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秦汐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的脸背着光,秦汐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还是觉得狰狞和猥琐。

秦汐大声叫着:“不要过来,滚开,把卡还给我!”

她想到了爸爸已经那么大年纪了,身体也不好,虽然戒不了赌博,还欠下巨额的赌债,可是他还是对自己很好,从小到大都很疼自己。

那个被称作强子的男人露着狡黠的目光,强行拉起了秦汐的手,说:“那个客人有没有留下什么?”

这句话短短十四个字,却带着最深的背离之意,像是在做一种承诺,从此,我们再无交集。

他的话没有说完,却被柴凌释接上,“你不就想知道答案吗?我告诉你,那是我的孩子。”

“其实你没有必要自责,这件事生的太突然了。”看到她的泪水,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一处在悄悄融化,不知不觉,想要说出安慰她的话。

出奇的,她没有赶他走,好像忘记了两人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约定似的。

他等不了了,他要去问那个女人,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帝君自然也是感觉到了,他知道,这个女孩儿动情了。

皮带解开后,她顿了顿,昂起头看了看他的脸,碰到他实现的一瞬间,她猛地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任务。

帝君转过头,迎着柔柔的灯光看着眼前年轻女人的身体,她的皮肤光滑的就好像是绸缎一样,他的手放在她的背脊上,轻轻抚摸着。

帝君看了她一眼,她就像立刻像是条件反射地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

“对,对不起,刚才我,我……”

帝君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他觉得这个女孩儿和他平时来这里时所见到的那些明显受过训练的女人不同。

他开酒倒酒的手法非常娴熟,虽然是新来的,可显然是个聪明人。

他关心的事情太少,几乎没有什么事是能够引起他注意的。

他从不软弱,从不因为别人的事情而难为自己,有生之年,他甚至想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改变。

柴凌释的努力控制住情绪,他只想要好好照顾好她,不要给她任何从自己身边逃走的机会。

“不!”她终于喊出了声音,伸手捂住了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为什么,这个感觉这么熟悉,这个场景就像是曾经出现过一样,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夏洛羽几乎跌坐在地上。

那个时候的帝君想,这个眼神淡淡的女孩到底在想什么?

柴凌释没有多想,走进了会场,却被医生拦住了。

这简单的几个字,就像是一道明媚的阳光,照进了每个人的心底,照亮了这个有些昏暗的下午。

她是不是会永远躺在那里,再也醒不过来呢?

护士们还因为刚才的竭力狂奔而起床嘘嘘,却都在快准备着手术需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