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狩先生,谢谢!我衷心向你致敬!同时扼充分理解你的心情。石狩先生,除我以外,还有一个人在九泉之下为你而哭泣。”

“是的,石狩先生,你说对了。我是在对法律无法惩罚的那种罪行进行报仇。”

在你的手记里,把高木君描写得简直象是一个大笨蛋。我看这需要修改一下。人无完人,—人在任何情况下都可能犯错误。就说你吧,要不是你自己把你的行动逐一地记录下来的话,恐怕这一案件的侦破也不会如此顺利。

他完全象机器人一般照我的话行动。我先走出房间,推了推隔壁的房门,怎幺也推不开。门确实从里边锁上了。我看了看他微笑着说道:

柳君的眼神里,充满难以言状的忧虑。

贤吉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麟太郎的胸部。他那快要咬出血来的唇角急促地喘着气,胸口那里急遽地—起一伏。

她惧怕她恬在人世的期间再次受到调查,致使自己坚守的秘密终至暴露出来。我从理论上能够证明她的证言是假的,她那天晚上看见的打电话的人不是我父亲,完全是另外—个人。但是,为了她所爱的男人,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她本想用谎言袒护这个坏蛋免被押上绞刑架,结果却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作代价。”

“不,不能这样不了了之。为了我的清白和佐和子小姐的名誉,我要求务必检查一下。”

他来到我们家以后,表面上装作热心制造糖精和甘素的样子,但背地里却在准备着武器。伯父十年前在这个别墅因心脏麻痹而死去,他却误解为是我们杀害的。他觉得用相同的病因谋害我们的生命,就可以将谋杀的罪行嫁祸到我们身上。

吉野警部补将那纸片交给麟次郎。麟次郎不慌不忙地拿起纸片.我们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面庞上。

时间在静静的流逝,在差5分1点的时候,极度兴奋的吉野警部补走了进来。

他注视着我问道:

“但是,象千鹤井麟太郎这样的罪犯,法律究竟能不能对他加以制裁呢?这次的谋杀事件估且不谈,就说过去他杀害了伯父,将伯母送进精神病院监禁起来,又夺走了堂妹的贞操并使她疯这样的坏人,法律可以置之不问吗?

这时,死—般的沉默,笼罩着暗室。石狩检察官和吉野警部补听了我的话,好象为我所动,暗中拿定了主意的样子。

我打开窗子向三楼的警官喊话。眼看着他开始拉绳子了。

他们现在好象完全被我的论理折服了。我们走进了第一个惨剧生的房间——泰次郎的房间。房门被破坏的痕迹,为这间屋子增添了凄凉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