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公主殿下,民女是夏清歌不假,可并非您口中的废物,也不知”废物“公主您是指的谁呢?”

没想到这次夏瑜涵是铁了心要跟去的,她上前一步“大姐姐,你就带着涵儿一起吧,我真的没事的,我保证不会给你造成麻烦,我就乖乖的站在旁边看着就好。”

“云公子。”夏清歌走到他的身边,率先开了口。

夏清歌喝过一杯茶后,就带着姜嬷嬷、巧芸、无双和袭春四人慢慢悠悠的晃到了福寿院内,一进入院子就看到外面的灯全部都亮着,门外有两个小丫头在张望着,一见为的是夏清歌,就急急忙忙的迎上前来。

夏清歌猛点头“好啊,我也好想尝一尝呢,不过你说池子里的鱼要是少了,会不会被人现?”

叶檀黑亮的眼睛明显闪亮起来,低声冲着夏清歌说道“好玩,我记住你了。”

众人看到他落了水也都是暗自偷笑罢了!

夏清歌邪魅一笑随即脸上瞬间转为恐慌之色“二妹妹你为何要害我?”

而且百花会展了百年之久,相比于从前简单的欣赏各色盆景的单调,如今更加创新了许多特色,例如花茶、花糕、和女子喜爱的用花瓣做的胭脂水粉,几乎应有尽有,现在更有创新的,竟然摆起了百花宴,一桌子的饭菜几乎全都是用各色花瓣制作出来的,而且还十分受到京城人的热烈追捧。

姜嬷嬷急忙安慰道:“放心吧大姑娘,老奴也是老人自然明白老人的心思,像杨老夫人这个年纪的人,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她现在看的最主要还是一份心意罢了,而且姑娘心灵手巧,这面刺绣绝对不会失了颜面的。”

夏清歌转身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道:“妹妹好大的口气,这身价没涨脾气见长啊,不过我倒是乐见妹妹终有一日变成京城茶余饭后的草包,那该是不错的场景。”

“好了,你不要在这里继续哭闹了,依你的胆子也不敢亲手杀人,既然你说不清楚是谁陷害了你,必然是你惹下的债务,这件事就此为止,我不想再提,不过今后府里的事情就占时不劳你费心了。”

这时,门帘再次挑开,一个丫鬟疾步跑了进来“老夫人,梁姨娘的秀景院内出事了。”

夏老夫人平日里一心修佛,更是每年专门前往郴州佛山上修行参禅,一去就是两月由于,这些年下来还真是感觉出她周身透出了一股子仙气来。

夏清歌接在了手中,到了一声“谢谢了。”

这时巧兰看到了夏清歌手臂上包扎的绷带,立刻担心的抬头问道:“小姐还说没事,这不是受伤了么?”

夏清歌没想到他竟然又猜中了她的心思,心里不免懊恼,难道她脸上写着几个大字不成?为什么他总是能猜到?

当她一揭开帘子,就有一把亮晃晃的刀柄直朝着她的面门而来,夏清歌极其灵敏的避开,伸手猛地一挥,一抹白粉撒了出去。

“呵呵,小王爷心思缜密,在下佩服。”凤飞郎轻笑几声算是默认了。

夏清歌轻笑出声“难道我就不能菩萨心肠,就是路见不平而已么?”

巧兰的话已说出,对面的一群人就哄笑起来。

泼猴子?夏清歌哭笑不得,她知道此人是草莽出身,却不想竟有如此绰号。

“公子。”

不一会而,两杯煮好的清茶就摆放在了二人的面前。

她急忙退后一步,可脚上似乎歪的不轻,她身子又无力的扑入凤飞郎的怀中,可这次凤飞郎却及时的避开了。

夏清歌看到他那眨眼的动作心里更是确定,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不如你就坐在我这里吧,”凤飞郎伸手指了指他侧面的一张书案,那是夫子平日批改作业的地方。

“小姐,这个人可真是厉害,也不知道他究竟来国公府抱着什么目的?”

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说的那个目的。

夏清歌拉住了她的衣袖,低头看着自己手心里被割开的一个小口子一阵失神。

桂嬷嬷频频点头“这等奴大欺主的奴才,实在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是大小姐有心留她们一命,就全凭大小姐处置吧。”

“那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怎么能丢了呢?”

