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看着女人那张被口红涂到鲜红的嘴唇,安振臣的手臂用力一挥,将那个女人从自己的床上直接挥到了地上,随手拉过一边的睡袍披上,赤着脚下地拉开了门。

可脚心传来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让闵柔紧紧抓住被角还是疼的抖,如果不吃消炎药,只怕明天就会高烧了。最后还是重新从床上坐起来,闵柔拿起了水杯,准备自己去倒点水来吃药。她不小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了。

“谢谢,我会注意的。”闵柔点着头,可爱的笑容挂了嘴角,就连一张小脸都灿烂的花朵一样。

“谁?”听到声音的闵柔明显缩了一下肩膀,随即用没有割伤的手支撑着从床沿上坐直,全身都因为紧张而崩成了笔直的线。一双略带惊慌的眼睛虽然没有焦距,但还是通过声音辨别出方向,向门口看过来。

“叫,叫她……小姐。”女佣颤抖的回答着,吞吞吐吐的,因为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刑罚了,所以回答的很小声。

女佣这才茫然的点点头,其实还是没有听清少爷到底问了什么。仍然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往安振臣的脸上瞄去,随即把她自己的胸又挺了挺,状似随意的摆出了一个“s”型来。她虽然是女佣身份,可能进“安宅”做女佣本身就是一份荣耀了,那是多少年轻女人都梦寐以求要来的地方啊!所以她自认外表也不错,身材够火辣,既然混进了安宅,是不是还有机会再往高处爬一爬,或许能爬上这位少爷的床也说不定呢。

之后就再没有人告诉自己为什么,就连那个哥哥也不会经常露面。不知道哥哥的样子,不记得爹地和妈咪,没有一点点记忆的闵柔就是从那天开始,感受到世间一切的不平和恐惧,随着那反复的“意外”在这间别墅里生活了五年。

“啊!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女佣一边叫着一边慌忙的蹲下身来,收拾着破碎的玻璃片。只是闵柔根本不会看到,女佣那低垂下来的脸上有一丝得意而算计的笑。等到把那些碎玻璃都扫进了垃圾桶,女佣才过来扶起了闵柔:“小姐,我带您去洗洗。”

随着两声枪响,那本来灯火通明的别墅里窜出了浓烟,随即又是一片耀眼的火光闪起,只是不知道这次要烧光的又是些什么。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见到自己的妻子被再次侵犯了,不知道哪里又来了一丝力气,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因为他用力过猛,绑着腿的一根绳子绷断了,男人又挣扎了一下把手也松开一点,接着就从绑着他的椅子上脱离开来。

大厅里的水晶吊灯全部点亮着,强烈的灯光被那一颗颗水晶珠子都反射出耀眼的七色幻彩,带着无尽的奢华和美感,把这间同样奢华的大厅照的通透异常。

“八岁吗?”少年看着小女孩那瘦弱的肩膀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知道这家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看她这样瘦弱的身体最多都只有六岁吧。

一个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气场之强竟然会让人不寒而栗;虽然笑着,但那犹如大理石雕刻出来的精致脸庞看不出一点的温度,笑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在表露心情,反而是他在宣泄着心中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