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都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居然有女人为了反抗凌琅的非礼而对他动枪?

微风拂面,在高高的云端处,品着美酒,观赏着都市璀璨的灯海,真有君临天下一览众生小的优越感。

五六条高大威猛的德国犬跃起时比人还要高好几头,强大的力量挣得铁链当当作响。一时间犬吠声震耳,他们想不被人现都十分困难。

“警官,找我来有什么事?”依凝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在贺江南的面前,她总是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一种过错。

听到老太太如此通情达理,依凝放下心。还不等她吁出一口气,只听老人家的声音又响起:“琅琅,奶奶很满意这个孙媳妇儿!你一定要努力追求人家,争取以最短的时间娶她过门,奶奶迫不及待想抱玄孙呢!”

眼前的情景恐怕是依凝这辈子见过规模最大的黑道火拼!她惊讶地转头望向身边沉默的男子,他已经松开了她,走出方形柱的后面。

他大约三十多岁,剑眉星目,身躯颀长,浑身散着成熟男子的独有魅力。

她出来巡逻,下班前需要回到局里。

呃,其实她也烫过一次,不过烫完后现太丑了,没出理店,直接让理师给剪掉。

依凝坐在男子的身边,甚至都搞不清楚他的真实姓名,便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依凝并没有穿警服,知道是那辆警用摩托让男子起了疑心。看看那辆接近报废的摩托车,她欲哭无泪。

nnd,她顶着炎炎烈日跟只兔子似的窜了近一个小时,车队始终紧紧咬着她,不车也不让她有时间求救,利用高的技术把她逼上一条荒废许久的公路。

依凝对美人素来有爱,也就不太介意他们近乎张狂的排场影响了当地的交通。于是,她继续快乐地赶路,去菜市场置买今天晚餐的食材。

下班后,顾依凝和肖良亮一起走出警局大楼,边嘀咕道。

众人落座,服务生端上茶点,裴家父子接过茶水连喝了几大口。看样子在这里干等了一个早晨,连口水都没的喝。

裴仲堂放下茶杯,斟酌着开口道:“我的来意相信凌少应该知道了……”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凌琅略挑眼尾。

碰了个钉子,裴仲堂讪讪的。毕竟是临江的上层名流,这样被一个后辈顶撞,老脸上有些过不去。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只能厚着脸皮继续道:“咳,我跟陈少之间有点儿误会,想请凌少出面说几句话,毕竟事情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凌琅无动于衷,淡淡地启音:“奕筠替我做事很稳妥,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没必要再说什么。”

裴仲堂一听这话那叫透心凉,听凌琅的意思竟打算对陈奕筠听之任之。在生意竞争中他不小心得罪了陈奕筠遭到残酷的报复和封杀,现在裴氏企业面临严峻考验,假如凌琅不肯插手,那么作为商界地产世家的裴氏也避免不了破产的命运。

裴凯年轻气盛,此时忍耐不住,愠声作:“陈奕筠欺人太甚,明明是他抢了我们的竞标,对他稍稍还以颜色,他就把人往死路上逼!别以为他真能在临江一手遮天,惹急了我,让他出门小心点子弹无眼!”

“阿凯!”裴仲堂老脸变色,连忙喝止儿子。

可惜晚了,凌琅微眯潭眸,润泽修长的指轻叩沙扶手,嘴角似笑非笑。

依凝警惕起来,她知道这是他既将或者已经被激怒的征兆。

“令郎胆色过人,我很欣赏!”凌琅赞叹道。

他欣赏并不代表他会纵容和饶恕,通常敢在他表现胆色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不、不……他年轻不懂事,请凌少海涵!”裴仲堂是个老江湖,当然看出凌琅已经动怒。额角冷汗涔涔,几乎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乞求道:“这次我带来了那个被我收买的商业间谍,随便凌少怎么处置。请千万高抬贵手饶过犬子!”

说话间,两个彪悍的男子押着个戴眼镜的精瘦男人走过来,抬脚一踢,那个瘦男人就趴倒在地,眼镜摔掉了,狼狈不堪。

裴仲堂指着那个眼镜男,说:“都是这个小人挑拨,凌少如果不想脏了手,我愿意替您老解决了他!”

“不要杀我,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不关我的事啊!”眼镜男一听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替死鬼,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

裴仲堂打了个手势,那两名彪悍男子都拔出了手枪,准备就地击毙了眼镜男。

“等等!”依凝站出来阻止,她看着凌琅,问道:“当着警察的面能不能别胡乱杀人?”

大家这才记起场里还站着个警察。不过,一介小小的女警,在座的谁能将她看在眼里?

凌琅颀长的健躯向后仰去,靠着沙背,恣态慵懒,一双灿若晶钻般的瞳眸却慑人心魄。“我没打算杀他!这个替罪羊打不了我!”

言下之意,他没打算因此放过裴家父子。

裴凯也意识到他的一时之勇将为他惹来杀身之祸,顾不得再逞英雄,面露惊怯之色,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依凝。

依凝侠胆义胆,当然不会眼看着同事的男友送命。连忙跨前一步,大声对凌琅说:“喂,他是我同事的男朋友,能不能卖个人情?”

凌琅深邃的潭眸闪过一抹异色,瞬间恢复如常,唇角浅浅噙笑:“我从不卖人情!”

“为我破个例呗!”依凝毫无惧色地要求道。

他蹙起俊眉,幽深的潭眸紧紧锁住她,似乎在考虑。

良久,在一片寂静中,听到他的回答:“可以。”

裴家父子走出云海大酒店,有种去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后重见天日的感觉。

“爸爸告诫过你多少次,冲动是魔鬼!今天要不是那个女警,你铁定不可能活着走出来!”裴仲堂心有余悸地斥责儿子。

裴凯没有再说话,劫后余生让他再也没有逞能的勇气,想想自己差点儿惹怒凌琅,不禁暗暗后怕。

今天他第一次见凌琅,在此之前却对这个年轻的黑道帝王早有耳闻。

自从殷圣奕宣布退出东南亚军火界,庞大的军火王国瓦解,后起之秀如雨后春笋,凌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年轻的黑道帝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弹指间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命脉。区区临江只是凌琅的落脚点而已,他的势力范围波及整个东南亚,就算名震临江的陈奕筠也不过是凌琅众多属下随从之一。

临江地产世家的裴家哪有力量跟他抗衡?恐怕不等有所动作就粉身碎骨了!

捡回一条命的裴家父子,在保镖的环侍下坐进了黑色的奔驰轿车,灰溜溜地低调离开。

旁边驶过一辆兰博基尼,缓缓落下玻璃,露出陈奕筠俊美的脸庞。

他紧蹙眉头,漆黑的墨眸凝着一丝诧异不解——凌琅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改变了准备灭掉裴家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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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东南亚军火王殷圣奕为爱情退出江湖,关于他的故事,请亲们移驾烟茫的现代完结虐文《掳妻》:

“我爱你,楚妍!”

“爱?”她冷笑,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从我们结婚的那晚开始,你就永远再没有资格说爱!”

看着她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才明白:原来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他爱她,而是爱到痴迷疯狂时,他已不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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