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是原丰啊。你忘记我了。”

如果说最近某某明星刚夺得了最佳演艺奖的称号。那么眼前这位罗小夏要是进入演艺圈。说不定将会是那位明星的潜在对手。

心口一滞。以前朦胧又迷惑的心豁然开郎。望着一城柔和的脸。心里恍惚得厉害。也哆嗦得厉害。

他骤然松手。蓦地冷笑一声:“终于想起來了。我还以为你会驼鸟的永远想不起來呢。”

怔了怔。昨天都还好好的。今天就无法进入了。这乔一鸣手脚忒快了点。

他的理由是:“这里环境好。是用餐的好去处。”然后他又像美食家一样评论着桌子上的菜。鱼烧得香辣可口。牛排是新西兰进口的。也只有那里的牛肉才有这么滑嫩的肉感---

谁说女人不会演戏。女人天生就是演戏的料。罗小夏她不去演戏。实在太可惜了。

“---”

呵。我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被冠以“有用”二字。还真是高估了我。

管家老伯一脸平板:“那可不行。要是你沒有恢复好。乔先生会剥了我的皮的。”

我张出去的双手被人接住。然后耳边传來更为噪杂的声音。有惊喜的。有哭泣的。还有一大群白八褂把我团团围住。

他侧头。唇角带着浅浅的。温和的笑痕:“他跳了整整三个小时的舞。不累么。”

我誓。我说的是实话。是真心的。更是诚肯的。沒有丝毫贬低她的意思。

我嗤之以鼻。

“希望这次你也能挥出高水平的反应能力。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向以宁。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你真的令我刮目相看。”他拧熄了烟。唇角微勾。带着淡淡的嘲讽与赞赏。

“如果路总把合约签了。你就给我这笔合同产生效益的百分之一。这样可以吧。”虽然我不懂商业利益。但能让乔一鸣他本人亲自出面洽谈的生意。决不会是小单子。

她有什么好挑衅的。不就是自己的男人比我的男人老了点。她本人比我漂亮了点。再漂亮又如何。还不是做情妇的命。

他一时好奇。把脑袋凑了过來。我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对他说:“这些记者也太沒本事了。居然把你拍成这样。”当狗仔队也太不称职了。太对不起观众了。

“小姐。你暂时不能进去---”身后龙飞的阻拦已來不及。因为我已看清了办公室里的旖旎气氛。

“你要代他赔罪。”

感觉一城全身肌肉崩紧。显然是狮子遇到强劲对手。正全面竖起毛孔准备一举歼敌。

某某股神大师也说过一句话:“出來混。尽早都要还的。”

他笑:“你也看出來了。”他顿了顿。略带嘲讽地说:“何止不亲密。除了与仇人还有一线之隔外。我与他也算得上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乔一鸣也算是情场老手了。堂堂玄龙领。沒点八面玲珑人情世故怎能驾驭手下众将。他公然带我出席未婚妻的宴会。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只想利用我來让对方死心。另一个嘛。则要阴险无耻多了---这只禽兽只想把我推入火坑。受尽欺凌。

我捶他:“你就明说自己小肚鸡肠想报复当年之仇不就得了。”还找那么多借口。鄙视。

瞧吧。瞧吧。小夏姑娘脸都气绿了。现成的修养教学失败。还差点挨了一巴掌。

见财起意的女人中。还包括以结婚为前提的。这类人野心大。胃口也大。我怎能让她们把我的饭碗夺走呢。

我耸肩。医院里有那么多医生护士。饭有人送來。连洗脸水都有人打。还需要我做什么。

他冷笑:“这点三脚猫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他拿过我手中的瓶子。强行灌了我满嘴辣椒油。

“喂。我都被你整成这样。你可不能再惩罚我。”强忍着喉间的疼痛。我一口气说完。

我冲乔一鸣媚笑一声:“亲爱的。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我跳开他的大腿。“那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看龙飞同志抽搐的面皮就知道人家忍得有多辛苦。所以说。当别人的偶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胡阿姨的绝活就是用算盘算数。她不只拨算盘厉害。还是双手打呢。噼哩叭啦眼都不眨一下。从1到100的加减乘除不到三分钟就搞定。我专长是学理的。用自己的数学公式算下來。拼了全力才与她持平。

胡阿姨呵呵地笑着拍我的头:“你们年轻人啊。还真爱开玩笑。”

我像个侦探一样。开始抽丝拨茧。“估且不论之扬为何出现在香港。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題。你为什么要命人撞伤他。”

这小子脸色涨红了。“你还有脸说。就是因为你惹老大生气。我们才过得水深火热。”

车子很快就驶离医院。我回头。朝医院方向看了去。之扬。保重。这是我还你的最后恩情了。

最终还是无法狠下心肠离开。我再度握了他的手---

从外边回來后。他每天总是早出晚归的。成天脸上也沒个笑容。看不出喜怒。我抓不准他的心思。为了避免被他当作不听话的手下处理。我只能忍了。

他不以为意。凑近我。弯腰把我控制在单人沙上。不言不语的。只是用莞尔的目光看着我。

变态男偶尔带我去玩。通常都是贵族性质的俱乐部。和朋友打球。骑马。或是吃些世上很难寻到的顶级料理。稀奇古怪的食物---包括烹饪眼镜蛇。美味无比但烹饪时沒有按严格制作人吃了后就会死翘翘的河豚。老虎肉。毒虫等等。美其名曰:追求刺激。

当时他的脸色已经有着暴风雨的倾式。但我只顾着沉浸在兴奋中。沒能注意。现在想來。我真的很大条。怎么能拿他与之扬相比呢。

“为什么。”他问得迫不及待。

“不要脸。抄袭我的台词。”

“你本来就是---也没那么过分啦,反正,你真的像个强盗。”心里暗恨,我干嘛要怕他?真是的。

“这不是包袱,这是我儿子。”

他满意地走了,我继续喝,他又踏了进来,我再度停止唱歌。

装着没看到原丰一副“我该感恩”的模样,我大摇大摆地在乔家别墅里当起了霸王。

腰间一紧,我皱眉,这个变态,“轻点啦,好痛的。”

他看出了我的羞窘,冲我邪气一笑,猛地向我扑来,双手插进我的头,与我的唇舌猛烈吮咬,另一只手袭上我的胸部,只听到“嘶”的一声,胸前一凉,他的手已罩在我的前胸,我的惊叫全被他吞进嘴里,双唇好痛,他一定是狗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