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仁迟迟没有落座,艾茨有点不耐。他用力拉了她一把,书仁的体力已经透支,他只稍用力就将她拉进怀里。

书仁在舞台像跟小疯子似的,唱着沸腾的歌,完全抛开自己,越唱越hIgh,其实她就一愤青。

“呃……”书仁完全忘记她签了卖身契呜,“经理我跟你说,茨少他可讨厌我了,我要还出现在妃色的话他肯定要心情不好的,不如我们合约就作罢吧,别惹得茨少不高兴,你说是不是?”

她背对着他走到其他专柜,异常热情地招待选购手机的中年男子。

当她欲将灿烂的容颜献给上门的顾客时,艾茨那张颇具冲击力的俊颜彻底令她崩溃。

车内的艾茨用右手拇指轻拭嘴角,眼部的瘀青已经散去,嘴角却裂了点,张嘴说话会疼。

“银次,帮我把毛巾拿进来。”房子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他拿起刀叉,边优雅地将牛排切成小块,边残忍地说:“鱼和熊掌兼得,你说商场上何时有这种好事?”

肥肥说的是网路销售的少女服装,她拍过一次,那次的酬劳好像有上千呢。

电影导演都喜欢到艺院挑苗子,说不定哪时就派个便衣披个马甲混在校园里物色俊男美女,艺院的孩子为搏得关注,那可真是下了血本。

她得罪了顶头上司,第二天醒来时现自己被吃了,而且还浑身酸痛两腿软。

“那啥……我不是说你不行?呃,我的意思其实是……我……”书仁捂着嘴巴,瞧着艾茨越来越幽暗的瞳仁,她欲哭无泪。

艾茨有瞬间的失神,惊愕于书仁的软化,慢慢地,他化被动为主动,俩人吻得难分难解。

“我为毛不能哭?你个混蛋,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呢,唔嗯——”

艾茨有时候会住在妃色的房间,他喜欢现代建筑风格,在客厅墙壁涂了大型的抽象派壁画,卧室则将自己的巨幅摄像挂满一面墙。

艾茨见她已经疲累渴睡还强装清醒的模样,有点欣赏她的毅力,喝了那么多烈酒,她的胃肯定不好受。

如若茨少对仁仁亦有意思,皇昇当然唯有忍痛割爱。想来这么快就让仁仁喝下加料的药,太容易得手也不好玩,也就暂时放过她,把药收了起来。

“告诉我,你还完整吗?”

“我有叫你走吗?”艾茨终于开口,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因子,书仁戒备地坐回沙里,唯今之计只有向皇昇求救,艾茨看穿她的意图,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面对面,说:“你还想装吗?”

艾茨没有理会皇昇,望着舞台中央傲慢的人儿,他怒气腾升,踹了他的车,而且还摆出副清高的模样儿在他的地盘唱歌,她玩的难不成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听说是个花美男,长得可俊了——你看新闻上艾斯的长相就知道老板差不到哪里去。”

“经过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经理打算跟你签约,怎么样?你该赏个脸陪我吃顿饭庆祝庆祝吧?”

她的脚终是忍不住就踹了上去,拍拍衣服,她无视艾茨愤怒的眼神,叉着小蛮腰扯开嗓子喊道:“你赔我钱!”

刺耳尖锐的急刹车响起时,书仁猛地睁开眼睛,伸出双手去控制方向——

书仁乖巧地嗯一声,深情款款地目送他出门,每天能看到他的时间也就两三分钟,这真的不够呜。

男医师刚出门,就碰到艾茨,他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哪里找来的女孩?蛮可爱的。”

“鸿羽,她能出院吗?”俩人是同学死党,彼此要好。

“你多给她买点补品吃,那女孩没什么大碍,随时可以出院。”

金鸿羽朝他挤眉弄眼的,其暗示之意艾茨知道,他也大方说道:“我自有打算。”

“那就好。”金鸿羽翻出病历表看,“书仁,这人挺逗趣的,兄弟加把劲,跟那女孩相处会很愉快。”

“看来你对她的印象不错。”

“呵呵。”金鸿羽想起她色眯眯的样子就觉好笑,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就走,这事儿要说出来占有欲强烈的艾茨不气疯才怪。

金鸿羽不说艾茨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那丫头可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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