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水!”

“正事?什么正事?”

东方问情带了仵作,当着许多人的面,验了尸,并将尸体收敛,停放在凌笑笑要求的地方。

“这位是九堂叔的师弟,是一个很好的人。”东方问情蹲下身去,摸了摸小皇子的小脸蛋。

阿晓是他的?东方问情为自己这个突然生出的念头,惊地心头一动,从什么时候他竟然产生了这样独占的心思,他怎么会这样想?

“至于第二点,她不愿意留在宫内,是因为朕这些年的漠视吗?可是如果她不欺骗朕,以她的容貌性情,足以做得起这大凌国的皇后之尊,她为何一直要骗朕,装疯卖傻,其实一直以来,傻的不是她,而是朕,是她将朕当作一个傻子似的随意耍弄,就连出宫前最后见朕的时候,也不忘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朕这个当皇帝的是不是很可笑,让一个自己本该注意的女人从自己的手掌心溜走?朕真的让她无法忍受吗?先是装疯卖傻几年,又逃离皇宫,宫外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好,这封匿名信朕就交给阿晓你全权处理。”

“是呀,皇上,阿晓一向自由惯了,不懂这官场的交际应酬,只要是能为朝廷和百姓做些事情,又何必要当官呢?就算阿晓办案过程中遇到什么困难,不是还有皇上和师兄为我撑腰吗?”凌笑笑也接着东方问情的话头道。

“哎呀,阿晓,何必如此见外与小气呢?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怎么,你家师兄可以这么叫,我就不能这么叫了?”孟毅然说话间,身子与她贴的更紧。

“轿子?”凌笑笑头上飞过一片乌鸦,如果坐着轿子慢悠悠地晃去,恐怕连吃午饭的时间都错过了,如此没有效率的事情,岂是她干的。

“阿晓你住进尚书府也不过几日,是什么人要送这个不吉利的东西呢?难道是----”东方问情目露沉思,上下左右打量那个木偶。

“我回去再换,还有你怎可将你穿过的衣袍随意借给别的男人。”东方问情在屏风后站了片刻,竟然又穿着**的衣服出来了,凌笑笑见状有些好笑,古人的讲究还真是多,什么都计较,他们累不累呀?不过,这也证明了东方问情是个不随意轻薄女人的男人,总比那些借着权势和一张好的皮相四处寻花问柳的男人要好。

“哈啾……”看来,这个傻子皇后的身子实在不怎么样,不就淋了点雨吗?竟然有了感冒的征兆。

“恐怕就有性命之忧。”

“小人不懂大人的意思!”

“死了?这怎么连她也死了!”

凌笑笑再次皱了皱眉,这人用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成语,还有这束花,拿在这狗男人手中,怎么看都觉得碍眼,可这花毕竟是那个眼睛看不见的男子送的,她对花的原本主人,印象不错,如果他知道她将他送的花随意丢弃也许会伤心的,所以,她伸手接过那束花,却没看到东方问情那俊美的眉都打了个结。

“孟公子真的不打算借给我?”凌笑笑盯视着这位身穿杏色服饰的孟公子,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真实的心理。

这件事情引了她一个灵感,凌笑笑就站在大街上,盯着那个小狗瞧,直到小狗的主人,也就是那位锦衣男子也觉察到了她不寻常的注视,回过头来,兴趣盎然地看她。

“你----没事吧!”是她撞了人,倒是对方先问候她,凌笑笑抬头,看到一位白衣公子,虽然身形不粗壮,但由于个子比她高半个多头,她还是要抬头才能看清对方。这公子也是个俊美的人物,他的俊美让人想到皎皎明月这四个字,看来很温润,却又觉得,总之那种感觉凌笑笑说不出来,可下一刻,对方无理的举动让她皱眉,因为那男子竟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

“你说的这些,你师兄我已经派人去做了,守株待兔也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皇上对这件事情也很关心。不过看的出来,师弟你还是不一般地喜欢破案。”

“可是----东方闻人这个男人看来并不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而且为人城府很深,她未必就能得了便宜去。”