她一幅义正言辞的模样,说完这番话后,转身朝着梁姨娘跪去。

夏清歌也懒得在继续和她争执下去,既然她都不要脸了,她夏清歌又在乎过什么?

说完话还一幅悲泣的模样,看在众人眼里,更是天可怜见的弱势群体。

“娘——姨娘,我听院子里的奴才说大姐姐出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急死涵儿了?”

“唉,我说,那个什么娘的,老子现在可给你说了,床上那可是老子媳妇了,老子明天就要过来迎娶她回府去。”

被喊齐妈妈的人翻了一个白眼,呲牙咧嘴的歪歪嘴角。

屋内不知何时已经掌了灯,而瑞珠和朱云坐在外间,两人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闲话。

叶檀性子最为跳脱,他一听慕容逸的话,砰的一声站起身来,就跑过去透过旁边的门窗向外张望。

就这一层关系,她们也是要提防的,虽然夏清歌性子实在不讨喜,更是害怕见到生人,在加上前些年一直在西郊的庄子上过活,性子更是单纯到了蠢钝的地步,太后和德妃还有杨老太君这才慢慢淡忘了这个丫头。

她仍旧难以解气,走上前去狠狠的抬脚在上面躲了几脚,直到感觉自己的脚底心传来一阵麻麻的疼痛感时方才停止。

说着抬手挥了挥,示意朱云将木匣子打开。

在夏清歌十三岁那年,梁姨娘就借故姜嬷嬷年迈将她赶出了府去。

看着刚才还气焰高涨的几个所谓的大家小姐,此时灰头土脸的分分告辞,夏清歌的眼神内满是清冷鄙夷。

李新柔见夏清歌脸色暗沉下来,以为她定是害怕在凤世子面前出丑,所以十分紧张所致,也急忙帮腔道:“清歌妹妹就莫要谦虚了,咱们啊都不相信清歌妹妹会是那般毫无才情之辈,妹妹还是让凤世子和咱们姐妹几个开开眼吧。”

凤飞郎回一淡淡微笑,本就俊秀儒雅的容颜更如梨花一般白玉无瑕。

亭中的女子在看到来人后皆是眼瞬如波,脸颊绯红,哪里还能说出个不是来?

“荷花亭”顾名思义,这里最为繁茂的便是这生长在湖水中的荷花。

思到此处她更是对夏瑜涵颇有微辞。

夏清歌见此心里冷笑,面上表现的十分糊涂,她叹息一声说道“我这就不明白了,两家的婚事好好的,为何京城内会传出这般污浊的话来,今天梁小姐可是亲自为我作证了呢,我既没有得到梁家的退婚文书自然不会傻的去投湖自尽了。”

朱云没做多言,更没有关心的问什么,随即招了门外两个三等丫鬟撤掉了饭菜。

这几日这个大小姐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寡言少语,唯一有变化的可能就是喜欢看书和走路了。

“啊——夏清歌你个贱人——贱人,竟然胆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她依旧倔强的讥讽道:“你这是公报私仇,看我不告到祖母那里揭你的恶行。”

看着火堆里那被烧的越来越红的蚂蚁,夏清歌这时才有心思说话“这些东西用火烧死是最快的处理方法,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么一匹高头大马会被这些小东西活活咬死,你看、它们喜欢选择致命的地下手,从皮表一路钻到心脏,从心脏内开始啃咬,让它尝到钻心之痛,别说是一匹马,就算是豺狼猛兽也照死不误。”

听了夏清歌的分析众人皆是一阵胆寒,小小的蚂蚁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眼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的场面,众人皆是庆幸还好是一匹马,若换做是人,那该要忍受怎样的痛苦?

“这个下手的人心思歹毒至极,真是十恶不赦,若查出来是何人所为,本皇子绝不轻饶。”慕容逸收回惊讶的目光,眉宇之间满是阴霾之色。

这时慕容箐悠站在远处鄙夷的冷哼一声“这还用追查么?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里面只有夏清歌最清楚这些蚂蚁的用处,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是她下手谋害本宫吗?”

夏清歌讥讽的看了慕容箐悠一眼,再无刚才的故意逢迎之意,这个蠢货早已经将她唯一一点耐性都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