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周一的时候脸都撕破了,她也不怕再得罪他一次——尽管人人都说宁可得罪小人也别得罪顶头上司。

临下班的时候,宋助理交给她几份文件。“这几份文件需要简先生的签名,明天早上就要用,麻烦于特助现在送去人民医院。”

“嗯。”于晓曼听着话筒那面传来的嘟嘟声,第一次觉得这声音也能让人听着心里踏实。她移动鼠标,点开沈在锡的名字,果然看到一封附件相当大的邮件夹杂在一些例行性的邮件中,于是双击开附件,趁离会议还没开始抱一会儿佛脚。

下午两点半,宋助理将一堆公文丢给她,瘫着脸说:“简先生暂时无法处理公事,他在J服饰这边的工作照理需要于特助接手,看在你刚刚进公司不久,这一个礼拜就由我跟你一起分担,一周之后希望你可以全权接手,有问题吗?”

厨房里少了顾惜惜,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沈在锡颇健谈,边给于晓曼打下手边谈笑。

“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敢挑战简少您的权威来着?我只是就事论事,昨天老太爷的人就对你被揍的事进行了分析,怀疑你的保镖和司机可能全部被人催眠了,以至于想不起那小段时间里生的事。”

“什么?”于晓曼一愣,“早上没听你们说……”

简言的大手在她的胸前蹂躏,对她的威胁浑不在意,甚至说:“你想去告我吗?你认为‘强(和谐)奸’罪能让我坐牢?”

大Boss微微一笑,整了整宋助理的衣领,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放半天假或者去样板房剪线头,你比较喜欢后者?”

电梯很快到了十楼,大部份人都下去了,只剩下包括于晓曼和顾惜惜在内的五人。这时站在她们后面的一人说:“周末看新闻了没有?听说天才小提琴家温蕊跟咱们太子爷曾经有过一段故事呢。”

我想爆你菊花!于晓曼心里恨恨地想:你丫都吃干抹净了是不是应该带着东西圆润的离开?

不想把事情闹大,她小心翼翼的开门,探头出去,本以为会看见几个睡眼惺忪的少年恶形恶状的和猛按她门铃的简大Boss大眼瞪小眼,没想到门外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那几个睡眼惺忪的少年垮着肩膀拼命向简言道歉:“没关系,您继续按,我们回避,我这就滚……”

“也是啦,随你了。不过要是我碰到这么大方的主儿,不要白不要!”

“去死,你不知道我多美,一会小心闪瞎你的狗眼。”

简言没有再动作,倪管家也就收起牌子。台上司仪高声喊道:“七百万一次!”

她的嘴角微抽,抽回自己的手说:“可我真的玩不起!”

女管家不**多说,于晓曼也不想自讨没趣,迈步出了房间。房外,迎接她的是一束点缀着满天星的蓝色妖姬,在花束之后现身的是一身白色西服风度翩翩的简言。“送给你。”

“你有见过穿着休闲服的公主和王子满身汗臭共进烛光晚餐?”

“总是让简先生你请客怎么好意思?我还是回家吃。”

心情愉悦的情况下,她哼着小调迈着轻快的步子跟在众人的“大后方”,看看天空,看看草地,间或蹲下来找寻草坪上的杂草。突然,她在一片新绿中找到了一点粉红。那是一棵不知名的小草,草心开着一朵不及她尾指甲大的粉紫色小花。

于晓曼慵懒地吊起眼,微眯眼皮质问:“你这话是褒还是贬?”

她在洗手间里东摸摸西摸摸,在梳妆镜前东瞅瞅西瞅瞅,坐在马桶盖上修修指甲修修脚甲,还洗了头吹了吹造型,直到在洗手间里实在无事可做了才慢慢吞吞开门出来。

“再忙也不能忘了咱家小曼曼啊,怎样?这一周姓简的有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

“是,只要答应你,没准我还能一辈子不用奋斗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永远不会当任何男人的情妇,决不!”提及原则性的问题,于晓曼又习惯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

“于特助,早啊。”简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进来。也许是因为早晨的缘故,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听起来竟然意外的性感动听。

最后在三人的轮番劝说之下,于晓曼才各剜了几人一眼,接过锅铲重新回到灶台前炒煎煮炖。安远琪切好鸡肉开始搬碗盘布置餐桌,顾惜惜挑好菜开始在水龙头下洗菜。莫冠尘也不敢再贫嘴,在厨房里帮不了忙便乖乖闪到客厅用syp和远在**的好友原希雅及宇文捷闲聊。

身边人来人往,于晓曼不想当着他们编派简言的不是,便说:“见面再,晚上我们去市买菜,到你公寓做饭吃怎么样?”

“慢着!”于晓曼突然叫住他,“把协议拿来。”

于晓曼很想说我对你很没兴趣,但不知怎么的心口被一股气堵得慌,面前的美食也失去了**力。她呷了一口汤,拉了包包就起身。“抱歉,简先生,我先回办公室看资料了,你慢用。”本书由潇湘书院,请勿转载!

于晓曼挑起眉,状似不解地问:“意思是我够不上总裁大人的高级‘口味’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