“只是,朕无法准确描绘出她的眼神。”

“那就好,白兄先回去吧,如果本部有什么需要,到时再请白兄前来配合。”

洞内并不宽敞,大概能容许一人向前,看来主要是个通道。进来的人除了他们师兄弟两人外,还有将军府的两人,他们跟在凌笑笑身后。

进来的是一个老婆子,还有一个年轻的汉子。

“是,大人。”

“是呀,每日点香本就是四少爷的习惯,他病后,老将军特意派人制了一些具有凝神作用的燃香。“

“你没事吧!”东方问情一把将她的胳膊拉过来,并顺势将她的衣袖挽了起来,要查看伤势,等掀开衣袖后,也皱紧了眉头,这四公子咬的还真狠,竟然留下两排红色的血印,在凌笑笑晶莹玉白的皮肤对比下,看起来特别的悚然。

“夫君是中了蛊?东方大人凭什么说我的夫君是中了蛊?”那白云双闻言,不仅神色不变,反而抬起头来直视东方问情责问道。她没有惊讶,也显示不出其它表情,一时之间,连凌笑笑也无法判断这个女人的真实想法。

没有再继续寒暄,东方问情直入主题,“老将军,本部想见一见二少夫人,想问她几个问题,不知可否方便?”

“大人,林护卫他们回来了。”

东方问情忙完一些紧急公务后,才觉得有些饥肠辘辘,该是打道回府的时候了,街上已经是上灯的时候,行人也不少,尚书府与刑部只隔了一条街道。他穿过那条街道,就到了府门口。

“不用问了,侍候她的宫女昨晚吊死在宫中,结果却现宫内从来就没那么一个宫女,而那个宫女有可能还是骷髅教的人。”在召东方问情进宫之前,他已经把能查的都查了。不查则已,越查他越觉得他那个所谓的傻子皇后愈神秘。

“半年内?全都死了,这怎么可能,是得了什么病吗?还是有人害死的,可什么人敢不停的杀人而不会被现呢?”凌笑笑的职业嗅觉告诉她这中间一定大有玄机。

她爹要将她卖掉?嫁人?凌笑笑从这小姑娘的只言片语中已经抓到了重点,看来是真的而遇到了困难,作为警察的使命感让她缓下了神色,更加放柔声音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看我考虑一下怎么帮你!”

那通缉令上的图像戴着一张狰狞的面具,让人看不出真实面目来,是通缉一个绰号叫“活阎王”的人下面几行字,则是将那人的生平简单的罗列了一下,凌笑笑粗略看了一下,此人是全国十几个州七十几个县府的第一通缉要犯,身上背负着上千条人命和乱七八糟的各类案件,可据说至今,官府也没有查出此人真实的形貌,更别说他的身家背景了。

虽说,女人不去为难女人,但并不意味着凌笑笑不去为难男人,这个皇帝不是说她有病吗?那今天她就病个够,想到这里,她一把从躲着的花树后面冲出去,然后扑到东方闻人的脚下,扯住他的裤腿,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道:“皇上,有鬼,有鬼呀!”那度快的旁边守着的太监宫女们都猝不及防。

被点到名的侍卫就上前来抬青儿的尸体,柳浩天处理这一切,压根就没有征求凌笑笑这个娘娘的旨意,也许他们觉得她这个傻皇后根本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必要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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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笑不敢轻举妄动,等待另一个人从那假山后面出来,可是等了半刻,还是没有动静,她心中狐疑,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害怕惊动了另一人。

打通经脉到底是怎么回事?凌笑笑不懂医学,初始还觉得身子暖洋洋的很舒服,可过了不多一会,她就感到身子冷一阵,热一阵,难受的很,不仅如此,好像还有想呕吐的感觉,这那是打通经脉,跟受刑没有什么两样,到了最后,凌笑笑都感到自己快要虚脱了,不仅如此,还感觉到全身的骨节都在疼痛,难怪武侠小说中所谓的“错骨分筋”会彻底击垮那些武林中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