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深深地叹息,继续泡茶。书仁看着被自己糟蹋的茶叶,忽觉愧疚,她要争气,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那些制茶的劳动者。

“这有什么难的?”书仁骄傲地坐到了旗袍小姐的位置,回忆着她的做法开始泡功夫茶。

书仁倏地抓住他的手,她忽然间感到很热,而且很没出息的想到某某夜晚妖娆的画面。

姓艾的,看你这么有空,你家妃色是要倒闭了么?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书仁撅着嘴,眼睛偷瞄着他的举动,静观其变。

她承认自己已经恢复健康,就是贪恋医院的环境和每天来跟进她病情的男药师,死赖着怎么也舍不得走。

书仁迟迟没有落座,艾茨有点不耐。他用力拉了她一把,书仁的体力已经透支,他只稍用力就将她拉进怀里。

只见艾茨优雅地靠在沙中饮酒,而身边的都是西装革履的严肃男人,那场面,那架势,那氛围——就是在谈重要的生意。

“呃……”书仁完全忘记她签了卖身契呜,“经理我跟你说,茨少他可讨厌我了,我要还出现在妃色的话他肯定要心情不好的,不如我们合约就作罢吧,别惹得茨少不高兴,你说是不是?”

“你干什么?”中年男子不爽的,他差点就得手了。

当她欲将灿烂的容颜献给上门的顾客时,艾茨那张颇具冲击力的俊颜彻底令她崩溃。

书仁将车头撞瘪的小绵羊扶起来,想着她刚从银次拿到的小费恐怕要如数交还给老板娘。呜呜呜。她怎就那么倒霉呢?!

“银次,帮我把毛巾拿进来。”房子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艾茨放下刀叉,望着皇昇错愕的表情,邪妄道:“我要真想得到苺忝区,你以为多出一百万的竞价就能赢得了我?”

肥肥说的是网路销售的少女服装,她拍过一次,那次的酬劳好像有上千呢。

“凯子?估计就是个老头,而且还是啤酒肚,地中海。”

她得罪了顶头上司,第二天醒来时现自己被吃了,而且还浑身酸痛两腿软。

书仁意乱情迷之际,脑袋仍在运转,艾茨不知道与多少人有过亲密接触,从她的初次能够体验得出,他绝对是个攻而非受。她盯着他勾魂摄魄的眸子,坏坏地笑,倏地翻身坐在他身上,颇具女王气势地说:“我要女上。”

艾茨有瞬间的失神,惊愕于书仁的软化,慢慢地,他化被动为主动,俩人吻得难分难解。

他将她抱起来抛回大床,扑到她身上,动手脱掉她的衣服,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艾茨有时候会住在妃色的房间,他喜欢现代建筑风格,在客厅墙壁涂了大型的抽象派壁画,卧室则将自己的巨幅摄像挂满一面墙。

书仁睁着灵气的大眼,指着他的鼻子嚷嚷道:“你个小气腹黑男,咱不过是踹了你的车而已——你至于折磨我整晚么?那些酒那么好你用来灌醉我?你不嫌浪费我都嫌你糟蹋——嗷呜——我不过是为了挣几个钱嘛——怎么就这么难呢?——都是有你这种人社会才这么贫富悬殊没天理——唔嗯——”

如若茨少对仁仁亦有意思,皇昇当然唯有忍痛割爱。想来这么快就让仁仁喝下加料的药,太容易得手也不好玩,也就暂时放过她,把药收了起来。

“我猜对了吗?”皇昇扬眉,得意地追问。

“我有叫你走吗?”艾茨终于开口,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因子,书仁戒备地坐回沙里,唯今之计只有向皇昇求救,艾茨看穿她的意图,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面对面,说:“你还想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