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好像被口水噎住了般。一个子儿也不再崩了。

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是乔一鸣。我大怒。那该死的王八蛋把我害成这样。如今又把我丢在这个破地方。浓浓的大雾连方向都分不清。我怎么回去找人算账。

“累么。”

乔一鸣走后。我也起床了。

为了证明我替他生孩子是我大赚他吃亏。他用举例论证。

“乔先生來得正是时候。老爷子刚从温哥华回來。”那看门的把铁门打开。乔一鸣开着车子驶了进去。我睁眼。哇。这才是人间天堂啊。从大门口进入。是一大片的绿色草地。中间一条弯延的柏油路。一直弯延到眼睛尽头。

我自顾地继续说:“你用我的手机短信给之扬。让他提前在小区外等我。而你故意对我做一些让他误会的事來。好让他彻底对我死心。对吧。”

他盯了我一会。“向以宁。你要记住。一分钱一分货。你从我身上得到多少钱。我就得从你身上压榨出更多的价值。”

我淡淡地笑。不是沒有看出她眼底的挑衅与嫉意。不经意地看了面沉似水的乔一鸣。意有所指:“女朋友。你太抬举我了。这种场合。哪是女朋友会來的。”我一方面是在自嘲。另一方面却是在讽刺她。大家情妇命。相煎何太急。

“回答不出來吗。那好吧。换一个问題。请问阁下与女朋友。一般能坚持多久。”

乔一鸣的办公室外边还有一个开放性的休息室。休息室虽小。但一切俱全。沙上坐着龙飞。他见到我有些惊异。

他的目光一直在报纸上。“已经回來了。”

“乔一鸣。你给我站住。”一城飞快地來到我们跟前。一把扯过我。把我护到身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何必扯到以宁身上。她是无辜的。”

“人家來者是客。你身为管家。当然得好生招待。”收起剪刀。我带着展程在日光室里玩游戏。

他笑。“多谢夸讲。”

就算俺的回头率沒有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九十还是有的。瞧。在场那些贵妇人千金小姐一个个都把眼瞪直了。不就是嫉妒我以平民出身却傍个了级大金龟吗。

这与资本家又有何关系。

哦。原來是乔家夫妇理想的儿媳人选啊。也难怪人家有盛气凌人的条件。

而见财起意的花蝴蝶们则难对付多了。

与他的阴沉相比。我则显得快乐许多。“当然是回去啦。放心吧。我有空就会來医院陪你的。”近两天沒见到我的宝贝啦。怪想那小子的。

我不理他。假装温驯地接过瓶子。然后趁他不注意伸腿绊他的腿。沒想到这家伙下盘还挺稳的。我的佛山无影腿沒绊倒他。反而把自己的腿绊痛了。伸出左勾拳朝他鼻子挥去。经常打架。也打出了点经验。一手正面袭击。另一手就偷袭。偷袭成功后再趁胜攻击。用我的“向氏疯拳”包准把他打成猪头。

倒是我。知名度不亚于电影明星。他的朋友对我可好奇了。那个棺材脸先对我坚起拇指:“有种。”

手被捏得紧紧的。乔一鸣勾着我的腰。语气暖味。“亲爱的。我可舍不得把你放入狼群里。”

我一阵无语。只要大爷他不欺负我就成了。

我巴着指头数了数。一脸兴奋:“哈哈。龙飞。就那么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你居然连说了五句话耶。”

不等我重新抢过报纸。她已经把整篇报纸看完了。一脸气愤又一脸奸笑。“小姐。我知道你为什么吃不下饭了。少爷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说你已经知道他在外边乱搞。小姐你生气了。”

被人夸讲总是会高兴的。然后再得意。于是我就向胡阿姨“谦虚”地说:“您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高的魅力啦。我只是他的情妇而已。”以前做衣冠禽兽的情妇。我还遮遮掩掩的。生怕被屋子里的人知道瞧不起我。鄙视我。

镜片后眸光一闪。“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你这个沒良心的女人。就是你惹得乔先生生气。你还不当一回事。你知不知道。为了你的事。我们被乔先生操得有多惨。”

我推开他。面无表情:“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了。就不必再装了。”

旁边的心电屏幕开始暴闪。我又说:“虽然我痛恨你的背叛和对我的无情。虽然你母亲曾对我做了那伤天伤理的事。但我还是选择原谅你。”

人人都有佼幸心理。变态男有钱又有势。多少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丈夫人选。

就像此刻。他穿着剪裁合身的宝蓝西装。步履优雅地朝我走來。

“---”

当时他脸色就沉了。放开我。马儿奔得飞快。吓得我赶紧抓紧了他。让他抓到一个理由嘲笑我:“这就是你的骑术吗。”

于是。大脑不经指示。我就上前挡在她面前。不客气地说:“小姐。不要再笑了。看你脸上的粉底都要掉下來了。”

我气得只差沒背过气來。终于知道有句话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想当年。张芝珏每遇到一丁点破事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通常都不理会。等她骂得差不多后。就倒一杯茶给她。好声好气道:“骂了那么久。口喝了吧。喝杯水润润喉再骂也不迟。”包准那女人被噎得半天缓不过气。

“为什么要逃跑?”

“是!”

他愣了半晌,“哦,这样啊,那我不管你总行了吧?”

屋子里有两名菲佣侍候,一名管家,司机园丁各一名,还有一个专业保姆,听原丰说,这是变态男专门替展程请的。可能是我多疑吧,除了两名态度恭敬到卑微的菲佣外,管家司机和原非都很严肃,话不多,眼神却锐利像老鹰似的。

他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拾起脚下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地替我穿上,我四肢酸痛,任他为所欲为,这家伙仗着这点,那双邪恶的手又在我身上使坏,可惜我没力气反抗。

他拉下两边的窗帘,升起隔板,隔开后座与前座,形成一个隐蔽的空间。

我望了过去,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冷冷地道:“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姓乔的。”

“五万?”母亲大叫,瞪着律师,“有没有搞错,纪之扬可是过错方呢,才给以宁五万,太少了。”

“放屁,我这是---”

我死命挣扎,人一旦被激怒,暴力也很强大,我居然把他给震翻在床上,然后挥出以前曾经训练过的绑缚逃脱术,可惜还差一步,被他给死死压住,“别再挣扎了,你看,都磨破皮了。”

我睁大眼,“你认得我?”恐惧升上心头。他居然认得我,还连名叫姓地叫出来,并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怕被他强奸,必竟他身材挺不错的。我只是怕他会利用我教师的身份对我大加勒索。

可惜我忘了,如今的人们见死不救的居多,冷冷地看着我狼狈的姿态,却不伸出援手。

我愣住,“哪个男人?”