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只是有时候给别人办了事,别人为了感谢他,偶尔请他到这种地方来一次。记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11:30,要散场了,一清点纸牌,苏一玮赢了32000。苏一玮说:“算了算了,随便玩玩就是,哪能当真?”叶瑶就抓着他的胳膊摇着说:

苏一玮说:“你玩,你玩,继续玩。”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知道是文化局的那个倒霉蛋王文达的。说他是倒霉蛋,也真是个倒霉蛋,本来一切都铺垫好了,头天晚上他与王天寿聚餐,又做了叮咛,王天寿已经答应了第二天一早就上书记办公会。一上会,王文达的事儿就算定下来了。当时他还非常高兴地给王文达打了一个电话,提前向他做了通报。没想到问题就出在了偏巧上,偏巧王天寿生了意外,不光王文达当副局长的事儿泡汤了,其他指望着王天寿办事的人都落空了。这能怨得谁?谁都怨不得的,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倒霉。不过,他觉得王文达这个人还算不错,不是那种蛮横无理的人,虽说想当官想得有点鬼迷心窍,但是本质上比较厚道。他现在打来电话,是不是想趁机向我要他那5万元钱?

白金本在电话那头问:“你怎么了,听到了没有吧?”

张丽娜惊慌地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钱,又看了一眼王文达说:“你从哪里搞

李兰花说:“我是不懂你说的政治,但是,我觉得你也不应该这样让他出丑露怪,他好心好意地来求你,你不想给他办事不办就是了,何必……”

周小哭也笑了说:“你是贵人多忘事。去年冬天,有几十位民工为讨要工资的事前来市政府上访,你在大门外做疏导工作,我们新来的一名记者要采访你,被你狠狠地批评说,请把话筒拿走,这样的事也能报道吗?没有一点政治头脑。我们那个记者回去大哭,再也不敢采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