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轻点儿,疼……”粗糙的布料磨得慕云夕的小脸生疼,像活剐了一层皮。慕云夕扭动着小身子,小脑袋左右扭动。温软香甜的声音撩拨的男人浑身一震,下手更重。

等慕云夕急冲冲的往家里奔的时候,左手一条鱼,右手一只鸡,背上还背了一个竹篓子。一篓子的黄的、绿的、红的、黑的,叫慕云夕好不踏实。

“小枫,给你上课的是慕夫子,你问我做什么。我只是来旁观的,可不敢影响你上课。”风雪衣的心情不知为何大好,眉目舒展,调整了坐姿,侧对着慕云夕,说话仍旧是不紧不慢。

“等等怎么啦,他爱等不等?”韩枫故意大声说道,就想让房内的人知难而退。

“难道你连禽兽都娶?”慕云夕忍住笑,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却看到男人一双暴怒的眸子滑过一丝诡异,心里大叫不好。

惩罚式的吻,来势凶猛,不容女人半点抵抗,恨不能将女人揉入骨血一般。慕云夕只挣扎了片刻,便缴械投降,任男人为所欲为。见怀里的女人渐渐软化,男人的吻变得温柔,如杨柳袭上心尖儿,慕云夕忍不住浑身一颤,每个细胞都在渴望,双手不自觉的揽上男人的脖颈……

一股清新的幽香袭来,所到之处,仿佛甘霖降落,火势立即降了下去,楚容若使劲的嗅着这股清凉,借以减轻周身的疼痛。

“怎么,舍不得了吗?”耳边突然响起戏谑的声音。慕云夕收回视线,怎么忘了还有只狐狸在呢?

“今日能见到三位爷,是小的的福气,就不打扰三位爷了,小的告辞!”慕云夕抓紧时机,在韩枫还没有爆之前告辞。

韩枫就是看不惯慕云夕风轻云淡的样子,那种看他的眼神,仿佛他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直想搓搓她的锐气。

“风表哥,这家伙害你,还不知死活的跑来这儿风流快活,你说可气不可气?”韩枫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大哥,你很出名呢。”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突然从韩将军身后冒出来,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儒雅的白衣男子,丰神俊朗,手拿着一把折扇,慢悠悠的踱过来。人群再次响起一阵抽气声。

“公子,进来坐一坐嘛?”慕云夕茫然的抬头,就瞧见一半老徐娘正热情的拽着她前面一个公子哥的胳膊,使劲抛媚眼呢。

“什么话?”慕云夕转过身,偏着脑袋,一脸不解。

不好,一定是伤口炎了。

救你也有错!慕云夕差点蹦起来。可是瞅见男人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想到他在雪地里身受重伤,却不求救。心里的小火苗,咻的扑灭了。

“我正要出门寻些吃的回来,再看看有没有工作可以做,赚些钱,先给娘子请个好大夫,治好了娘子,再动身寻亲。多年未联系,也不知亲人安在?”

“其实,我是听见你肚子响了,又不确定,所以才,才凑过去,想,想听清楚一点。”声音从先前的胆怯到后面的流畅。慕云夕突然找到了一条好理由,理直气壮的看着楚容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势。

担心清洗时间长了,男人会受凉,自己也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血腥。慕云夕没了矜持,三下五除二的褪去男人的裤子,将几出明显的刀伤进行了简单的清晰和包扎,只是在处理大腿内侧的那处伤口时有些迟疑。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爹妈生你养死,给你一条命,不是让你拿去浪费的。”慕云夕干脆蹲下来,冲着楚容若喊道。气死了,她都这样了,这男人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可是耳边只有风声,似乎刚才只是一个幻觉。

紧接着,就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凌乱的马蹄声。马车转了好几圈,仿佛撞到了大树才停下来,灯笼也被撞下来熄灭了,马车里黑漆漆的。

不下点猛药不行。

众人大喜,了因转过身来,沉如水的眸子也泛起光来,“施主可是真心?”

一声细微的、几不可闻的声音在寂静中骤然响起,男人紧闭的眼倏地睁开,美眸如覆了这月光,清冷幽亮。

男人轻轻起身,看了看身边睡得香香的女人,嘟着小嘴,一条不安分的小肥腿还搁在他身上。长睫暗敛,眸光流转间,手指在女人脖颈处一点,女人头一歪,翻身向内,睡得更死。

楚容若这才穿上外衣下床,腿上的伤口并未完全愈合,楚容若走的很慢,推开大堂的门,门外,跪了黑压压的一层,全是蒙面劲装黑衣人。

“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赐罪。”领头的人低头,刻意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却也清朗。

绝美的凤眸充满了威严之气,淡淡扫了一眼来人,底下跪着的人大气不敢出,夜,静谧的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半响,男人轻启薄唇,声音缓慢而有力,“五天”

“属下该死”

“确实该死。不过,不是现在。”

一把垫了绸子的软椅被抬了上来,楚容若撩起前摆坐了上去,向一边歪躺着。

“是谁做的?摄政王,还是左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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