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敢挑战简少您的权威来着?我只是就事论事,昨天老太爷的人就对你被揍的事进行了分析,怀疑你的保镖和司机可能全部被人催眠了,以至于想不起那小段时间里生的事。”

“姓简的本来就是禽兽,***,竟然在办公室里做出强暴女下属的事,老天收不了他,也只有我们能收他了,想想昨天我下手真的太轻了……”顾惜惜撇撇嘴。

简言的大手在她的胸前蹂躏,对她的威胁浑不在意,甚至说:“你想去告我吗?你认为‘强(和谐)奸’罪能让我坐牢?”

“宋助理刚请假,一会要陪他老婆去医院产检,宁秘书本来就在行程之中,何况你初来乍到,J服饰的卖场必须尽快熟悉。”

电梯很快到了十楼,大部份人都下去了,只剩下包括于晓曼和顾惜惜在内的五人。这时站在她们后面的一人说:“周末看新闻了没有?听说天才小提琴家温蕊跟咱们太子爷曾经有过一段故事呢。”

不幸中的大幸报导从头到尾没有拍到于晓曼的正面,距离也远,光从新闻上看根本看不到她是阿狗阿猫。但这则报导提醒了于大姑娘,不和简言撇清关系她的特写出现在电视上将是迟早的事。

不想把事情闹大,她小心翼翼的开门,探头出去,本以为会看见几个睡眼惺忪的少年恶形恶状的和猛按她门铃的简大Boss大眼瞪小眼,没想到门外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那几个睡眼惺忪的少年垮着肩膀拼命向简言道歉:“没关系,您继续按,我们回避,我这就滚……”

郭纹丽的话提醒了于晓曼,刚才因为对简言的反常行为太过莫名其妙而忘了把钻饰还给他。她连忙坐起身把几样饰取下来,一边说:“最近一年我为工作奔波,已经不知道时尚为何物,只知道这套饰戴在身上真的很重!”有形的重量很重,无形的重量更重。

“去死,你不知道我多美,一会小心闪瞎你的狗眼。”

噗!于晓曼被雷到了,什么价不好叫,偏偏叫二百五?她悄悄回头看了后排那出价的男人一眼,果然见那人嘴角抽了抽,迟疑了一下举起牌子:“三百万!”

她的嘴角微抽,抽回自己的手说:“可我真的玩不起!”

“是的,是简先生亲自吩咐下来的。”

“你有见过穿着休闲服的公主和王子满身汗臭共进烛光晚餐?”

于晓曼默默回视他两秒,倏地咧嘴一笑,语不惊人死不休。“拜托,别这么破坏气分好吗,算计太多会老得快的,大叔。”

心情愉悦的情况下,她哼着小调迈着轻快的步子跟在众人的“大后方”,看看天空,看看草地,间或蹲下来找寻草坪上的杂草。突然,她在一片新绿中找到了一点粉红。那是一棵不知名的小草,草心开着一朵不及她尾指甲大的粉紫色小花。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找上她闲聊了。

她在洗手间里东摸摸西摸摸,在梳妆镜前东瞅瞅西瞅瞅,坐在马桶盖上修修指甲修修脚甲,还洗了头吹了吹造型,直到在洗手间里实在无事可做了才慢慢吞吞开门出来。

于晓曼点头:“我知道,这个月我会把事情做好,保证不给你留烂摊子。”但不代表不惹简言——如果他太过份的话,她也不会服软!

“是,只要答应你,没准我还能一辈子不用奋斗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永远不会当任何男人的情妇,决不!”提及原则性的问题,于晓曼又习惯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

“我们也都很奇怪,今天简先生似乎很早就到了,小美八点三十分到办公室时就现简先生坐在里面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生。”李秘书边说边透过玻璃墙往总裁室里看。

最后在三人的轮番劝说之下,于晓曼才各剜了几人一眼,接过锅铲重新回到灶台前炒煎煮炖。安远琪切好鸡肉开始搬碗盘布置餐桌,顾惜惜挑好菜开始在水龙头下洗菜。莫冠尘也不敢再贫嘴,在厨房里帮不了忙便乖乖闪到客厅用syp和远在**的好友原希雅及宇文捷闲聊。

她不明就理,但还是礼貌地询问:“请问您是?”

“慢着!”于晓曼突然叫住他,“把协议拿来。”

于晓曼说:“简先生,我也是认真的。”

于晓曼挑起眉,状似不解地问:“意思是我够不上总裁大人的高级‘口味’标准。”

她来到秘书室边上的茶水间,拿出柜子里的咖啡豆,边腹诽大Boss边张罗磨咖啡。就在这时,视线不经意瞄到一边小格子里放着的雀巢即溶咖啡,眉一挑,立马将咖啡豆放回壁柜里,转而拿起一条即溶咖啡就要往简言的杯子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