都惊呆了。

两人在老太君面前你来我往的唇角枪舌,却没注意到,老太君一直含着笑意的眼在见到慕云夕戴在右手腕上的碧玉珠手链时,倏地幽深起来。

女人正要不服气的反驳。男人已经抢先维护老婆,“我娘子怎么蛮横了,是我做错事,惹娘子不开心了。”说着,还扯了扯女人的裙摆,“娘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这次吧……”

跟他在一起,谁也不准想。

“今天哪里都不准去。”霸道的命令不容置喙。

这下轮到慕云夕心虚了。

楚容若不禁苦笑,贪恋的紧了紧抱着慕云夕的手臂,绝美的脸上现出罕见的温柔。低头,含住女人柔软的耳垂。

慕云夕扮了个鬼脸,整个身子沉下去。笑嘻嘻的说道,“我以后的老公要是知道我被人占了便宜,肯定会很生气的,所以嘛,这个便宜我再占回来。扯平了。”

看着不断在怀里拱来拱去的小身体,楚容若心中闪过几分眷念,不过一想到这该死的的女人不可原谅的出轨行为。楚容若突然向后退一步。慕云夕身子骤然没了支撑,差点倒在一边,好在手还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于是干脆假装踉跄一步,不偏不倚的又倒在男人怀里。

慕云夕摇了摇头,很难理解。

“你是可以去死了。”楚容若气急败坏的走到门口,“他们到哪里了?”

“那是,我娘当然厉害啦!”韩枫一脸得意,一把将酒坛子甩在桌上,撑起半个身子,对着房顶突然喊出让韩翼和风雪衣目瞪口呆的话来,“娘,我想你啦,你听到没有,你儿子我,想你啦……”

这是一间精致的房中房,蕴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刚才她只是站在门外,都已经闻到这酒的香醇了。正对门是一整面酒仙豪饮画面的屏风,其余三面打了檀香木酒柜,摆满了各色精致的酒瓶,阵阵酒香缭绕在鼻尖,不绝于缕。往内走,眼前顿然开阔,房间里各式酒柜错落有致,柜格间间或摆了鸽子蛋大小的光体。慕云夕走近一看,竟然是夜明珠。窗前一张软榻,榻上铺了精致的寒梅傲雪绣样的绸缎落地,正窗下隔了一张桌子,桌上还有半壶酒,两只白玉杯东倒西歪,似乎饮酒之人才刚离去。

“今天我带你来体现实地教学,主要是培养你的忍性。”慕云夕一本正经的说道。

上了楼,慕云夕直感叹,客人都在楼上呢,这太白楼选址真是好,往窗户边一坐,城南风景,一览无余。

“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韩枫恼羞成怒的喝道,倔强的脸上难见赫然。

没有电话又不能请假,吃过早饭,慕云夕只好舔着老脸找李婶借了一顶帽子,大大的草帽遮盖了大半边脸,只露出唯一完好无损的小下巴。因为媒婆那件事,小婉看她的眼神是无比哀怨加无比心疼,送她出门时,李婶还不断的出惋惜的叹气声,大有希望慕云夕回心转意的意思。慕云夕直感觉屁股火燎火燎烧起来,无比没脸的遁走。

“继续查”半响,薄唇轻吐出三个字。

绝美的凤眸充满了威严之气,淡淡扫了一眼来人,底下跪着的人大气不敢出,夜,静谧的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老太君不放心,让我来看看。”风雪衣轻描淡写,捡了靠近韩枫右边的位置坐下。偏着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慕云夕。其实,昨晚被慕云夕那双清澈的瞳眸搅得心思难安,因此,一大早就来拜见老太君,捡了个理由过来。

“恩,你去吧。”楚昔若疲倦的闭上眼睛,“我召你来,只是想说,容若坠马,定然会受伤,说不定可以从医馆药铺着手调查。”

“他竟敢对你做这种事,我,我——”韩枫一拳揍在床沿上,目眦欲裂,“我一定不放过他。”

随后匆匆赶来的老太君和韩翼看到韩枫一脸的戾气惊吓住。

“云夕到底怎么了?”老太君担忧的看了看韩枫,视线挪到床上躺着的慕云夕身上。

“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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